“师兄的消息真是灵通。”她讽刺地说。
“比你是要好一些。”他也回击。
风氛不想再跟他有什么口舌之争,垂眸拂了下袖口,道:“上街还是去天齐寺?”
“我听师妹的。”
她抿抿唇,“那就到天齐寺吧。”她大概真的需要拜拜佛祖,消消霉运才行。
“乐意奉陪。”这正中龙安恪下怀,因为去天齐寺的话他们便不宜步行,而在马车上真的很能发生一些事。
他随意指派了一名侍卫回客栈去赶了自己的那辆车出来载他们前往目的地。
车内因为风辙的乘坐而多了许多古书典籍,都是他平时在车上拿来打发时间的,其中更不乏孤本珍本。
“太傅果然是学识渊博之人,手中藏书不可谓不丰啊。”龙安恪随手拿来一本翻了翻,忍不住感概了一句。
风氛的目光落在车窗外,爹也就这点败家的爱好了,想来荷包就痛,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如果是看得顺眼的人相求,便会将他一掷千金买来的书拱手相送。
真要命!
看她的表情,龙安恪忍不住笑了,直接往她身边移坐过去,伸手搂住她的腰,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外面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没什么好看。”
龙安恪轻笑出声。“你的表情和语气简直无懈可击,如果身体不适这么僵硬的话。”
闻言,风氛顿时便有些无法维持表面上的冷静。
“去天齐寺想球什么签?”
“去寺里就一定要求签吗?”
龙安个被反问得一怔,不得不点头,“确实,你真的不想求个签?”
“求什么?”她不耻下问。
手滑入她的衣襟内,龙安恪气息略有些不稳,“姻缘,女子不都爱求这个吗?”
风氛有些漠然地道:“我的姻缘还用求吗?”
龙安恪笑得满足且得意,“说得对,确实是不必求,”他的手一把握住她的玉峰,声音低哑,“可以直接求子嗣了。”
风氛的手用力阖上了车窗,垂眸宛如一座泥雕木偶,动也不动地任他摆布。
龙安恪一边抚弄她着她的身子,一边在她耳边道:“你以为不给反应本王就会无趣停手吗?”
风氛闭目不答。
他在她唇上吻了几口,突然有些愤愤地道:“如果不是怕被人看出端倪,你这两片总是惹我生气的樱唇早就面目全非了。”
她想让自己做到面无表情及无动于衷,可当龙安恪直接扯开衣物,让她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她仍控制不住地感到羞愤,身上如着了火似的烫,直怒瞪着某位无耻的王爷。
那被瞪的人却笑得一脸无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掩起泄露的春色。
风氛手抖得几乎系不住衣带,龙安恪握住她的手,整个人贴在她身后,在她耳边呢喃道:“掩什么?本王喜欢看。”
“无耻。”
“嗯,本王喜欢对你做无耻之事。”
风氛想躲,却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握住了自己的浑 圆开始肆意揉 捏,贴在她身后的身体渐渐变得滚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他想要她,简直连一刻都要忍不下去。
天知道这几天他想要她的身子想得都要走火入魔了,奈何时机总是不合适,毕竟答应了她要避人耳目,又不想引起她太大的反弹,今天总算是有了机会。
龙安恪转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地上,唇急切而火热地含 住依然挺立的樱桃,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摸入她的亵裤中。
身体被人突然侵入,风氛本能地夹紧双腿,又惊又惧,几乎快要六神无主,“不要……”
“别怕,我只是摸摸……”他低声诱哄着她,手指又往里探了探。
风氛摇头,双眸氤氯着一层水雾,盈盈欲滴,楚楚动人。
龙安恪觉得自己都要炸了,剩下这如花般绽放的娇躯现在是如此的活色生香,她有着清醒的意识,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生出反应,这让他几乎疯狂。
他低吼一声,抽回自己的手,将她一把抱入怀中,拽着她的双手按到了自己的火热之上,隐忍着濒临爆发的情欲,急促地道:“握住它……”
风氛被手下的巨物惊得花容失色,整个人都呆住了,下意识照他的吩咐伺候着手中的东西。
在他被她的小手弄得飘飘然的时候,车外突然传来呵斥声,龙安恪皱眉,一把搂紧了怀中的人。“让他们滚!”
听到车里传来自家王爷充满戾气的低吼,车外的侍卫立刻行动,把敢打扰主子的人事物尽数消除,不一会儿,外头安静了。
车里,暧昧的气氛持续着,龙安恪最终在她手中释放,他粗喘着,扯过外衫及时阻止白浊落到她身上,一边小心替她擦拭手上的衣物,一边柔声安抚她的无措。风氛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入耳中,她做了什么?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刚刚就是用这双手让那像烙铁一样坚硬和火热的东西变成绵软无力的大虫?
不期然,她的目光瞥到了某人还大大咧咧露在外头的东西,脸轰得一下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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