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竟然真的逼她帮他以口吹箫。
龙安恪扳过她的脸,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就在即将窒息的时候,风氛用力推开了他。
“现在好多了吧。”
风氛用一种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瞪他。
龙安恪低笑,惬意地把双手枕到脑后,看着床底悠然道:“现在你肯定不用担心我会憋坏了吧。”
“无耻!”
“再过些日子,氛儿的技术就会变得很好了。”
“禽兽!”
“要不再一次?”
风氛马上闭嘴,翻身躺倒,再不想看这人一眼。
龙安恪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笑道:“真生气了?”
“你欺负我。”
他搂着她叹了一口气,“只欺负你一个人不好吗?”
“太欺负人了。”怎么能逼她做这样难堪的事啊。
龙安恪有些无奈,“你总不能真憋死我把。”
“你自己解决去。”
“没有你我不舒服。”
“混蛋。”
龙安恪搂着她笑起来,伸手在她腹部摸了摸。
风氛突然一个翻滚坐起来,急声道:“闪开,我要下床。”
“怎么了?”龙安恪被她吓了一跳。
脸上红霞满布,她恨声道:“血流的太多了。”
龙安恪先是一怔,然后大笑。
风氛顾不上瞪他,急急下床去换月事带,顺便更换自己衣物。
换完了衣服回来,她略有些愁苦地瞪他,“你刚刚笑得太大声了。”也太不避讳,小果就算不睡这屋,但肯定也能在别屋听到的。
龙安恪闻言一笑,道:“没事,小果听不到的。”
“又点她的(雪)道了?”
“没有,给她点安神香了。”风氛松了口气。
龙安恪搂着她,有些幽怨地问:“还要几天啊?”
风氛不理他。
“几天?”
被他逼问得无法,风氛只能告诉他,“四天应该就清了。”
“这么久啊。”
“你是禽兽吗?”怎么就只想着那事呢。
龙安恪承认得毫无压力,“我只禽兽你。”
风氛便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往在京城时只听说你品行不良,行事残暴,或说你又龙阳之好,并没有你贪欢重欲的传闻啊,怎么你现在就这么把持不住?”龙安恪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下了山的猛虎和决了堤的洪水,怎么还能收得住呢。”
风氛蹙眉。
他轻轻拍抚着怀中人,柔声道:“有时候只需一眼,就能门边对方就是自己要的人,而为了这一人,等再久都是值得的。”
风氛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涩涩的,又甜甜的,突然一点儿都不怪他先前逼她给他吹箫的事了。
“快到你家乡了呢。”
“嗯。”
“想必已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有那么快?”
龙安恪笑了,“傻丫头,如果只靠太傅他们自然是慢了,我早就派人到前面去准备,太傅回去时并不需要忙什么的。”
风氛眼睛一点点眯了起来。
龙安恪伸手摸过她的脸,认真地一字一字地道:“我对你预谋已久。”
风氛将头埋进他怀里。
龙安恪嘴角含笑地拍着她的背,“不用太感动。”他缓缓闭上眼,轻轻地道:“我准备这么多,怎么可能让你有机会拒绝,乖乖等着嫁我就好了。”
风氛伸手狠狠在他腰上您了三圈。
龙安恪只是蹙了下眉,浑然不在意地抱紧她,闭眼睡觉。
近午时分,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前。
马车上先跳下一个梳着双髻的丫鬟,她摆好马凳,从马车里扶下一位身着藕荷色薄绢纱衣、内衬云锦长裙的少女。
少女衣着简素,发饰也简约大方,但无论她本人的气质还是身边侍从的气场,都让酒楼的伙计不敢小视,很是恭敬地将人情了进去。
“小姐,咱们就在这里等姑爷吗?”
一进雅间,小果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捧了杯茶喝的风氛微微一笑,道:“不是。”
“不是?”小果惊说。
“我们也要吃饭的不是吗?”
“课我们不找个地方等姑爷的话,姑爷怎么找我们?”
风氛看着她摇头轻笑,“他若想找我们根本不必跟我们约定地方。”你当他派过来的侍卫是吃干饭的吗?
“小姐,姑爷去见什么人了?”
“故人啊。”
“我知道是故人,而且一定是熟人。”
“哦?”风氛对自己的验货有这样的结论生出了兴趣。
小果一脸理所当然地道:“以咱们姑爷的性子,若不是熟悉又关系故人,怎么可能专程去见对方。”她在心里悄悄补充,尤其是小姐您跟在贴身的时候,竟然还舍得让小姐先行一步。
风氛失笑,“说得有理。”
小果得意地一扬下巴,“我又不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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