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扫了眼捂着伤处的女子,不待夏忆悠发问,那女子率先朝她怒道“沈君蔺呢!你为什么会有他的玉谍”
瞧那绝美的容颜上掩不住的忧色,夏忆悠很是不爽,理了理袖摆淡声道“我夫君的物件自然只能交由我保管,有何不妥”
“你胡说!”
夏忆悠不悦地朝那女子看去,仔细回想那人何时在这留了个风流债,可自她有记忆以来,那人从未离开过她,哪怕上山历练也是换了身份守在她身旁的。难道是在她小时候还没记忆时,亦或是在有她之前便有的事?两情相悦的旧情人?
正想着就见小老虎扑开朝她袭来的女子。
“你到底是谁!”
夏忆悠没理她,走到小老虎身前拍了拍它脑袋,柔声道“趴着休息,一会还赶路呢”
小老虎似是不放心,朝她呜呜着,夏忆悠拉着它两前爪硬让它趴到地上,轻叹道“睡吧,她伤不了我”
见它虽趴着可眼睛仍紧紧盯着那女子,夏忆悠抬手扯了下它的眼皮试图盖上,小老虎不舒服的甩了甩脑袋朝她低呼了声便朝一旁扭头闭眼不理她了。
这家伙可真重!夏忆悠扶着树干撑起身子,缓步走到女子身前,慢悠道“你这么惦记我夫君…”
话未说完,就见女子又攻了上来,夏忆悠委实没了耐心,点穴将其定住便倚到一旁树干上休憩。
女子叫唤两声,见夏忆悠不搭理,愤愤怒道“你说他是你夫君,可一个女子怎会将自己夫君的救命之物拿去救别人!”
“把话说清楚”
女子看着极速飞至她身前的人,冷笑道“当初肖亦然出谷为他诊治至今,已多次书信回谷求药,皆是稳固心脉的药物”
肖亦然?庸医的名字么。那人本就心脉受损患有心疾,用些稳固心脉的药物实属正常。
知她未理解其意,女子继续道“若非病重需用药物续命,肖亦然是不会向谷里求药的,你口中的夫君如今怕是连呼吸都费力,你竟还将他的救命信物给了旁人”说着,女子加重语气道“他心疾之重,唯有谷主可医治”
夏忆悠抬手解了她的穴,并不出声。此人既熟知那庸医,想必是谷中之人,她说的不无道理……
见她不语,女子倨傲道“你若应了我的条件,我可保他无恙”
“我为何要信你”可她的手分明在颤抖。
“因为…我是谷主的亲妹…”
……
穿梭在林中的小老虎突然停了下来,警惕的朝四周扫视。
虎背上被颠得头昏脑花的简芸忻紧紧抓住夏忆悠,低弱问道“怎么停了…是到了么…”
夏忆悠拉过她的手环住虎身,低道了句“抱紧了”说罢便从虎身上跳下,对小老虎交待道“你们先走”
小老虎试图甩了背上的简芸忻去,却被夏忆悠冷声喝住,只得呜呜着驮了简芸忻先走。
见他们行远,夏忆悠暗暗松了口气,简芸忻身上有药味,想必小老虎也知晓她能救治那人,不会轻易将其丢下。
抬眸扫了眼林中闪出的众多黑衣人,她本就力竭,眼下更是连施出内力的气力都没有,更遑论与人对决,疲惫的倚在树上任他们靠近。
“陛下这般配合,倒叫我等不好意思了”
领头的人说着便吩咐手下将人带走。
……
☆、六十四
安公公听侍卫传话说虎将军叼了个人丢山庄外,忙匆匆走了出来。没见着陛下,倒见着一灰头土脸的女子,当下便皱眉朝她尖声道“你是何人!”
简芸忻揉着身上的伤处,心里将那粗鲁叼了她一路的虎兽骂了个遍,她不过是没抱紧掉下来罢了,至于把她当沙袋含着拖么!
不待那女子回答,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姑姑!”
安公公转身就见被师父打发出来的简小丫朝那女子奔去。
简芸忻吃痛的推开她,朝她问道“沈君蔺呢?”
“放肆!王爷的名讳岂是尔等随意叫唤的”安公公低吼道。那女子模样周正,也不知与那人是何关系,瞧着就不顺眼。
听闻姑姑问起王爷,简小丫难过的低了头,自那日断了呼吸,师父全力医治才勉强护住那人微弱的脉搏…只是仍旧出气多进气少……
见她脸色有异,简芸忻也不在意浑身的酸痛,扯了她衣袖就往庄园内走去。
肖亦然取下银针为那人探脉,神色越发凝重,沉思间就见一沾满灰尘的手臂从他手中夺了那人的手腕诊治起来,抬头就见简芸忻灰黑的脸上满是严肃。
“怎会病重至此!”当时说予夏忆悠听的,多半是为了吓她,好让她答应自己的要求,却不想…竟是真的……
肖亦然挡下她欲诊治的手,低叹道“他如今内力全无,怕是受不住”
简芸忻只得换了轻柔些的手法替那人诊治,半晌才稍稍探出那人心脉。
“去备车马,尽早带他回谷医治”
“可是…谷主那里……”
“我自会想办法”
肖亦然如何不知她虽替他暂缓了病势,但怕是也撑不了多久,当下便让肖彬安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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