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忆悠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步入内室唤来黑衣人。
“主子有何吩咐”
“叶之寒那边什么动静”
黑衣人低禀道“未见异常”
夏忆悠疑惑的皱了眉,良久,猛地瞪大眼睛。
走进寝室,见那人闭眸低喘,夏忆悠转身朝肖神医低问道“他现在可否移动?”
“不可,王爷心疾发作的厉害,动不得”
不待他们反应,那人已费力的撑坐起来,低喘道“臣…这就走……”只是膀臂还未撑的稳便又重重摔了回去,脸上一片煞白。
“朕不是这个意思”小声嘟囔了句,却是给肖神医让了地方以便为那人诊治。
沈君蔺抵住晕眩,朝肖神医低弱喘息道“让…御辇…在殿外…候着……”
“王爷……”
那人却难受的说不出话了,肖神医只得在他心口膻中穴上刺入银针以防他断了脉息。
看着那人被扶上御辇,直到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走入内室。
“祁枫他们伤势如何?”夏忆悠朝黑衣人低问道。
“怕是要休养几日才起得了身”
“宁清殿外的守卫都撤了?”
“已照主子的吩咐全部撤离”
“好,朕要捉活的”
……
三道黑影趁着夜色潜入宁清殿内,其中一人查探后确认殿内所有人皆被迷烟放到,朝身后两人点了点头往寝殿走去,远远看着锦被下隆起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黑衣人犹豫之下竟被主子甩手推开,转头就见主子朝榻上狠狠射去毒针。
没有预想中的闷哼,当他们意识到不对时已被飞身入内的锦衣卫团团围住。
看着被包围住的熟悉身影,夏忆悠沉着脸淡声道“按照我朝律法,谋害皇亲国戚者,当诛”
见他们垂首不语,夏忆悠缓步走到他们身前,朝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轻叹道“知道么,朕还是喜欢你叫朕小祖宗”说着抬手扯下眼前人的面纱。
安公公垂首低笑道“陛下当真是大了”笑着笑着竟有些悲凉道“陛下对王爷太过在意,沈君蔺不得不除!”
夏忆悠冷笑道“谁给你的胆子”说着拎起他的衣领沉声道“你若真伤到他分毫,朕必将你挫骨扬灰”
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听了忙跪下求情道“陛下,主子他也是不得已的…”当初先帝遗旨就曾交代,他日陛下若对那人过分关注,必除之。
“闭嘴”夏忆悠朝元宵怒吼道“你偷换药物一事朕还没跟你算账,如今倒敢替他人求情”
夏忆悠吹哨唤来已被她收编的死士,低问道“看清楚,是你们暗营的人么”
黑衣人点头道“是暗营领主”
一旁的元宝噗通一声吓得跪到地上“陛下,小的除了偶尔跑腿传信什么都没干,你别生气不理元宝了啊”
“偶尔跑腿传信?”夏忆悠冷笑道“你们暗营的侍卫就这么点出息么”
元宝委屈的努努嘴,这么多年他也就轻功还上的了台面,其他的,全靠元宵给他撑着。
夏忆悠抬手掸了掸安公公肩上的灰,淡漠道“真是委屈领主大人给朕端八珍宝鸭了啊”
安公公摇头道“老奴也很喜欢那个爱吃八宝珍鸭的小陛下,可是陛下总要长大,想要坐稳江山,就必须狠心绝情,否则…如何守得住先帝留下的江山”说着竟抬手朝自己的天灵盖打去,幸得那双素手及时将他拦住。
“没有朕的命令,你也敢死!”抬手封住他周身的大穴,让他施不出内力,朝锦衣卫吩咐道“带下去”
锦衣卫面面相觑,陛下这是让他们将人带去哪里,也不给个准信。正犹豫要不要开口求问,就听被押的另两个黑衣人低求道“陛下,主子年事已高,受不得天牢的寒气啊”
夏忆悠抬腿朝他俩踹去,沉声道“除了朕,还有谁是主子!”
元宵忙改口道“安公公年事已高……”
“闭嘴”
见陛下沉了脸,锦衣卫忙押了人要走,刚刚他们求陛下别把人关天牢,陛下没理会,那应是天牢不假了。
只是还未走远,就听她淡声交代道“关去静思殿”不待他们反应,又听她接着道“饿着!全部给朕饿着!”
闻言,元宝却是红了眼,陛下她……
【你们还记得血荫谷的悬崖上极度关心小皇帝安危的两个年轻黑衣人吗,当当当当,身份揭露】
☆、三十三
叫住身旁匆匆跑过的宫侍,皱眉道“何事这般慌张”
那宫侍见着陛下,忙跪下行礼。
夏忆悠不耐的挥手免了其行礼,就听他禀道“王爷心口疼的喘不上气,肖神医所带的药物都已用完,只得让奴才将药方送去太医院配置…”
话未说完就见陛下施了轻功飞去那人所在的偏殿。
“不是说银针护着不会有事吗”飞至殿内疾步走到榻旁朝那庸医质问。
肖神医满头黑线的朝她看去,王爷之前被人换了药,偏的还忍着不适从承乾殿回了宁清殿,谁知道陛下又让人将其移至偏殿,这般折腾如何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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