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宛不想理会那个老神经病,转而借着水的浮力转了个身,面对着程晏,丰满洁白的胸就抵上他坚硬的胸膛,脸离他的脸不过几公分距离。
她眼睫上还挂着水珠,湿漉漉的,皮肤好的连毛孔都看不到,就算是这么近的距离,也找不出来一丝瑕疵。
他没推开她,她就凑的更近了些,鼻梁几乎要碰到,能听见两个人砰砰砰的心跳。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
旁边一个不长眼的男人用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从他们身边游过去,水花打在两个人脸上,两人顿时清醒。
程晏顺势松开相宛,她拍着水浮起来,朝泳池边缘游去。
气氛就有些尴尬,剩下的时间两个人游几组歇一会,直到精疲力尽。
相宛其实不是一个会尽全力去做事的人,她无论喜欢什么,都只做到一个大体满意程度。游泳不会游到让自己感到累的程度,做别的任何事情也一样。
她是一个对“适可而止”理解非常深刻的人。
可和他在一块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了炫耀还是别的展示自己,每次都非要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才停下。
坐在车上,相宛从后座上找出两个巨大的苹果,递了一个给程晏,“好像忘了吃晚饭就过来了……”
对要见他的期待,让她忘了饥饿这回事。
泳池那一幕两个人都默契地闭口不提。
相宛晚上睡得极沉,一觉睡到早上十点,做梦也不知道梦了些什么,突然就醒了。
身上有点酸,她揉着胳膊爬起来,才听到隐隐的敲门声。
她最近也没什么快递啊?
心念一动,她套上衣服就打开房门冲到大门口,只在猫眼里看了一眼就认出是他,赶快开了门。
“早啊。”
她说,乱糟糟的头发还塞在衣服里,白色宽松的短袖被胸前丰满顶起来,隐约可见两点深色。
程晏移开眼,“我要出差去了,快的话半个月,慢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明明也可以打电话说的,但天知道他为什么要亲自来一趟。
因为她住的近?
相宛“哦”了一声,朦胧的睡眼看着他,全身都散发着慵懒的香味,像一只睡饱了的猫。她还没消化他的话。
程晏看得心动,莫名的冲动驱使他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搂住她的背,只犹豫了一瞬,随后低头吻上去。
相宛睁大了眼,全身血液都朝上涌去。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她,让她神志昏聩,甚至顺从的张了嘴,让他的舌头遛进自己嘴里,在她口腔里肆掠。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他在门外,她在门里,被他紧紧扣在怀里,她没有穿内衣的胸被挤变了形,程晏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往她衣服里探去的手。
仅仅是接吻,相宛的腿就开始发软,哪还能注意到他的手都摸了哪里。
等他终于意识到再不停下他今天可能走不了的时候,松开了她。
他一松手,她就往下掉,他手快又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相宛?”他叫她。
她脸上潮红一片,像她昨天给他的那个苹果,身子却还是软的。
程晏把鞋子脱在门外,轻轻松松地把她抱起来,放回客厅的沙发上,半跪在沙发边上,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我要出差去了。”
相宛抓着他的衣袖不说话,双眼无法聚焦,眼里的他有重影。
他又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我走了。”
程晏走了很久之后,瘫在沙发上的相宛才清醒。
她很早就知道自己动心了,从拉市海到大理的路上,在那间酒店里,尽管开始并不让人愉快,但由反到正,也没费什么功夫。她承认一开始是被他的外貌吸引,但和他在一块的时候那种难言的安全感,让她一再沉沦。
发现那个自己心动的男人也喜欢自己的事实,让她像重回了学生时代的青涩,兴奋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她想做的第一件事是告诉于朔然和亭亭,可惜还不能。她旧手机都不敢开机,务必要等到一切都成定局的时候才能暴露。
胸腔里充满幸甜蜜和幸福。在感情上她其实比较单纯,虽然闺蜜们灌输了无数经验,但很遗憾,从吴垒走后她一直都没机会实践。
好容易获得一份感情,她还要埋在心里几个月才能公之于众。满脑子都是程晏回来之后如何推倒他的黄色思想,她忍不住了,拿出手机给程晏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噪音很大,是在车里。
接通了相宛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去冰箱拿了一盒水果沙拉当午饭,手机就夹在肩膀和脸颊中间。
“你吃午饭了没有?”
沉默了半晌,还是程晏先开口。
他一出声,小方和大头耳朵都立起来了。这语气,温柔得仿佛云南的春风。
车里还有一个新人,叫孟风垣。其实也不算新人,老家昭通的,调来省厅之前一直在昭通工作,上面特意从别的组调来方便他们这次办案。
“正在吃。”
相宛回答。他亲完就走,话也不说清楚,留她一个在昆明胡思乱想,太不负责了。
“下次你能不能先问过我再亲啊?万一我不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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