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出去了,办公室只剩他们两个人,相凌泽坐在相宛的老板椅上敲着桌子:“妹妹,整个公司里除了两个高层,其他人都不是你招进来的吧?”
相宛点头:“是。我都招了两个经理了,干嘛还什么都亲力亲为?”
相凌泽望天无语:“妹妹啊,我建议你还是回北京吧,我给你安排个职务你每天上班玩行不行?像你这样开公司,公司到底给谁开的?”
“有什么问题?”相宛问。
“你招来的那两个经理,底下的人都是他们招的,公司才建成你也不天天来看看,他们把你架空了你都不知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这也是你教我的。”
“算了,别的都没关系,财务这块你不能让他们两全权控制,我回去给你外派一个财务总监来,每个月过来你这一周。”
相宛眼睛一亮:“这个好哎,我就可以彻底甩手了!”
相凌泽:“……”
相凌泽在昆明只呆三天就得回去,走前帮相宛重新划分公司模块,制定了几条新的规定,就赶着夜班飞机回北京了。相越涛从他回国起就开始逐步把公司交给他,他也基本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能挤出三天来看妹妹都已经谢天谢地。
相凌泽其实很不放心自己妹妹,但是他又不好明说。他对程晏的了解比他妹妹多一些,始终担心妹妹被程晏的工作牵扯进什么危险的环境里。
但直到走他也没说什么,他计划回去了直接把薛西西给她派过来,即使知道程晏很能打,也要确保程晏不在的时候有人能保护妹妹。
最好的情况是,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自然分手,相宛离开伤心地返回北京。这样皆大欢喜。
第十九章
程晏再一次要出差,还是为了漏网的“飞鱼”。
飞鱼智商很高,仅仅只用了两个月,就复活了昭通的市场,猖獗更甚从前。
出差前一天,程晏把相宛按在怀里,感觉自己辜负了相凌泽的嘱托。
“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他轻声说。
“我都成年人了,自己为自己负责,”嘴上这么说,手上把人抱的更紧了,轻柔的唇贴在他面颊上,满是不舍,“你早点回来……”
程晏心里也莫名有些不安。这次曲局会和他们一同过去,下午在局里誓师一定要把飞鱼逮住。
越正式,知道的人越多,成功的可能性就越低。经验是这样告诉他的。
相宛两只手攀在他脖子上,昏暗的床头灯映着她眼里的情绪。程晏不想去思考工作了,眼里心里只有她。
“还有……”
他睁着眼去吻她,不让她再说话。
几个月过来,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甚至到后来一直都在毫无阻隔地探索对方。但每一次开始前,她都充满期待,像第一次一样。
身体很快热起来,她仍旧攀着他的脖子,但仰起了头,任他的嘴唇在她身上点火。
“宛宛,”他今天和往常不同,手和唇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工作很多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唔……”她本来含着他的耳垂,却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不小心咬了下去。
耳垂上传来轻微痛觉也成了让人更兴奋的刺激,他比往常更激动,动作幅度更大。
“叫我。”他咬着牙。
“叫你……什么?”她迷茫地问他,手攀在他背上,抚着他坚实背肌。
“叫我哥哥,像平常那样。”他命令。
“就不……”她坚持着。每次做正事的时候,她不小心喊他一声晏哥哥,都不知道按到他哪个开关,变的跟狼一样凶狠。
她不听话,于是他猛然发力。双手搂着她的肩膀,坚硬的胸膛压紧她的,嘴唇咬蚀着她的脖子,用最亲密的距离,最快的速度,胁迫她叫他。
没多久她就臣服了,眼角挂着泪珠软软地叫他:“晏哥哥……慢一点……”
他并不会轻一点,反而会发疯似得用更重的力道。他越来越凶,她只好更加委屈地叫,换来他近乎绝望地占领,直到共赴浪顶。
两个人都浑身是汗,他抱着她去洗澡,听见她迷迷糊糊地嘀咕他家浴室太小。
“装得下两个人就够了。”
他没笑,低哑又磁性的声音就在她耳旁。
所以她根本没来得及清醒,就被迫进入了下一次盛宴。
***
程晏走后第三天,薛西西过来了。
相宛没让西西走,但是也没让西西住进程晏家。同单元正好有房子在出租,她让西西租了下来,就在她楼下住。
相宛很喜欢程晏的房子,家是他的,但放满了她的东西,两个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渐渐的成为一种,一种互相冲突又缠绵暧昧的味道。
就像某种香水,前调是呛鼻的花椒,中调是腻味的玫瑰,后调却是中和了前两者香味的沉香,让人深陷其中。
她不想房子里再掺入其他人的味道,除非出门,她才叫上西西,其他时候都不用西西陪着她。
和西西一块来的是相凌泽派给她的财务袁美时,资深会计师,毕业后就一直在相家工作,深得他爸他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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