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舒服,想往秋缇怀里钻,却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米乐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凉了。
从窗户外面跑进来的根本不是月光,而是晨曦的日光。
她半坐起身,发现自己的晚礼服已经变成了睡衣。
正吃惊的时候,秋缇半梦半醒的从门口进来。
他揉着眼睛,大概是晨起解决了生理需求。
头还晕,还没睡够,自然而然的从床下爬上来,又自然而然的搂住米乐,将她往怀中抱。
米乐也没睡醒,这个时候,她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但是二人姑且也算是都清醒,再这么亲密的睡一张床,有些不合适。
毕竟,又没个告白,又不清楚对方心意,他们的关系堪称迷茫。
到底是恋人?情人?还是朋友?
如果是朋友,这床也上过了,孩子也有了。
如果是恋人,这告白也没有……
米乐觉得,一睡醒就要她思考这么艰难的问题,实在是要她的命。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米乐放松了身体,任由秋缇抱着。
却不料,没抱多久,她就隐约感到了身体有点不对劲。
腰上,莫名的硌着一个很令她不舒服,十分可观的硬物。
米乐动了下腰,下意识的以为床上放了什么盒子一类的物品。
刚从睡觉的状态起来,脑子不太清晰,反应就更慢半拍。
行动力永远比思考能力快的大小姐,二话不说就伸手去摸。
下手还挺重,估计是想一下子拿起来,然后扔出去。
猛地一抓,秋缇的眼睛蓦然睁大了一些。
米乐手上一片灼热,她终于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条件反射的捏了两下,终于判断出自己抓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她的脑子也在这个清晨宕机了。
这一抓,直接把秋缇痛醒。
他倒吸一口冷气,百年难得一遇,爆了粗口。
“操。”
米乐一下子就慌了神,她吓得不清,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你、我不是、你、痛、是不是我、有点痛……”
秋缇睁开眼,无奈的看着米乐。他本来想装一装可怜,但是一看米乐是真的吓坏了,满脸通红,烧得几乎快要原地蒸发。
一时间,倒不知道谁看起来更可怜一点。
秋缇道:“也不是完全很痛。”
想了想,他高深莫测心道:还有点暗爽。
米乐听完此话,并没有好转,脸红的几欲滴血,手忙脚乱,四肢并用的往床下爬。
秋缇连忙把她捞回来,笑的甜丝丝:“晚晚既然这么内疚,不如我给你提个要求,你答应我之后,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也是昏了头,米乐竟然真的问道:“什么要求?”
秋缇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胸口,米乐身上好闻的香味一瞬间侵入他的四肢百骸。
他目光清澈单纯,神情天真自然。好似懵懂小鹿,山间清泉,一副少年心事难启齿的模样。
总之,端的是一派清纯——然后大言不惭道:“你让我蹭蹭。我保证不进去。”
……
米乐于是第二次把脑子给烧宕机了,这次是羞愤和气得。
兔、崽、子。
……你装什么清纯啊!!!
第22章 我老公
米乐正准备出手教训他。
秋缇顿时见好就收, 连滚带爬,自行摔下床。
这么一来, “咚”的一声,落地声音够结实。
米乐又担心他把自己身体给摔坏了。
不尴不尬的时候,米爸打了个电话过来。
米乐接上电话,米爸道:“晚晚,你现在是不是在S市。”
米乐整理了下衣服, 看了眼秋缇, 有些心虚:“是。怎么了?”
米爸道:“出事了。你立刻到淮海中路二十三号来。”
米乐一愣。
淮海中路二十三号,正是昨晚她跟秋缇去的那个几乎荒废的玫瑰庄园。
米爸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 但是神情严肃,不似玩笑, 也不似要邀请米乐出去游玩。
米乐爬下床就开始梳洗。
与此同时,跟她一样火急火燎的往淮海中路赶得,还有邬水苏。
他坐在车上, 眼眶通红,眼白爬上密密麻麻的血丝, 模样骇然, 令人望之生怯。
燕子坐在副驾驶上, 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裙摆, 空洞无光的眼神不安的私下乱飘。
她想跟邬水苏说两句话,但是想了半天, 不知道怎么开头。
今天一早, 邬水苏接到S市公安局电话, 通知他回S市认领张蔓笙的尸体。
张蔓笙凌晨两点多左右在淮海公路二十三号玫瑰庄园被害,初步判断是他杀,致命伤口在后脑勺,像是被人用钝器砸死。
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多处被虐待的伤痕,从大小来看应该是拳头以及巴掌所致。说明张蔓笙死前,应该是与人发生过肢体冲突。
张蔓笙出生优渥,嫁入豪门是她人生中的一个部分。
她与邬丞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两人相处虽算不上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
二人共孕育一子一女。
邬水苏是长子,邬雪生是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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