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忘机摇头,“怎么会?不是每天都陪你吗?”
莫东行冷笑:“但是你不帮我洗衣做饭铺床叠被了。”
陶忘机一指楼下,说得理所当然,“不是有乐清吗?”
莫东行干脆抬起她的下巴,哼道:“能一样吗?不要忘了你才是我的女人,我喜欢看你为我做这些。”
陶忘机瞪眼,嘀咕道:“我可没有受虐倾向。”
“嗯?你说什么?”莫东行逼问道。
“没什么,我说,以后由我继续给你洗衣做饭铺床叠被好不好?”陶忘机从善如流道。
她可不想跟霸道起来的莫东行硬碰硬。
“这才乖。”
从乐清上岛开始,莫东行既不对她正眼相看,倒也没有苛责躲避,视之如无物。
好像她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件一般。
乐清极为聪明,进退得宜,从不曾干扰过他。
每天为莫东行准备好穿戴的衣服,准备好一日三餐,可以说细致周到,无微不至。
陶忘机表面不动声色,但暗中从未放松对乐清的监视。
她发现乐清身上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淡雅清甜。
仔细闻来,应该是岛上一种奇特的紫云桂。
这种紫云桂一年四季都在开花,不知是因为品种特殊,还是环境特殊。
女子爱美,无可厚非。
再说了,紫云桂本身也没什么。
但若用来遮盖另一种不能为人知的味道,那可不好说了。
陶忘机起初并没有怀疑,直到有一次,她无意中才来一枝紫云桂把玩,发现这味道很纯净。
而乐清身上发出的味道,却带了点别样的清甜。
“哼,这才多久,竟然露出狐狸尾巴了。”陶忘机哼笑着,将紫云桂丢到一边,开始寻找草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陶忘机并没有揭穿乐清身上的香味,只是不动声色的在莫东行和青麟身上佩戴了另一种香。
如此一来,便可保证莫东行和青麟不会被乐清诱惑。
这一日,乐清抱着几块从仓库翻来的衣料,想为陶忘机和莫东行做衣服。
陶忘机量完身后,颇为悠闲地坐在一边喝茶,跟青麟谈笑风生。
而莫东行则面无表情地站在屋中,任由乐清为他测量尺寸。
“女人,你说我需不需要做套衣服穿穿?”
青麟围在陶忘机身边,颇为羡慕地看着莫东行,“我想要一套白色的,飘逸风流,衣冠楚楚,肯定跟主人一样威风。”
还没等陶忘机说什么,莫东行的目光冷冷射来,哼道:“等你变成人再说。”
青麟瞬间蔫了,垂着头无精打采。
它只是守护神兽,不是修炼之妖,恐怕,没有变成人的那一天。
“莫大哥,您看腰身这里这般尺寸可好?”
乐清测量完,将尺寸收了一点点,比划道:“这样的话衣服更贴身,而且,更能显示出莫大哥的身姿。”
莫东行看都没看她,扫向自顾自喝茶的陶忘机,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只淡淡嗯了一声。
陶忘机看莫东行盯着自己看,举着杯子向他一笑,继续喝茶。
乐清离开后,莫东行三两步来到陶忘机面前,将她手中的杯子抢走,一饮而尽,甩手将杯子丢了出去。
青麟一看主人表情不对,岂有不溜之理,借口巡岛,转眼消失不见。
陶忘机的目光从落地的杯子慢慢转到莫东行脸上,眼睛无辜地眨了两眨,微张着嘴发了会愣,这才问道:
“杯子招你惹你了?”
莫东行一直板着脸,将她拉起,坐在她坐的位置上,又将陶忘机拉到腿上抱着,这才哼道:
“这杯子一直吸引着我家娘子的目光,我看它特别不爽。”
陶忘机噗哧一下笑出来,抓着莫东行胸前衣襟,忍俊不禁道:“你真幼稚,跟个杯子吃醋。”
莫东行狠狠捏了陶忘机的手背一下,直捏得她眼含泪水。
“讨厌,又来这招。”陶忘机呼痛,活动了下被捏得发白的手,指责道。
“这是惩罚。”莫东行哼道。
陶忘机在莫东行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唇凑到他嘴边,嘲笑道:
“你这个男人当真小气,动不动就惩罚,你是不是有虐待别人的嗜好?”
莫东行将她搂得更紧,在她唇上狠狠啃了一口,看她吃痛才放开,哼道:
“就是小气,谁让我家娘子从来不会吃醋。”
陶忘机这才明白,莫东行这番作为竟是为了刚才的事闹别扭。
不知从几时起,不肯正眼看她的男人慢慢变了,不止话多了,幼稚了,也越发亲密了。
陶忘机淡淡一笑,叹息道:“男人若想变心,吃醋是最无用的,不是吗?”
她可不认为这男人是会轻易变心的那种。
若这点定力没有,也就不配当她家男人。
莫东行非常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灼灼目光盯着她,
“变心?你是小看你家夫君,还是低看你自己?”
听着莫东行这副半是逼问半是揶揄的语气,陶忘机笑得更加开心,颇为愉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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