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知羞耻,我要是她早就一头撞死了’‘就是就是,牵连主子’‘脸都毁了,身子也糟蹋了,真不知道嘉宁公主念她什么’‘凭什么背叛主子的奴婢还能这般逍遥’等等。
所以再次听到这些话,揽夏也不过是习以为常了。却不想今日却有人不觉得,他身上穿着动物皮制成的衣裳,一脚便将一个说她的小宫女给踹倒在地,“背后说人坏话,你是哪宫的?”
揽夏愣了下,认出了人,这不是拦她们马车的那个梁国的大王子又是谁?一边纳闷怎么会碰上他,却又十分得体的行了礼,“参见大王子殿下,不知大王子为何会到这里?此处已经算是后宫的地界,大王子请自行离开。”
梁承志挑了挑眉,“小王就是随便走走,原来这里就已经算是后宫的地界儿了?小王不过是听到了写不合耳朵的东西过来看看,这就走了。”
他说着这就走了,但是却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一双眼睛明亮且有神,欣赏的看着揽夏。
当然不是什么无稽之谈的一见钟情,或许这个揽夏长的确实挺合他的胃口,然而更深的却是听到清明祭祀那会儿的消息勾起的乐趣了。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想起来梁承志心里就想笑,这个大皇子说的十拿九稳的计划,结果被一个宫女给破解了不说,还赔上了他自己的母妃。这样说起来,这个揽夏还真的是个人物了。
揽夏说完抬腿就要走,管他是不是什么大王子,自己行过了礼,身上还有差事在。然而她发现自己往前走,这个大王子就往前走,一步一随的,她停了人家也停了。
“不知大王子有何贵干?婢子身上还有差事在。”这个人她不知道怎么样,但是就冲着他想向自家公主讨了自己,揽夏就很难对他有什么好感。
“刚才那个宫人嘴里说的是你吧?怎么,你们大齐对帮助自己的人连个谢字都没有?”梁承志完全没有被她拒人千里的样子给影响到,还悠悠的跟着人走。
揽夏顿住了,不是在意他说的什么所谓的帮助,而是再往前走的话没多远就是太医院了,她家公主找李青松李太医不知道什么事,但是显然什么都不说不让别人知道才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梁国的大王子,他若是知道了,到底会怎么样?
这边气氛僵住了,上天却似乎专门来帮她的,从前朝那边远远的快步走来了一个小太监,直直的就往梁承志的身边走,“大王子,前边梁国的使团正在找您呢,您还是快过去吧。”
揽夏心里松了口气,心里知道他不会再在这里纠缠了,然而却没有想到会听到他叫她的名字,不由得僵住了。
“揽夏对吧?下次再见了。”梁承志挑了挑眉,想要伸手去撩一下揽夏碎发,到底还是没有失礼,抬步跟着内监走了。
揽夏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等确定人看不到自己了,才往太医院的方向走,至于那地上躺着的某个宫的婢女?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平日里当做没听见是不想给自家公主惹麻烦,这会儿既然已经有人出了头,她又不是傻的,上赶着让人踩脸子的事能做才怪了。
等到揽夏带着李青松李太医回到福宁宫的时候,嘉宁刚画了一副简单的水墨图,画的是今日的十里亭送别。着墨没有特别的精细,不过是闲来无事的随手一画。这会儿见人来了提了字便收了笔。
“臣李青松参见镇国公主,镇国公主千岁金安。”李青松来宫里有一段时间了,对行礼之类的也是比最初的时候顺畅的多了。
嘉宁走上前亲自将人虚扶了起来,“李太医客气了,您本身就是为了父皇和母后才入的宫,嘉宁和父皇母后都是记得您的情谊的。”
李青松顺着嘉宁公主的动作起了身,“不知公主叫臣是?”
嘉宁笑了笑,说,“给李太医赐座,”等他坐下了,才说,“本宫这次叫李太医过来,就是想要问问父皇和母后最近的身体情况。”
李青松见她的眼神认真且带着关切,加上他知道嘉宁公主是可信的,甚至自己进宫来都和嘉宁公主脱不了关系,那么自然也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了,不过是女儿关心父母罢了。
“回公主,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虽然有些亏损,之后细细补足便是。”他说完了皇后娘娘,又开始说陛下的身体,“陛下的现在已经过了拔毒阶段,只是亏损太多,虽然这段时间又有些虚不受补,却真的是补回来了些。”
说到虚不受补,嘉宁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事儿还有她一分子呢,甚至可以说她占了大多数。毕竟自己出去买了那么多的补品回来,一股脑的全送去养心殿了,哪怕上次和父皇说过了不需要全都吃,后来又去还是发现父皇没舍得不吃。
弄得她后来都没好意思再送补品了,这会儿听到李青松说那些补品其实还是有用的,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嘉宁见李青松说完之后没有再细说的意思,便开口问了,“父皇现在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能不能受刺激或者不能吃辛辣刺激之类的?”
李青松听着下意识感觉这个问法有点奇怪,但是想了想确实没什么问题,关系到自己的专业,他很认真的和嘉宁说,“饮食方面忌偏寒的食物,和一些过于辛辣刺激的,就算是酒也是少喝为妙。”说着,想到了嘉宁刚从说的受刺激,又说,“陛下现在最好还是能够心平气和,一般的小激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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