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人口变多,边城富商大族在我的打压下,不敢随意抬高粮价,不敢完全一毛不拔。
毕竟阿福凶名在外,再悭吝的豪族,我让阿福带兵上门跟家主“谈谈”以后,家主就立即能“明白”我等的苦心。
对此,阿福却有抱怨:“东家,你这样拿我来恫吓豪强,我是不是该讨点额外的饷银?”
我笑道:“可。回头让夫人给你发双倍银饷,做的不错。”
阿福盯着我,又向我靠近一步,说道:“我若是不要这份饷银,能否…换点别的?”
我不自觉后退一步,问道:“你想要什么?”自从阿福开始带兵,气势一天比一天更盛,也越来越让我想起那个人来。我总想避开他。也许他也能感觉到。
“先欠着。待我日后有想要的,一并索取。”阿福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随后军营里来人将他叫了去,我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石江城的流民基本上安置完毕了,各处的事务该捋顺的也都捋顺了。前郡守放任石江城的发展有一定的坏处,吏治散漫,私斗成风。但也有一定的好处,对于官员的依赖不高,定下规矩后,大多可自行运转。
鉴于此种情况,我决定北上了。
黄河泛滥,朝廷的军队占了三王的领地之后仍旧毫无作为。只四处搜捕逃走的三王并他们的儿子们。对流亡的百姓、饥饿的人们视而不见。
既然行善对我收集功德金光有好处,那就不要等着功德送上门了,主动前往北部地区是一个比较积极的想法。而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必须北上,尽所有力量收集功德金光,去博一个变强的可能性。这是我最后的赌注。
我将事情都安排好,包括我北上后,谁来替代我的角色,我都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接下来,最重要、最难过关的一步——取得阿福的同意。
前几日,由于要查看流民开垦田地挖掘沟渠的情况,我带着小鱼独自出了城。
然而正当我为两家解决排水纠纷之时,阿福带着五六百骑兵向我奔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掳掠上马,我趴在马上被颠的难受,可他却完全不管不顾。
“放我下来!阿福,你在做什么!”我不禁厉声呵斥他。
“放开你?好让你像今天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我么?”阿福操纵着缰绳,双腿夹击着骏马,一路狂奔回了石江城。
他带着我来到了福泽堂。自从我成了这石江城真正的郡守,福泽堂便只有长久地歇业了。相熟的病患,亦或是听说了我的医术,特意找来的病人,都会直接找去邬宅。我偶尔总要在家中接待一些病患的。
福泽堂前大门一直锁着,阿福住在这后院的小木屋,每日从巷子里的后门进入。要么就是住在守军的军营。哪怕是掌握了整个郡城的兵力,甚至只要他愿意,能成为这座城的实际掌控者,将我只当做一个摆设,他也没有这么做,也没有换一个像样的宅子或府邸。
几百人的兵马在阿福带我进了福泽堂后,将此处包围了起来。
当我被他扔在了小木屋的地板上时,我仍旧是懵的,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懂为何阿福突然这么对我。
地板上铺了兽皮,倒是不痛,可是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让我心中惴惴,不知该如何处理。
“阿福,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要带我来此处?”我不解地问道。
他解下头盔,脱掉铠甲,只穿着白色中衣,问我:“你为什么要逃走?”
我十分纳闷:“我并没有逃走,只是出城看一下几个村寨的沟渠修筑情况。”
“早上我发现你不见了,我问遍所有人,找过所有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看见你!到处都找不到你!”他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
最后跪在了我面前,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向后扯:“说!你是不是又想逃离我!”
又想逃离?他到底……不待我思考,阿福看我久不回答,以为我默认,怒不可遏地将我扯进他的臂弯,不待我起身,便狂暴地吻、住了我!
唔!!!
我用手用力推开他,他也许是没防备,被我推地坐在了地上。
虽然情况已经很危机,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莫名其妙错愕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
看见他变脸我才想起来要跑,可是已经晚了——
嘶啦——
他一把撕开了我的外袍,而后又褪了我的中衣,我的肩膀露在了外面,还好胸口还绑着布条。
可眨眼间,他便解开了布条将我双手反绑住。盯着我的胸、前,双目通红。
我终于开始怕了,不住后退,想扭过身体试图遮挡。这样羞、耻的情形,又令我想起了被囚、禁在仙宫时的那些时日——焚天总是如此折磨我,让我羞愤欲死!
我开始求他:“阿福,冷静点,先放开我——”却突然被他掀翻在地。
胸、口被他捉住,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背上,嘴里被塞进一团碎布,呜呜说不出话来。
我又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无助、哭笑掌控于他人之手。
我恨这样的情形,恨不停揉、捏我身、子的人,恨这样无能为力,只能任他施为的自己。
待他终于肯放开我时,我的心又变得一片冰冷。入凡以来这么久,终于似乎能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的我,意识到,那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
如果我不够强,无论在哪里,我都是禁脔,只不过所有者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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