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归问,屁股是挪都不挪一下的。
白纸挑眉问道:“我的草莓呢?”
师铭依然靠着她,双手抱着她的一只手臂,正打算把脑袋也靠上来,就听见她问草莓的事情。
师铭转转眼珠子,“不知道啊,舅舅买的,等会问问他吧。”
然后状似非常自然单纯不做作地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腻着问:“你今天怎么来了啊?”
这个姿势,白纸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脸颊的温度与身体的重量。
听到这个问题后,她反问道:“不是约好的吗?”
师铭心里美滋滋,但嘴上还是很做作地说:“可是你这几天都没有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惊喜吗?”
“惊喜。”
“意外吗?”
“意外。”
“那……”白纸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说道,“高兴吗?”
埋在她耳边的师铭回了个响亮的:“嗯!”
白纸听见他话里慢慢的喜悦,也笑了起来,“那这就当做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师铭内心升腾起来的喜悦又慢慢地降了回去。
他先是沉默,然后默默地顺着他抱住的胳膊抓住了白纸的手,一边玩着她的手指一边说:“……这样啊。”
他不说,白纸也不说,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指,先是把自己手握成一个拳头,然后再放开,再握,如此反复无聊地玩耍。
没过多久,他清了清嗓,“真的没有啦?”
白纸忍着笑,“嗯,你还想要什么呀。”
他声音低下去,含糊不清地嘟囔:“……什么都可以的呀,怎么这样啊,来都来了……”
白纸装作没听见,按住他还在抓着自己手指掰来掰去的手,问道:“草莓没有,那奶茶呢?”
师铭生气了,他默默地把脑袋抬起来,坐直了身体,看了她两秒,然后起身去厨房。
白纸跟了过去,看他在厨房里,先是找出一个玻璃杯,然后想了想又放回去,从碗池里拿出一只红色陶瓷杯,然后撕开奶茶粉,冲开水。
整个过程快速简洁,一阵淡淡的奶茶香气就慢慢飘开。
“好香呀。”白纸深吸一口气,“是香芋味的。”
师铭背对着她,话也不讲,心里揪成一团,脑袋里两个声音打架。
一边非常着急地说她今天来了就很好了,你不是很高兴了吗?不要再作了快点给人家笑一个培养感情啊!
另一边却阴阳怪气道心里难受死了一会儿草莓一会儿奶茶现在又是香芋的,什么都比你重要哼。
两边声音谁也不让谁,喊着喊着就越来越大声,吵得他思绪乱飞眉头紧锁。
然而一切都在一个拥抱中戛然而止。
师铭感受着身后温热的体温,以及腰间轻轻环住的力道,心里扑通扑通地跳。
脑子里什么声音都不剩下了,只有烟花在乱炸,五颜六色稀里哗啦的,炸的他语言系统都快紊乱了。
白纸将脸埋在他的后背,声音闷闷的:“抱抱你,小吸血鬼不生气了好不好?”
师铭咳了下,怪不自在的,“没生气。”
白纸笑了一下,声音轻而脆的,带着一股湿热的气息,让他后背都痒痒的。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放纵。
师铭心里软了,他最喜欢她这样温温柔柔地和自己说话,喜欢她无奈地看着自己,然后任由他粘着她,喜欢她眼里的包容和温暖的手,喜欢她小小欺负自己时眼里的坏和叫他小吸血鬼时语气里的笑。
仿佛他一生所求都不过如此,仿佛从此余生都满足如斯。
他轻轻地覆住腰间细细的手腕,让她环得更紧一些,他想要在这用力的拥抱中汲取着爱。
突然边上插来一只手拿起了陶瓷杯喝了一口。
白纸吓得松开了手,师铭皱眉看去,白余林边喝边点评:“太甜。”
师铭气得快要灵魂出窍,这个老男人怎么就阴魂不散,总有一天他要把他赶到天桥底下拉二胡,还要剪断他的二胡。
师铭抱胸冷眼嗤笑:“自己没有手吗?”
白余林靠在墙上,“你有手,所以你泡个奶茶二十分钟,还闷骚地用自己的被子泡。你出去,我没有你这个性/骚/扰的外甥。”
师铭上下看他,然后冷笑:“哦,我说怎么火气这么大呢,欲/求不满?”
白余林露出一抹笑,满是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喉结微动眼神微眯,“毛都没长齐,你反正是别想了。”
说着,白余林拉了拉衣领,露出了锁骨上的红痕,笑得满是挑衅。
师铭大声地哈了一下,“了不起,我算算我们才下来多久?有十分钟吗?您需要医生吗?”
白余林耸肩:“嫉妒。”
师铭立刻转过身看向白纸,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好看纤细的锁骨,说道:“来,用点力,出血也没关系。”
白纸从一开始被捉/奸似的淡淡惊慌到被他们对话惊到的不好意思,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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