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陷,徐逆有点明白过来了。
费了好大的劲,才探了进去。很困难地动了两下,徐逆耐不住心中的疑惑:“真的没错吗……”
收到灵玉瞪过来的眼神,他乖乖把后面的话给吞了。
嗯,以前好像听徐正说过一些,第一次总是比较麻烦……具体怎么说的来着?当时心不在焉,想不起来了……
感觉到身下的灵玉很紧绷,再看到她咬着嘴唇,眉心蹙得很紧,像在强自忍耐,徐逆心中一软,轻声道:“要不,算了?”
正想抽回手,灵玉却一下子收紧他的腰,扣住他的肩膀,恶声恶气地说:“老子忍了这么久,你给我说算了?这次算了就没下次了!”
最讨厌磨磨叽叽了,反正都要痛,一次过去就完了,还分成好几次,他以为收利息吗?
她这一收,猛然肌肤相贴,要害处撞上了什么,徐逆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眼神立刻变得氤氲而潮湿,想忍耐,到底没忍住,便低下头,在她耳边一边轻吻,一边低声道:“那你忍一忍。”
下一刻,灵玉瞪大眼,毫无防备地痛叫出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她立刻咬紧了牙关,将声音吞了回去。
她扣着肩膀的手猛然抓紧,留下了几道血痕。
徐逆受了这一激,后背窜上来一阵难以言说的酥麻,直达后脑,他便直觉地往前一挺。
灵玉抬起头,一下子咬在他肩膀的伤口上。
徐逆已经不知道痛了,因为举步维艰而满头大汗。
许久,灵玉终于松开口,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涌出来,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单纯的痛。这种痛,跟她受过的所有的伤都不一样,身体好像被分成两半,灵魂似乎跟着撕裂,毫无保留对眼前的男人敞开。
从此刻起,他们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距离。
“混蛋!”灵玉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骂道,“你就不能说一声,让我准备一下吗?”
徐逆哪里还能回答,灵玉痛,他也痛啊!再说,刚才他明明说了……
“老子再也不要干这种事了,简直就是酷刑!”灵玉捶着他,“别动行不行?好痛……”
徐逆勉强露出笑,他身上全都是薄薄的细汗,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我刚才都说算了,是你非要继续。”
“这是怪我了?”灵玉瞪着他,一脸想吃人的表情。
“怪我。”徐逆只能这么回答,如果他还想活下去的话。
灵玉就咬着手指,含含糊糊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你说人是不是很无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做的?给自己找罪受吗?”
徐逆低应了一声,心思却根本没在这里。
“怎么也没人告诉我……”灵玉想了想,才发现她的朋友里,只有胡芷芳成亲了,温柔体贴的胡师妹怎么可能会抱怨呢?
“我回去一定要告诉陆师姐,她不答应端木师兄是对的……”
“喂喂喂,你别动啊!”
“徐逆!”
可惜,没有人回应了。
风声唳唳,大雨滂沱。
……
坐在前殿看数云的日子,莫沉已经有点腻了。
可是,与他一起数云的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
袁复或是修炼,或是翻看典籍,一派悠闲。徐月更从容,从她坐在那根栏杆上开始,就没有动过。这让莫沉很想问她一句,至今为止,她数了多少朵云了?
这都快半个月了吧?
莫沉不是忍耐不了这种日子,只不过,他心中有事,不能像袁复和徐月这么淡定。
他抬头望去,远处山峰隐隐可见,点点雪峰,寒冷之气扑面而来。
那里是中皇山,紫霄剑派宗门所在之地。
不知不觉,就快到了。
紫霄剑派的飞舟,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一直没人发现,他们就跟在后面。
莫沉又转头看了看后殿。
他轻轻捅了捅正在看书的袁复,低声道:“这都半个月了,徐师兄怎么还没出来?”
袁复扫了他一眼,含糊地道:“久别胜新婚……”
莫沉默了默,摸着下巴道:“他们好像还没成婚……这样不太好吧?”
袁复轻嗤一声,没有回答这个蠢问题。
没过多久,莫沉又道:“徐师兄该不会真的……他可不是那位。”
袁复吐出一口气,拿着书盖住了脸。过了会儿,他觉得这样让莫沉胡说八道也不好,徐月还在这里呢!
“主上将信物交给她开始,她就是我们的主母了,明白了吗?再说这种蠢话,小心让主上听到。”
真是奇怪,以前怎么觉得莫师弟有心机呢?还是说,被刺激狠了?
他看了眼前方:“中皇山快到了,主上自有分寸。”
正说着,三人同时抬头。
徐逆衣着整洁,发丝不乱,从后殿过来。
他一出现,莫沉就忍不住盯着他脖子看。那异样的眼神,徐逆想不察觉都难。
一看到他皱眉,袁复立刻撞了莫沉的手臂一下。
莫沉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咳,两个人关在后殿半个月,他实在是没办法不好奇啊!
徐逆站在栏边,望向熟悉的中皇山,神情肃然。
当中皇山在他眼中越来越清晰,很快就能看清紫霄剑派的山门时,他开口了:“等一下,我去挑战护山大阵,你们准备接应花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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