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秋没有回头,她从顾哲闻的掌心中抽出手,加快了脚步,许困跟在她身后叫她:“徐佩秋!”
徐佩秋心一紧,她回头,扬起一则笑:“没事,相信我。”
“我不信!你别上去,她们就是见不得你好,见不得你长得比她们好看,她们就是想损害你的名誉玷污你的清白,她们是想要你死!”许困大声吼道,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
徐佩秋垂着眼,敛去眼中的水光:“除了我自己,谁都不能让我去死。”
她说完话,干脆利落的转身走往高台,许困求救的看向顾哲闻,顾哲闻早已行动,他快步跟在徐佩秋身后,很快追上她走在她身旁。徐佩秋撇头盯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情。”
男人声线低沉,声音暗哑磁性,像一阵春风吹进压抑的房间,揭开了窗帘,伴随着那丝温暖的风,一缕温暖的阳光从窗外落进来,落进徐佩秋的心房。
徐佩秋勾了勾唇,顾哲闻,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她不紧不慢的走上去,在中央站好,顾哲闻高大壮硕,站姿笔直,他立在徐佩秋身旁,像一位忠诚帅气的黑骑士。
台下尚还有议论声,徐佩秋凌冽的视线扫了一圈,凡被她扫过的地方,无一不噤若寒蝉,像被人按了静音键,没人再敢说话。夏天的夜晚还算热,不少人却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起来,直直抵达天灵盖。
徐佩秋扯了扯有些苍白的嘴唇:“我知道,最近有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议论我诽谤我,趁着这个机会,我也想声明一点:若是以后再让我发现谁在造谣诽谤,我立刻送她去公安局。就像刚刚谁说的,送她进去吃几年牢饭,尝尝法律的味道。”
“你这个德行你还有脸送别人去公安局?你开玩笑呐。”
“再声明一点,我既没有在背后造谣诽谤,也没有勾引谁,公安局自然不会抓我。相反,有些人管不住自己的嘴,整日造谣诽谤损害别人的名声,我相信,公安局很乐意请你们进去喝喝茶聊聊人生的。”
“是吧?这位长官?”
徐佩秋转头看着顾哲闻,顾哲闻头一扭,与她对视足足三秒钟。他勾着唇:“是,造谣诽谤他人属违法行为,警察一抓一个准。”
“情节严重者,不仅要罚款,还要承担拘留管制等相应法律后果。”
张慧兰的手一下子握了起来,脸色有些难看。
“我们可没有乱说啊,你到处勾引别人的男人……”
“请问我勾引谁了?这位大婶,说话要讲证据。”徐佩秋倏地加大了音量,加重了语气,她伸出食指指着对方,厉声说话:“否则你就是诽谤!”
那位大婶被她吓了一跳,她结结巴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人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她眼睛一亮,立刻大声开口:“周怀庆!你整天上赶着去讨好周怀庆!”
“对对对,就是,狐狸精,道德败坏,看你还怎么解释。”
站在人群中的周怀庆脸上一喜,他正想说话,趁机把徐佩秋弄到手。高台上的顾哲闻瞥了他一眼,淡淡出声:“男未婚女未嫁,属道德和法律允许的范围。”
“况且。”顾哲闻勾起唇:“我听说,有位叫张慧兰的女同志最近和这位周怀庆走得也挺近的。”
徐佩秋意外的盯着他看,这男人怎么连这种小八卦也知道?
顾哲闻挑了挑眉梢,看起来像是在邀功,徐佩秋冷静地扭开头。
被人拉着的许困见到顾哲闻这么帮徐佩秋,终于松了口气,顾哥是少校,只要他帮徐佩秋,徐佩秋肯定没事的。
张慧兰突然被人戳穿了和周怀庆的关系,脸色更加难看,周怀庆踮起脚,他挤到人群最前面,情绪激动:“对,以前佩秋总是喜欢缠着我跟在我身边,她还对我说她喜欢我,她想和我结婚!”
顾哲闻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他冷着脸:“这位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否则你就是故意骚扰女同志,故意玷污女同志的清白和名誉!”
许困闻言,气得跳起来:“周怀庆你不要脸,徐佩秋明明是看你可怜,所以才照顾你的,你以为你自己多大脸?徐佩秋她有病啊她想和你结婚?周怀庆你不要曲解她的善心,净想些龌龊事。”
“……”徐佩秋看向许困,一言难尽,你这是骂周怀庆还是拐着弯儿骂我呢?
许困对着她扬了扬眉梢,你自己跟我说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武力解决,既然武力不能解决,那就用智慧。
“那徐佩秋她怎么不多关心照顾别人,偏偏只照顾周怀庆呢?”有人反驳道。
许困冷笑一声:“别人?你们有多少人在背后指点议论她,有多少人当着她的面骂她,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儿?”
这话有道理,没人说得出话来,在场无论男人女人,多多少少都在背后议论过几句,他们理亏,说不出话来。张慧兰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打成厚脸皮的女人,她急急忙忙的开口:“我……”
徐佩秋打断她:“周知青这么想,让我十分受伤,所以以后,我会杜绝一切和周知青往来的可能性,也希望周知青有自知之明,不要再来骚扰我,让我难做。否则,下次我将在大家的见证下把你扭送到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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