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秋笑不达眼底,她训完两人,气得头晕,她无心再战,准备找顾哲闻替自己撑腰。
她走后,两个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徐佩秋推门进入了顾哲闻的房间,稍微胖一点的那个人猛地回神:“她什么意思?”
“她竟然骂我们是狗?”
王婉莹将所有的事情收进眼底,她路过两人,淡淡道:“她是说你们俩连狗都不如。”
不愧是出身不好的人,说话这么没教养,玉曼姨肯定不会喜欢她的。
徐佩秋悄悄的推开门,放轻了动作走进去,再轻轻地关上门。她走到顾哲闻床边坐下,盯着安静沉睡的男人,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对方的手中。
睡梦中的人条件反射的握住她的手,很紧很有力。
他掌心的温度慢慢传过来,包裹住她的整只手。
徐佩秋顺势一躺,脱了鞋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今天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了。”
“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但是只有这么做,我才能摆脱这一切,才能尽快离开这里,让你们不会因为我而产生烦恼和困扰。”徐佩秋说完话,嘴唇抿得紧紧的。
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她已经受够了,今天是她被指责,改天说不定就是许困,说不定就是顾哲闻,说不定哪天他们都会因为自己的这些流言蜚语而出事。
只有赚钱离开这里,去她向往和熟悉的城市扎根,她才能摆脱这一切。
钱,权,她有了欲望。
顾哲闻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徐佩秋坐在旁边,正背着他削苹果,她的背影很纤弱,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顾哲闻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声音慵懒:“你好些了没。”
徐佩秋削得正专心,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她吓得手一抖,整个苹果掉落到地上,从这角滚到那厢,最后落入最远的那张病床下,没了影儿。
她手里抓着刀子,回头瞪着他:“看你干的好事。”
顾哲闻心虚的缩回一只手:“我重新给你买。”
“你上哪儿买去,这是阿姨专门叫人送过来的,你赔我。”徐佩秋气鼓鼓的看着他,阿姨亲自送的,阿姨特别的心意,多珍贵啊!
“阿姨?”
“我未来的妈妈。”徐佩秋扬了扬手里的刀子:“这是有钱也买不来的!”
顾哲闻明白过来,他俊朗的脸滑过一抹笑,他又贴了上来,把徐佩秋娇小的身体搂着,他的下巴搁在徐佩秋的肩膀上,突然在她脸上飞快亲了一口。
突然得徐佩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徐佩秋拿着刀子,但她现在也快拿不住刀子了,她全身发麻,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颤动都在叫嚣,大脑“翁嗡嗡”的响,完全无法思考。
她的心慢慢的加快跳动,像有一头小鹿在她的心房撞来撞去,快要跳出胸口。
顾哲闻正正看着小丫头的耳朵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红,不到三秒钟,白皙的脸蛋接着染上了浓浓的一抹红,宛若抹了胭脂般美艳。
小丫头眼神闪躲,红润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怪异的弯着,她似乎想笑,但是又认真的忍着。
这是……害羞了?
顾哲闻失笑,他的双臂紧了紧,把人完完全全的禁锢在自己的身前,两个人亲密的贴着,距离暧昧。顾哲闻闻着小丫头身上淡淡的野花香气,再次在她发烫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徐佩秋的刀子一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徐佩秋双手紧张又无所适从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她的声音颤着:“顾铁蛋!”
“嗯?我在。”
“不准再勾引我。”徐佩秋紧张的盯着门口,生怕突然有人闯进来,看见顾哲闻大胆又胡来的行为。
欣喜,又刺激。
这踏马不过是被自家男人亲了两口,为什么心情却像偷情一样?
徐佩秋手背凉了凉滚烫的脸,她侧身稍微扭头,两只风情万种的水眸瞪着他,无声的斥责他胆大包天的行为。
“这里是医院,是一个严肃的地方。”徐佩秋正正经经的。
顾哲闻想了想:“我亲亲我自己的姑娘,又不违法。”
“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你想被人抓起来好好教育一顿吗?”徐佩秋被他亲了两口,浑身都没有力气,男人又紧紧的抱着她,想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嘴上拒绝着,身体却很诚实的靠了过去,靠在顾哲闻的肩头。
“好,那我们回家亲。”
“……”亲个屁,徐佩秋恶狠狠的盯着他:“顾铁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你这叫欺骗人民知不知道?”
“那我现在就向人民报告,人民知道以后,就不算欺骗人民了。”顾哲闻笑着说,徐佩秋仰着脸看他,他垂着头看徐佩秋,两个人离得很近,略一说话,呼吸便轻轻地落在对方的脸上。
撩动着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什么歪理。
徐佩秋的睫毛颤着,还真怕他回去抱着自己亲。她赶紧转移了话题:“你要不要再睡睡?前天晚上你没有休息好,昨天晚上也没休息好,睡这么点时间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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