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样。”
她不满的啜泣道,伸手胡乱的去摸索衣物想将两人赤/裸的身子遮住。
陆盛双腿微曲,跪在简陋的床榻上,强行将古旭双腿搭在肩上,屁/股不停的耸/动,牙关紧咬,一句不说。
如此过了许久,古旭的啜泣声方才止住,轻微的呻/吟不时从她口中溢出,她紧咬着双唇用力忍住,神色别捏。
陆盛却不同,他肆无忌惮的喘息着,像是极累,又似乎是爽透了。
崖壁之下,古旭一夜无眠,陆盛却睡的死沉。
天亮后,光线透过枝丫投射下来,古旭背对着陆盛,眉头紧紧皱着,前方柴火经过一夜只剩零星火光,两人身上只盖着薄薄几件衣服,秋日清晨,微凉。
“陆盛。”
古旭轻声唤道,身旁的人却是睡的死沉。
她忍不住起身,背对着陆盛,郁闷的将衣服穿好。浑身黏黏糊糊的,双股间更甚,古旭忍住那股异样,起身添了柴火,将火光弄旺,她方才磨磨蹭蹭的走回陆盛身旁。
“陆盛。”
陆盛不回应,古旭气闷,伸手欲将他唤醒。伸手一触,只觉得他浑身烫的吓人。
古旭一惊,昨夜他动作激烈,精力旺盛的不行,将她摆弄来摆弄去,她便忘了他受伤之事,哪知这人实则是个急色又不争气的,泄/了身子后,那力道也消散了。
古旭心中烦闷,但实在担心他身子,于是只好认命的善后。
她先烧了热水,将他身子擦拭一番,重新处理包扎好伤口,替他穿上衣服,然后扯下外裳,用热水浸湿搭在他额头上散温。
看着昏睡不醒的陆盛,古旭内心复杂。
是不是昨夜,他好生休养着,不做…那个,是否今日情况不会这么糟糕?
愈想,她内心愈发烦躁,忍不住唾弃道:“病秧子一个,还这么急色。”
她眉目微动,想着,女子成婚时同房,第二日甜甜蜜蜜,怎么也不若此时,她下身酸痛的不行,却还要伺候这么个病秧子。
但陆盛昏睡着,古旭说的话他自是无法回应,她嫌弃了一会,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焦虑,起身朝四周探去,想找一找有没有裹腹的野果,顺便看一看这处有没有离开的出路。
一直未进食,她饿的不行,陆盛一个病人也需要好生休养,还有他的伤口,一定要找大夫来看。
不知现在仗打完了没有,还有古维今,他会不会下来找她?
应当是会的,她就算死了,古维今也会把她的尸体找回去。
古旭摘了满满一兜山楂和野枣,见前方野草有半人高,再无出路,方才失落的回了崖壁之下。
但她还未走近,便愣在了原地。
前方,古维今背对着古旭垂眸看着陆盛,陆盛躺在简易的床榻上,身上盖了厚厚一层干草,他脸色惨白,额头上盖着一截浸了温水的衣服散热。
古旭缓缓朝他走去,心中却是一片茫然。
他要杀陆盛,那陆盛死了吗?
古维今听闻身后动静,回身朝她看来,目光幽暗,沉声道:“小旭。”
古旭未回应,小跑着上前,一下扑在陆盛身前,见他与她离开时并无二样,方才放下心来。
但随即,她一惊,立即反身挡在陆盛身前,急道:“父亲,杀了献文帝就好了,不要杀陆盛,母亲和弟弟的死与他无关的。”
古维今心中微沉,“你…这般护着他?”
古旭微囧,想起昨夜之事,心中又羞又怒,只得道:“女儿这些年生活在东宫,与他一同长大,他对我很好。”
她埋下头去,“他因身后外戚势力过大,招惹献文帝不喜,夹缝中求存,虽是太子,但与献文帝关系向来不好。”
“献文帝是献文帝,陆盛是陆盛,父亲莫要杀他。”
“他对你很好?”
古维今眉间紧皱,心中微惊,此前百里虞扬所言仍在耳畔,他后来亦命人打探太子身侧常伴的宫女消息,发现却是有一名宫女在太子出征后被献文帝召去玉芙宫侍奉,而后被当场打杀。
这一切,与百里虞扬所言一一对上,古旭如今却是护着这人?
他缓缓闭眼,再次睁眼时忽然问道:“古旭,你告诉父亲,你是什么时候好的,他有未因着你痴傻而趁机……趁机..欺辱你。”
欺辱?若是寻常打闹那肯定是有的,古旭初入宫时,因着脑子有问题,不怕死,常常与性格乖戾的陆盛干架。
入东宫久了,她变得怕痛,怕死,怕陆盛,但陆盛却很少来招惹她。
幼时,两人打闹那是有来有往,而这欺辱若说是其它方面?古旭微囧,那也是昨夜才有的。
而且陆盛现在病秧子一个,还要她来善后,怎么说,她也不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她缓缓摇头,低声道:“他要是欺负我,我也会还回去的。”
古维今沉沉叹气,古旭见他表情松动,忙上前一步道:“父亲,他现在受了伤,急需医治,我们得赶快带着他回去,还有,外面是哪方赢了,是大周,还是北燕?”
古旭心里一大串问题,此时见着古维今便是一股脑问了出来。
古维今还未回答,不远处却是传来多人的谈话声,“我方才见今九就是朝这个方向而去的,也不知他是在急什么?从这么高处掉下来,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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