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几天没做了。”沈兆南搂紧她往怀里带,嘴唇凑上去,吻上她修长的脖颈。
“胡说,前天刚做过。”
“是吗?”他稍离开点儿,装模作样的眯着眼做回忆状,隔一两秒,又贴回去,“我感觉好久了。”
“不要,赶了一天路,身上都臭烘烘的。”
“正好,做完去洗澡。”翻身压上去。
金曼姗不赞同地嚷嚷:“不行,我最爱这套床单,弄脏了算你头上。”
“宝贝,你知道我不缺这点。”
“你肚子不饿吗?没见你吃几口飞机餐。”
“我想做。”他直白道。
金曼姗揪紧衣摆,死活不肯让他掀起衣服,脸涨得通红。
她不是忸怩的人,在床上很放得开。除非她在生气,他们昨晚确实闹了点不愉快,但话说开了,今天好的跟一个人一样,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那么……他低头,意味深长地瞥向她的胸部:“跟我这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管我?”
“反正都是要脱的。”
金曼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眉间隐约凝结了怒气。
恼羞成怒,实在像个小孩子。沈兆南低低笑着,垂首含住她的唇瓣,单手掐着她的两只手腕按到枕头上,直吻得人透不过气,软软的任他捏扁搓圆才分开。
这下乖了。
他笑笑,缓慢推高她浅色的毛衣。他刚刚就摸出来了,和平时的蕾丝布料手感明显不同,低眼看看,果然是图案繁杂的卡通内衣。
有什么难为情的?也不是第一次见。
上次是什么?小菠萝?还是小草莓?他记不清,只记得和她丰腴的身材不是很搭。
她适合半遮半掩的款式,勾得人血脉喷张。不过她明确表示过纯棉的穿着最舒服,最讨厌丁字裤,穿了跟没穿一样。
在一起久了,他发觉她根本就不爱穿内衣裤,洗完澡随便套一件睡裙,半夜里嫌不舒服干脆全脱了,第二天光溜溜躺在他臂弯里,睁眼第一件事是找他算账,气急败坏地骂他变态,半夜不睡觉扒人衣服。
不穿也好,省事。
金曼姗把头扭朝另一边,耳根子红透了:“真讨厌。”
“我不这样,你会更讨厌。”
“我才不像你。”
他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沉声耳语:“你就嘴硬吧。”
最后没做成。
这么说不准确,做了,但没做完。进去没两分钟,金曼姗捂着肚子说不舒服,脸色刷白,没有一点说谎的迹象。
沈兆南以为今天三餐没按时吃,她犯胃病了,没敢继续。退出来一看,她最爱的床单上沾了几点血迹。
“操。”他翻身下床。
金曼姗想跟着下去,被他按回去,笑呵呵地侧躺在床上看他:“你现在可难受了吧?”
沈兆南阴着脸,从行李箱里取出浴袍披上,去浴室接一盆热水,拿手背试了温度。在收纳架里找到一盒新毛巾,随便抽出一条,浸到热水里,一齐端出去。
“我自己来。”她压着被子,往墙边缩。
“又不是第一次。”单膝跪上床垫,被子下拉一点,握着她的胳膊把人拉起来,“快点,等下水凉了。”
“我自己来。”她撅起嘴。
沈兆南懒得和她废话,整张被子堆到床尾。她条件反射抱着身子蜷成一团:“干什么?”
“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抱你?”身下憋着一把火,烧到心口,说话语气有点不受控制,可能脸色也不好看,他清楚自己的德行。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上次是她有意恶作剧,把他撩拨得心急火燎,没尝过鲜的毛头小子一样拉下裤链就去脱她的内裤,年轻女人娇笑着抱着他的脖子,笑得止不住:“我今天例假,不好意思。”
“你什么意思?”
“你女人不是多吗?我不行,找别人去啊。”
那次是因为什么?好像是他陪堂妹出去吃饭,她在同一家餐厅见客户,产生了点误会。当时她没说什么,甚至眨着一边眼睛,娇媚地和他眼波传情。到晚上,全讨回去了。
上辈子欠她的!
金曼姗磨磨蹭蹭挪到床边,背上重新盖上被子,仍带着他俩的体温。
沈兆南蹲在地毯上,毛巾拧到半干,小心地给她擦拭身体,相同动作重复两三次,毛巾扔回变色的水里。轻车熟路地从她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个卫生巾,放在她腿上。又去了趟行李箱那边,这回拿回来一条浅灰色内裤,也放在她腿上。弯腰端起小盆,边往浴室走边交代她:“自己穿上,躺好。”
“哦,你……”怎么办?
后半句话没问出口,沈兆南后脚跨进浴室,紧接着摔上门。过一会儿,她听到淅沥的水声。
她咂咂嘴,听话地打理好自己,披着大棉被去衣柜前溜一圈,抱着一块大毛巾回来,随便往床上一扔,扒拉扒拉,盖住脏污,心满意足地躺进去。
早上起得太早,她本来困的要死,被他闹了一顿,瞌睡清醒了,肚子咕咕叫起来。摸出手机物色外卖,不忘关心下自己男人的身体,扬着声儿:“大冬天的,洗冷水澡当心别着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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