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时你就再送两小坛给他。”钟希望也笑着道。
郑曙光深深地看着钟希望,梨涡浅浅,笑意盈盈,就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希望!媳妇!谢谢你!”郑曙光再一次将她搂进怀里,俯脸就要再吻。
不过这回却被钟希望阻止了,红着脸道:“去去,别再来了,咱们还走不走了?等会儿赶不上船就要再等上一天的时间了!”
郑曙光又在她脸上偷了个吻,这才和她一起将收拾好的东西朝外头搬。
萧建军收到两小坛药酒,美滋滋地拿在手里把玩,又小心地揭开封口闻了闻味道,一脸迷醉的表情。
而此时的郑曙光和钟希望则开着他们的那辆军用小皮卡朝码头驶去,等车经过无人的偏僻小路时,钟希望就将后面车厢里打包的被褥和锅碗瓢勺换成了两麻袋粮食和她腌制的一些肉、菜、蛋等吃食。当然,还有给郑兴华和两老的保健茶以及给郑灵的一些小零嘴。
两人到达码头时,轮船还要一个钟头才开船,两人将汽车停放好,在码头管理处交了费用寄存三天,而后搬着两麻袋东西上了轮船。
郑兴华等人显然是按照钟希望的要求每天坚持打太极拳锻炼身体了,所以这回钟希望和郑曙光见到他们时就发现他们的精神头特别好,身体很健康。
尤其让钟希望觉得惊讶的是,那些原本说郑兴华是恶鬼,动不动就朝他身上扔小石子的岛上的熊孩子们,居然也开始每天跟着郑兴华跑步外加打太极拳了,而且都练得有模有样的。这时候他们对待郑兴华就不再是以前的畏惧和厌恶了,而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和憧憬。
郑兴华说:“这还多亏王卫民那小子,本来他是请我去教战士们打太极拳的,就发现有几个小娃子偷偷趴在墙头上看着,王卫民就跟他们说,如果他们想学就下来堂堂正正地学,于是那些小娃子都过来学了,一开始只两三个,渐渐的,小岛上所有适龄的孩子都过来了,足有二三十个。”
“王卫民这小子倒是挺有耐心的,做起了小娃们的教官,只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将小娃们训得有点样子了,这才开始跟着我学打太极拳!”
郑兴华毫不掩饰他对王卫民这个小辈的欣赏和喜爱,尤其夸他对教导孩子有一套。
“所谓少年强则国强!孩子就是我们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啊!王卫民很不错!”郑兴华感慨,好像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一样,深邃的眼眸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钟希望表面上赞同地微笑着,其实心里却在腹诽,王狗剩自己小时候就是个熊孩子,想来熊孩子对上熊孩子会有很多共通点,这是惺惺相惜了吧!呵呵!
郑兴华又笑道:“你不知道,有些大人见着孩子练了,也就跟着练了,这是个好现象啊!还是希望你看得长远啊!”
“矮哟爸,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可没你这么高尚的情操,我只顾咱们这个小家,没想那么多!”钟希望觉得有些汗颜,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郑兴华就笑着隔空点点她。之后郑兴华也和郑曙光谈了话,二人谈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外面回来。
钟希望和郑曙光在岛上呆了一天两夜便离开了,之后开上小皮卡回S县的老家过年。这回路上没有外人打扰,两人过得相当甜蜜愉快,就像后世的新婚夫妻自驾旅游度蜜月一样。
两人在十天之后回到凌镇,然后就得知钟来春要结婚了,新娘是当兵的,还是个外地的。
钟希望听刘金凤说起时就猜到新娘是谁了,她真是没想到,当初她就这么说了一嘴,这两人还真的就成了。
当吴玲见到钟希望时,被钟希望眼里明显的揶揄笑意给笑恼了,扬起粉拳就要打钟希望,却被郑曙光黑着脸挡住了,而钟希望则扒着郑曙光从他背后探头继续笑她。
吴玲羞窘得直跺脚,不由地就朝钟来春娇嗔:“你还不来帮我?”
钟来春屁颠颠地跑过来,装疯卖傻:“那啥,媳妇,她是俺们亲姐和亲姐夫,得尊敬知道吗?”
吴玲听了被气笑了:“是吗?那我就打你!”说着直接挥拳打在钟来春身上,钟来春故作被打得很痛的样子,一边跑一边嗷嗷直叫。
钟来春他娘见了,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但她记着她老伴儿钟三石跟她说的话:“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擎等着儿子儿媳妇孝敬你就行了,其它的,全都睁只眼闭只眼,不然你想儿子再在他自己身上来一刀吗?”他娘在就心里碎碎念“睁只眼闭只眼”,强逼自己不管不问。
她的这番做派倒是阴差阳错地得到了吴玲的真心尊敬,有好吃好喝好穿的都会记着她,而且逢人就夸她通情达理,宽容大度,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婆婆。时间久了,她也觉得吴玲这个儿媳妇孝顺懂事,甚至比儿子都贴心,于是也发自内心对吴玲好了,如此一来,倒是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成就了一段婆媳佳话。
钟希望听钟来春本人讲述才知道原来这份缘分还是钟来春自己争取来的。
且说,钟来春背着行囊独自上路,按照钟希望介绍的吴玲的情况,他亲自去吴玲父母家拜访了。所以说钟来春是个有着浪漫主义情怀的冲动型男人,连人姑娘长啥样都不知道就敢登门去拜访人姑娘的父母了。当然,也可以说他具有赌徒的性格,而且他这也算是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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