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直接cha入她□柔软处,那么霸道而直接,简直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从未被这样入侵过,身体弹跳起来,他一条腿压住她双膝,不让她有一点反抗的机会,死死的按住她。
他的手一直不断地深入,唐小湛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眼睛里却出现了水光,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她的牙齿把嘴唇咬的血迹斑斑,可她还是无声的一言不发,任凭他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搅动。
没有呵护、没有滋润,她的身体gān涩的连疼痛的感觉都麻木了,而他也丝毫不想取悦她,从她的身体里把两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丁骥的眼中笼罩着从未有过的狂风bào雨:“bī我做这样的选择,唐小湛,你太残忍了!”
唐小湛看着他气愤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局面就成了这样,可她无力解释些什么,因为她的确想过,要用这个方法来让他替她守住所有的秘密。
看着他坐在那里拿纸巾擦拭手指,她以为他会离开,谁知道她想错了,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从容的解开皮带,把裤子拉链给拉了下去。
只是一个瞬间,他已经改变了两人之前所处的状态,她痛到极点,身体不断扭曲想把他挤出去,这和之前手指进入时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这简直是在惩罚她、要她的命。
随着她娇躯扭动,他被越绞越紧,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放慢呼吸调整qíng绪,他命令她不许乱动,她的眼睛望着他,眼眸里茫然失魂的表qíng让他心中一沉,他知道,她的思想开始失控,她又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
尽管心头曾掠过一丝犹豫,但是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无法再停手,把她的腿拉开的更大,身体微微抬起一点,不等她回过劲来,他再度重重的顶了回去。
忘我的激qíng令他像一头猛shòu,这回真的把唐小湛弄疼了,她尖叫着,原本雪白的脸蛋儿绯红到耳根,疯了一样用双手推丁骥的肩,要把他从自己身体上驱赶走。
丁骥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把她的双手按住,头低下去在她柔软的胸口轻轻的一吸,含在嘴里吸吮,身下的动作更是越来越急促。
她痛苦的呻`吟,濒死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他每动一下,她的思想就被放空一次,实实在在、毫不收敛的力道让她感觉自己正徘徊在生死边缘,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柔软的发丝贴在脸蛋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凄凉。
他走的时候,唐小湛想从沙发上下来,无奈的是下腹处传来的剧痛让她连站也站不稳,就那样跌倒在茶几旁,而他最终没有回头,狠狠的把门关上了。
唐小湛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之间就空了,再没有足以支撑身体站立的力量,跌坐在那里,下`体的剧痛让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窒息和眩晕的感觉瞬间带走了她的意识,她扑倒在茶几上。
作者有话要说:现场血淋淋的,肇事者逃逸!!!
他还会回来吗???
☆、第30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小湛是被一阵疼痛的刺激惊醒的,那种刺激几乎要让她觉得自己被劈开了,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丁骥正俯身站在浴缸边上看着她。
低头一看,身上依然不着寸缕,双腿间却流出脉脉一缕红丝,她纳闷的看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流血?
“我弄伤你了,小湛,下面撕裂了。”丁骥的语气平静中带着点惆怅和无奈,从未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
唐小湛像是很奇怪他突然出现,问他:“你自己开门进来的?你拿了钥匙?”
“对,我拿了钥匙。”丁骥把她湿漉漉的从水里抱出来,用一条大浴巾把她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向卧室。
把唐小湛放到chuáng上,丁骥打开卧室的chuáng头灯,借着朦胧的灯光替她擦gān身体,看唐小湛想要坐起来,他按住她:“你别动,我帮你抹点药,不然会发炎的。”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唐小湛不知道他选择的到底是什么。丁骥道:“我去买药了。”
说话间,他把一管软膏从包装盒里抽出来,把唐小湛的腿分开一点点,手指粘上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伤处。
这奇异的场面丝毫没有让唐小湛觉得羞耻,反而让她好奇,她坐起来看着他,qíng绪安定下来以后,他整个人看起来闷闷的,抚着他半边脸问:“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呢。”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况且是我把你弄伤了,我不会不管的。”丁骥又抹了点药膏在手指上,要替唐小湛抹上。
唐小湛抓起被子,把自己包裹住:“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你现在才觉得害羞是不是太晚了点?”丁骥伸手要拉开她被子。
唐小湛拽着被角不撒手:“我不是害羞,只想让你告诉我,刚才你对我那样……是不是已经准备走了,觉得不甘心才又回来?”
丁骥视线移到她脸上,很认真的凝视着她:“小湛,你是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才敢这么放肆的吧?”
唐小湛原本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顿时雪白一片,美丽的杏眼中湿润了许多:“我知道你是最了解我的人,自从跟你在一起,我老是怕有一天会失去你,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能深入了解我的内心,jīng神上建立起来的关系远比身体上的更牢固。”
丁骥轻轻地搂住她,心中涌起一股柔qíng,吻她额角:“原谅我,之前不该对你那么粗bào,你给我的选择让我心里很痛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一段关系里有jiāo易的成分存在,尤其是我爱的人,你告诉我的事,我答应了不说就永远不会说,不需要你给我任何补偿,同样,也不会接受任何威胁。”
唐小湛仰着脸看他,眼泪流了出来:“有时候我觉得我很了解你,有时候我又觉得我连自己都不了解,更无法去深入了解任何人,我很想跟你近一点,可是我又没有把握……”
“你用心来感觉,会感觉到我心里的感受。”丁骥握着唐小湛的左手,一根一根的抚摸她纤细的手指,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能看的很清楚,她的手很软,在他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小巧。
唐小湛依恋的凝视着他,脑海中不断出现之前跟他亲热的散乱画面,由此而来的脸红心跳让她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朦胧而又暧昧的幸福笼罩在她心头,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悸动。
轻抚着唐小湛的秀发,丁骥注视着她的眼神很复杂,之前他摔门而去那一瞬间是有一种再也不想看到她的冲动,可是没过多久,这种冲动就被担忧取代,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深深的伤害了她,他必须对此负责。
然而,除了责任之外还有没有别的qíng绪?去药房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毫无疑问,他舍不得丢下她,哪怕是在最生气的时候,也不愿意离开她。
“要是过两天身上还觉得疼就去医院看看。”丁骥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手在她雪白细嫩的肩上揉了揉,那里有一个被他咬出的红肿的牙印。
“你不会再走了吧?”唐小湛定定的看着他,眼睛里满含期待,等他给她一个答案。她需要这样的承诺,能让她心安。
“我本来也没打算走呀,只是出去冷静冷静,给你买药。”
“我真怕你一走了之,不要我了。”唐小湛依偎在他怀里,对她来说,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感受不到别的。
她的话更让他自责了,他俩的第一次本该疼爱怜惜,却不料弄成这样的局面,她一点也没有怪他不说,还这样乖,他心里难受的几乎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只能紧紧的搂住她。
把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吻,丁骥扶着她睡下,替她盖好被子,“你睡吧,我走了……不舒服一定要去看医生。”唐小湛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他。
关掉了卧室的灯,黑暗中,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在她额头碰了碰,片刻之后,他起身离去,替她关好了卧室的门。
对马文涛妻子张梅的询问进行的不算顺利,丁骥和张梅约时间的时候,张梅告诉他,自己在外地出差,要一周以后才能返回雁京,于是丁骥只能在电话里对她进行简单询问。
问起那条项链,张梅告诉丁骥,她丈夫的确有那样一条项链,他上大学的时候就戴着了,至于项链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也没有听马文涛提过。
“你从来没问过?”丁骥追问,觉得夫妻间连这点事都不知道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张梅有些不耐烦:“两口子过日子,管管大事就行了,这些小事哪里顾得过来。”
面对她这样的态度,丁骥就没法再深问了,只能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寻找突破口。想起吴雨秋曾提到自己在案发当晚七点钟开车出门的时候看到门口保安大李,丁骥决定去找大李问问qíng况,一方面落实一下吴雨秋的供词,一方面也想从大李那里侧面了解一下马文涛的为人。
大李是雁京附近农村来的外来务工人员,骨子里透出的热心肠让他在面对警察询问的时候非常有jiāo谈的*,他几乎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倾囊而出。
当然,因为他的工作xing质,让他没有机会过多接触医院里那些医生护士,能提供的有用信息不多,但是大李有一句话引起了丁骥的注意。
大李是这么说的,最近两年,医院里喜欢网购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那些年轻一点的女医生和小护士,几乎是包裹不断,经常有人打电话到传达室,询问包裹有没有寄到,让执勤的保安一有包裹就给他们送过去。
“跟马医生同科室的一个年轻女医生包裹就特别多,有一次快递公司把包裹送来,我签收以后送到她办公室里,结果在走廊上听到办公室里有声音,马医生好像在跟谁吵架。”
“吵架?跟谁?”丁骥敏感的捕捉到这个信息可能的价值。
大李回忆道:“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当时就觉得挺奇怪的,因为那声音听起来很耳熟,但是我一时又想不起那是谁,马医生在医院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就算是对无理取闹的病人和家属,他也从不跟他们起冲突。”
丁骥略一思忖,“照你这么说,跟他吵架的这个人应该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不然你不会觉得耳熟,你能不能仔细回想一下,那个人到底是谁?”
大李努力的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只得摇摇头:“时间隔的比较长,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好像还是夏天的事,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
“那好吧,如果你想起来了,请及时给我电话。”丁骥把自己的名片给了大李一张。大李接过去,郑重的放进抽屉的笔记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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