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腰肢被男人圈在怀中,隔着白色的睡袍都能有很好的触感,顾青岩眼眸再次暗沉了下去,手臂收紧了一些。
“距离开饭还有些时间,我们不如来做点运动,待会可以多吃点。”
沈年奚一只素手抵着他的胸膛,“如果不是要生孩子的话,就不要做了,我什么运动都不想做。”
“你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我要说几遍,你才能记得住。”
“我去看过医生了,我的身体很健康,是完全可以生孩子的,顾青岩,在不能接受的阴影也不能持续一辈子,你这样会害我孤独终老的。”
“我不会比你先死。”
“那万一呢?我一个顾老太太,守着那么多财产,一个人活着,多难受?未来的事情谁料得到。”沈年奚一脸不满。
顾青岩总是把话说得这么满。
顾青岩微微一顿,是,未来的事情谁也料不到。
“可是有生之年,我都不想要那么在抢救室门口等着了,如果你是我,我想,你会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复婚之前,我们是说好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那我要是说不算话的话,你是不是要休了我?沈年奚有点生气,却又表现的不是很明显,这语气也没有多冷硬,就跟开玩笑似的,但又没有开玩笑的表情。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免有点僵硬,沈年奚想要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被顾青岩狠狠地按住腰,不准她动。
“沈年奚,这辈子不光是不会跟你离婚,孩子我也不会要的。”
“当初说不愿意继续跟我在一起的人也是你,结果还是跟我复婚了,顾先生,你怎么逃得过真香定律。”
她就奇怪了,家里但凡是有新的避孕套,她都拿针扎了孔,她的身体也没有别的情况,没有道理不怀孕的。
她都开始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去做了结扎。
顾青岩绷着脸,“沈年奚!”
“放开我。”
顾青岩忽然将她按到了沙发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容不得她拒绝,缠绵着,沈年奚最终还是屈服下来。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沈年奚说的,逃不过真香定律,如果她真的怀了孕,他也不可能然她去打掉。
可是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讲,如同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一丁点的风险,他都不想去冒。
“先生。”外面容姨敲了敲虚掩的门喊了一声。
沈年奚正打算跟顾青岩闹呢,男人迅速整理好她身上的睡袍然后抽身,“怎么了?”
容姨推开门站在门口,“楼先生过来了。”
“知道了,厨房的饭菜做好了的话就直接送到房间里来给太太吃,你看着她吃,她又累又饿的,可能要吃的多一点。”
男人起身离开的动作半点没有因为交代这些有所耽搁。
他说完了话,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容姨点了点头,容姨转身跟着顾青岩去了前厅,随后大金毛茸茸摇摇晃晃的钻进了卧室缠住了准备跟上顾青岩的沈年奚。
顾青岩走在长廊里,眼眸沉的不见底,“只有他一个人来的?”
“是,很久都不见楼先生了,听说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他看着比以前更瘦了。”
关于楼均墨跟沈年音的那些事根本就是透明的,当年楼均墨为了追到沈年音无所不用其极的时候,在海城也是鼎鼎有名的。
现在楼均墨变成这样,在多少人看来,也不过是报应罢了。
顾青岩眉心微拧,楼均墨会来,自然是因为程清欢的事。
楼均墨坐在椅子上,身边桌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背脊挺的笔直,顾青岩走上厅,淡淡的瞥了一眼楼均墨。
如果不是经历那么多,可能这个男人身上那些流里流气的花花公子气息怎么也洗不掉,现在也能严肃而理智的坐在这里。
看来男人的成熟的确是离不开女人。
“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知道谁救走了程清欢么?”男人凤眸微微眯了眯,程清欢最恨的人是沈年奚,顾青岩怎么能这么泰然处之。
顾青岩端着茶杯,吹了吹,挑着眉,“看来你知道了,是谁?”
楼均墨搁在膝盖上的手握紧了拳头,“她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个人在东南亚做着很大的声音,钻了法律的空子,白道黑道通吃。”
这些,还是欧川给的信息,他知道这些事,心里很不是滋味,欧川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证明,他对沈年音来说是一无是处的人。
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到,而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资源把这些事调查的很清楚,可他花费了钱财人力,依旧什么都查不到。
“还有呢?”
“没有了,其他的,欧川跟音音说了。”楼均墨苦笑,有些悲凉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顾青岩脸色逐渐凝重,抬眼看着外面的庭院,“可能你还没有这么痛恨过一个女人吧。”
楼均墨攥着拳头的手越来越近,指尖扎着掌心,有点痛,顾青岩的话也戳的他心里很痛。
“我宁愿从来没有救过她。”
“她跟她父亲还是很像的,就像是你后悔救了她,而我也后悔让她得到了一个完整的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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