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脑子犯轴了才会去调戏小师妹!
步青胭嗤了一声,也没再故意逗弄易欢。
带着月溪便从侧门离开了。
易欢站在屋里,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严枫坐在桌边,安静的瞧着他们,双眼里流露出来的,却是不可控制的羡慕和渴望。
易欢一回头,便看见了严枫灼灼的目光。
顺手将屋门给关上,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看你是个病人的份上,小爷可警告你,小师妹可不是谁都能惦记的!你要是不想死的那么早,最好把不该有的心思收回去。”
相处了短短几日,他与严枫之间,算不得朋友,却也不讨厌。
算他积德行善一次。
真要是被祁越瞧见了,铁定糟糕。
严枫默默的收回了眼神,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易公子多虑了。”
秦小姐那样的女子,哪里是他能配得上的?
更遑论,昨夜突然出现的男子。
气度不凡,浑身上下并不刻意,却总在不经意间带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绝非一般人能有的气度。
“嗯。”易欢继续埋头苦吃,含糊不清的回答,“小命最要紧。”
虽然,他总是喜欢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
西厢房,屋内。
身后的窗户此刻是大开着的,屋外的绿树葱葱,显露出来几分。
饭桌上摆满着各类小食,祁越一袭白衣,正坐在桌边,手边搁着一个紫砂壶,端着一杯茶水,在慢慢品茗。
宛如一幅水墨画卷。
步青胭驻足在屋门前,稍稍的靠在门延边,一瞬不瞬的看着屋内。
突然不敢上前打扰。
热切的视线没有一点遮拦,祁越抬头,便对上了步青胭的双眸。
手指轻轻的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唇角微勾,“看够了没?”
看够了没……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语。
恍惚之间,步青胭好似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
祁越氤氲在一片热气中,正在沐浴……
那宛若天人般的面容和身材,叫人,垂涎欲滴……
“小胭儿,在想什么?”
正当她出神之际,面前,已被熟悉的气息包裹。
清冽冷意。
祁越已然站到了她的面前。
步青胭迅速回神,脸颊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红晕,伸手轻轻的推开了祁越,从他身侧绕过去,进了屋,“来,来用早膳。”
她竟当着越师兄的面,如此犯花痴,真是丢人。
祁越轻笑,却没放过她,转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生生给拽住。
顺势揽入怀中,“你不是已经吃过了?”
一大早,便跑到了严枫那里。
他没立即将她逮回来,已是给了她足够的时间了。
祁越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畔,步青胭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脸颊上更是红了好几分。
步青胭咬唇,心里略有不快。
怎么每次对上越师兄,她都只有被吃的死死的份儿?
这么被动可不是她。
步青胭咬牙,稍微挣脱了下,没挣开祁越的钳制。
眼珠一转,想到了昨夜的情状。
腰侧更是朝祁越靠近了几分。
挂在她腰间明晃晃的小荷包,刻意朝祁越贴过去。
果不其然,祁越身子微僵,不动神色的避开了些。
方才的旖旎氛围登时消失不见,步青胭稍稍蹙眉。
过去她还没注意到,现下才发现,好似祁越每次抱着她,确实都会若有似无的避开她的小荷包。
再不济,也会将荷包挪开。
“越师兄,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的小荷包?”
这不过是普通荷包,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荷包内的离魂草。
所以越师兄,很抗拒离魂草?
步青胭的眸中,全是疑惑。
祁越松开了她,按着她坐在了桌边。
却没绕开这个问题,“等到时机成熟,自会告诉你。”
并不想这么快告诉她,只是昨夜的反应,总得需要个说辞。
这么说起来,就是不打算告诉她了?
步青胭也不笨,很清楚祁越不愿说的事,她绝对问不出来。
索性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越师兄,我还要在这里多逗留几日,太子府那边,会露馅么?”
原本来这里之前,没想着会待这么久。
计划有变,她还要等着和赵少傅接洽完事以后,怕是才能回去丞相府。
帮太子府治病这借口,也不知能撑多久。
“不必担心。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他自己都已经来这儿陪着她了,何须担心?
“唔。”步青胭顺手将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声音含含糊糊的道,“这就好。”
不过……
视线下移,落在小荷包上。
既然越师兄抗拒这离魂草,日后,她随身携带,是不是不太方便了?
看着步青胭的神色,祁越一眼便洞悉了她的想法,提议道,“用银线勾勒一个新荷包,便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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