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甜道:“你来就是了,我总得洗涮自己的清白,也免得成日被二爷栽赃陷害。”
还他栽赃陷害。
顾知慕道:“你别想着能蒙混过关,从现在开始,这院子里的人都不许走动。”
姜知甜断然道:“那不可能,这一院子的人要吃饭喝水,不出门可不行。不过我可以退一步,我不出大门就是了。”
顾知慕还是不放心。
姜知甜挑眉道:“就算现抓了打胎药来,也没那么快就见效吧?”
“那个……”顾知慕瞅着姜知甜。
她这模样不像是做贼心虚啊,难道他想错了?可他都亲眼看着了。
姜知甜由着他看,只不理他。
顾知慕悻悻的回到桌前坐下,嘟囔道:“好好的饭都吃不好,你这个搅事精。”
姜知甜举起手:“你说什么?”
顾知慕识时务的道:“没,我说饭菜都凉了。”
哼,姜知甜道:“二爷凑合着吃吧,要不是你捣乱,饭菜能凉?”
切。这女人真会倒打一耙。
顾知慕不知道姜知甜要让他看什么见证,总之他只管等着看就好了。
为了防止姜知甜做手脚,他还特意把余甘打发出去盯着姜知甜。
余甘连午饭都没得吃,一直盯到太阳落山,这才有气无力的同顾知慕回禀:“这一天,二奶奶和她身边的紫菀、雪茶都没出去过。丛妈妈出去买过菜,再就是胡应赶车出去,过了晌午回来的。”
哼,她肯定是让胡应给谁送信儿了。他还不信了,这种败坏名誉的肮脏事,都能沉墉火焚了,看谁能救得了她。
她继兄方正?
他不找方正算帐就是好的了。
叔父?
只怕听说这事,叔父得比自己还愤怒。
顾知慕还琢磨呢,这要姜知甜真的承认和别的男人做了不轨之事,他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郁闷,被人戴了绿帽子简直是奇耻大辱,这辈子也别想抬头了。
那就弄死她?
不弄死她,也不能眼睁睁的让她把孽种生下来。
不是,他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女人呢。
他又怀疑,姜知甜是不是瞎啊,现放着他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她跟别的男人行那不才之事?真是好日子不过,非要作死。
可,她会跟什么男人勾搭成奸?
想破了脑袋,顾知慕也没什么头绪,到了晚上,他到了姜知甜这里。
姜知甜不在屋里,正在藤架下找着什么,身边还有个叽叽喳喳的三丫。
雪茶请顾知慕进来,又给她奉茶。
顾知慕问:“晚饭都好了?”
雪茶一言难尽的道:“好了,二爷要这个时候摆饭吗?”
摆吧,他来是做什么的?
至于姜知甜,他才不叫她,让她再多活一会儿。
雪茶出去传话,就一直没回来,顾知慕正等得不耐烦,就见丛氏和梁氏进来。
她二人把盘盏悉数摆放到桌上。
一股奇香扑鼻而来。
顾知慕坐到桌前,兴致勃勃的拿起筷子,问丛氏:“今儿晚上吃什么?山珍海味啊,怎么这么香?”
丛氏屈膝,忍笑道:“这是二奶奶特意给二爷准备的盛宴,虽是稀罕难得,却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顾知慕没听出丛氏的弦外之音,就听着一句“稀罕难得”。
不管怎么说,这是姜氏花了心思的。
他心里得意,嘴上却道:“亏得她还有心,哼,不过她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爷可不是蝇头小利就能讨好得了的人。”
丛氏和梁氏屈膝,道:“二爷请慢用,奴婢告退。”
二人说着,退到门外,还没下台阶呢,就听屋里噼哩啪啦,盘盏摔了一地的声音,再就是顾知慕高亢的尖叫声。
姜知甜推开门,见顾知慕狼狈的坐到地上,用袖子蒙住脸,直喊:“来人,来人,撤下去,撤下去,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姜知甜走过去,也不扶他,居高临下的问:“顾二爷,晚饭吃得可还顺心遂意?”
他顺个什么心?遂什么意思?
顾知慕爬起来,一把就抱住姜知甜:“弄,弄走,赶紧弄走,这是什么玩意,你,你要毒死我是不是?”
姜知甜拨拉开他的手,强行把他拉到桌前,道:“二爷怕什么?这是我专门为二爷准备的豆虫宴,煎炒烹炸,煮炖凉拌……据说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就好吃这口,最是有营养不过。”
“呕……”顾知慕推开姜知甜就开始吐。
他还说什么是豆虫,敢情跟豆没关系,就是大青虫子啊,还吃?呕……谁特么疯了,自己找罪受吃这东西。
也得亏他没吃什么东西,吐的都是清水。
姜知甜大惊小怪的道:“唉呀,二爷你怎么了?是不是恶心想吐?坏了,二爷你是不是有身孕了?”
顾知慕呆若木鸡:他一个大男人,怀的哪门子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
姜知甜:唉呀,二爷你吃饭时候恶心,敢情是怀有身孕了?
顾知慕:这叫搬石头砸自己脚不?
哈哈哈,你们恶心不?我是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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