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他妈的滚出去……”窦建刚抬腿想要踢商弈笑的椅子,一旁峰哥却抢先了一步,一脚踹在了窦建的腿上,将人直接踢了出去。
“啊!”一声痛苦的惨叫声响了起来,被峰哥踢出去的窦建刚好摔在了破碎的茶杯碎片上,痛的他连滚带爬的换了个位置,可是屁股后面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窦建手一摸,一掌心的血,痛的扭曲的脸上更是苍白一片,裤子被瓷片割破了,锋利的瓷片直接扎了进去。
“没事吧?”看热闹的几人快步围了过来,看到趴在地上的窦建血糊糊的屁股,有人连忙打电话叫医生过来,这幸好是扎到屁股上了,人虽然遭了罪,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
“屁股上肉多,不会有大事的。”
“商弈笑真够狠的!”
众人回头一看,却见商弈笑竟然慢条斯理的开始吃起蛋糕来,而峰哥依旧坐在他的对面,两人连看都没有看窦建一样,这也太张狂了吧,难怪敢和思念小姐起冲突,这分明是不将姚家人的放在眼里。
医生还没有过来,窦建母亲周莉莉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小建,建建,你怎么了……”
正在喝橙汁的商弈笑听到“贱贱”两个字,一个没忍住将果汁喷了出来,“峰哥,抱歉。”
“没事。”峰哥避的快,并没有被果汁给喷到,不过看着浓妆艳抹的窦母,峰哥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健健,哪个不要命的敢伤了你!”一看到窦建趴在地上,浅灰色的裤子上血糊糊的一片,窦母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凶狠的目光倏地看向旁边几个人,口水横飞的质问着,“是不是你们几个打的?”
在场都是姚家旁系的孩子,而窦建一家只能算是姚家的姻亲,所以小时候窦建也经常被姚家小辈排挤,不过被家长教育之后,他们倒没有明着针对窦建了,毕竟他喊家主夫人姨娘,可是大家和窦建的关系也没多好,面子情而已。
“周阿姨,我们怎么可能对窦建出手,是那边那两位动的手。”一个青年笑着回了一句,打窦建那就是打家主夫人的脸,他们又不是吃饱了撑着,何必和窦建这样的纨绔动手。
窦母回头一看,她认识姚家所有的小辈,窦建小时候每一次和人打架了或者回来告状了,窦母都会带着窦建上对方家里大闹一场,仗着家主夫人韩芸是她的表姐,窦母在姚家也算是横行霸道的角色。
“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打了我家贱贱!”尖利的一叫,窦母蹭一下冲了过来,抬手就要往商弈笑的脸上扇过去。
峰哥面色微沉,抓住窦母的手然后一推,直接将人推了出去,自己的预感果真没有错。
“作死的狗男女,你们竟然还敢对我动手!”被推的一个踉跄,站稳脚的窦母再次叫嚷起来,一手指着峰哥厉声怒骂着,“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在姚家伤了我儿子,今天我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儿子磕头赔罪!”
医生和姚家保镖来的很快,医生给鬼哭狼嚎的窦建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事,不过瓷片扎的有点深,拔出来之后也要缝几针,最近这段时间都要趴着睡觉,养上半个月就没事了。”
“都要缝针了你还说没事?”窦母喷完医生之后,再次凶神恶煞的看向商弈笑和峰哥,对着一旁的保镖怒斥:“你们都傻了吗?还不快将这两个凶手抓起来给我儿子报仇!老娘今天不将这个小贱人的脸给打肿了,老娘就不姓周!”
姚家这边至少有上百户人居住,三四百人住在一起,平日里也经常有冲突,一般都是各家自行协调,有时候冲突大了,姚家保镖才会出面。
但是峰哥之前一人单挑了卫队七八个人,姚家四个保镖就算一起上,也绝对拦不住峰哥,更何况他们是知道窦建的秉性,姚家小辈们的冲突,十次有九次都和窦建有关,而这一次他绝对是踢到铁板。
“你们耳朵都聋了吗?我让你们抓人,你们敢不听?”窦母看着无动于衷的四个保镖,气的再次叫嚷起来,“还是说你们都被这个小贱人的给迷住了,所以才会吃里扒外的帮着外人。”
听到窦母这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峰哥脸色沉了沉。
一旁窦母却是撒泼的继续叫骂,“还是说你们都上了这个贱人的床,所以……”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峰哥脚步一个上前,大手直接卡住了窦母的脖子,冰冷的眼神里不见半点温度,身为商弈笑的随扈,峰哥不能容忍窦母这样侮辱商弈笑。
“商小姐,还请放人!”保镖为难的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继续吃蛋糕的商弈笑,虽然他们都知道窦母是个泼妇,嘴巴不干不净的,可她毕竟是夫人的表妹,而且这里是姚家的地盘,商小姐再被三爷看重,那也是外人。
“姚家就是规矩不够严,所以才有人敢这样撒泼,吃一堑长一智,等受够教训了,她以后自然不敢再撒泼了。”商弈笑慢悠悠的开口,却是没有让峰哥放人。
脖子被卡主了,不能呼吸之下,窦母老脸憋的通红,双手挣扎的向着峰哥的手抓了过去,只可惜峰哥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片刻的功夫,窦母都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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