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润了嗓子,老太太也知道岳诚惠的脾气,不让她怕了,估计会和岳婧一样乱来,“婧婧如果不去精神病院,你和继乾就要坐牢,虽然责任不重,但是至少也有三五个月,你愿意去看守所待上三五个月吗?”
岳诚惠自然不愿意,她可是岳家的女儿,即使结婚了,丈夫是个凤凰男,可是因为住在岳家,岳婧还是以岳家女儿的身份在外面交际,如果被看守所关上几个月,岳诚惠根本不敢想象。
至于杨继乾,那是体制内工作的人,这要是坐牢了,那绝对是前途尽毁。
岳诚惠在外面还是挺吹嘘杨继乾的,毕竟自己丈夫的工作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不在外面乱搞女人,比起那些贵妇,岳诚惠生活过的格外舒畅,如果杨继乾没有了现在的工作,岳诚惠还怎么和一帮贵妇们吹嘘自己丈夫如何如何。
“诚惠,你也冷静一点,只是暂时关押几天而已,我会让婧婧尽快出院回家的。”岳老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委屈了岳婧,但是凭借岳家的势力,将岳婧捞出来还是很容易的。
“爸,我知道了,我不会胡来的,我就是担心婧婧。”岳诚惠想通之后,连忙的表明了态度,“只是商弈笑那死丫头太可恨了,之前陷害了小琳,现在又来害婧婧!”
杨继乾沉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岳家的所有人,只感觉一阵一阵的心寒,岳诚惠这个亲妈都放弃了女儿,其他人只是看热闹一般冷眼旁观着。
至于岳老和老太太,杨继乾对两老还是很尊敬的,毕竟他们对自己这个女婿真的很好,可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牺牲自己的女儿,杨继乾做不到。!分隔线!
岳婧开车撞人的事件以她被鉴定成为了精神病患者而结束,不过似乎是看在岳家的面子上,岳婧并没有被关到普通的精神病院,而是被送去了北郊疗养所,听起来像是退休老一辈们调养身体的地方。
其实不然,这个北郊疗养所更像是一座监狱,三面环山,疗养所的浇筑的围墙足足有五米高,里面环境的确好,可就像是一个一个的牢笼,被送进来的人都有独立的房间和院子,可也仅限于此,无法踏出这五十个平米的地方,绝对能将人给逼疯了。
“爸,你带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屋子里,看到来探视自己的杨继乾,岳婧终于受不了的嚎啕大哭。
三天前被进来的时候,岳婧还挺得意的,自己开车撞了商弈笑不也没事,这里环境这么好,空气都是清新的,待个三五天就当度假了。
可是每天出不去,没有网络没有电视,只有一柜子的书籍,而且还是那些马列主义、哲学或者古典古籍,一天下来,岳婧就受不了了,偏偏连一日三餐送饭的人都不会和她说一句话。
四周安静的像是被世界给遗忘了,三天的时间就差一点将岳婧给逼疯了,在她疯狂的大吼大叫、寻死觅活里,终于送饭的人冷漠的说了一句,“被关进来的人,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这个疗养院是为了关押那些身份特殊,不能明着接受法律审判,但又必须看守起来的人准备的,要想出去,除非是得到二把手的签字。
那可是这个国家的二把手,就连岳老见到了也要恭恭敬敬的大人物,岳婧根本不敢相信,三天的时间,岳婧不相信也变成了相信。
“爸,送饭的人说我要出去,必须大领导的签字?”岳婧死死的抓着杨继乾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浮木,太过于用力之下,杨继乾的手都被她的指甲给摁破了。
“婧婧,这是里北郊疗养所,民国的时候关押的都是高级战犯或者要犯,现在更名为疗养所了,但即使是你外公也说不上一句话。”杨继乾不知道商弈笑或者谭亦背后究竟有什么人,但是能将岳婧送到北郊疗养所来,那就不是一般的关系,至少岳老是鞭长莫及。
岳婧眼中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破碎,苍白的嘴唇哆嗦着,泪水无声无息的从眼眶里流淌下来,她再嚣张跋扈,却也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被关进来了,自己这辈子就毁了,再也出不去了。看着岳婧年轻的脸上露出如此哀伤绝望的神色,杨继乾这个父亲同样心如刀割,“婧婧,你已经长大了,你该明白岳家不能庇护你一辈子,你以前脾气骄纵,那也是无伤大雅,可是你开车撞人,这是杀人,是要坐牢的。”
“爸,我知道错了。”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岳婧趴在桌子上嚎啕痛哭起来,她终于明白岳家不是无所不能的,而自己和商弈笑也没有深仇大恨,几次矛盾冲突,还都是自己先挑起来的。
这一次会和曾明繁发生关系,那也不是商弈笑的错,爸之前明明说过,是有人要算计商弈笑,其实就是他们岳家谋算商弈笑失败,最后连累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认为都是商弈笑的错呢?
“不哭了不哭了,爸会想办法的,你好好的待在这里,多看看书,爸一定会将你救出去的。”杨继乾慈爱的抚摸着岳婧的头,婧婧就是被惯坏了,没有是非观念,如今吃了大亏,希望她能警醒过来。
从疗养院大门出来,当看到站在车子前的商弈笑时,杨继乾愣了一下,随后大步走了过去,“商同学,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婧婧她还年轻,不该一辈子被关押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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