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来找你了,你还不去?”秉承不接近不招惹原则,小妮子眼里都是警惕。
“不急,让他等等。”
陈园园啧了一声,很有探听的意思:“老板,你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沈玦高深莫测地瞟了她一眼,挥手让阿七去门外头等着。“你过来,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陈园园:“。……”
沈玦笑了声,为防止心上人突然发难而退出一米远的多范围。“当然是请人来当苦力了,基地还得扩一扩,能纳入整个z市最好,等这个冬天过了划拉出一片地方,还能找些人来帮着你把作物研究所弄出来,对了农院士怎么样了?”
“好多了,早中晚每天三次的精神疏导,再过两天吧,差不多能好了。”
“嗯,那就好,你注意点自己就好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还去不去,人都等着你了。”这话一脱口,陈园园迟了三秒才觉出不对来。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想妻子催丈夫出门,生怕怠慢了客人的样子呢?
沈玦勾着唇,眼眸里几乎要溢出笑来。
“园园……”
“收声啊你!”脸红成一片的陈园园虎着脸一跺脚。
她瞪着眼睛的纸老虎模样看起来是有些凶的,可沈玦不吃这一套,悠他悠地放下那一片西瓜皮,开口说道:“瞒着自己是没用的,何况你自己还门儿清。我都认清了,你也给个准话吧。”
陈园园缩在角落不出声,他上前逼着闪烁不定的她正眼对视。
“你看着我,我不是你梦里认识到的那个谁,不管是何种目的何种原因,现在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喜欢你,想跟你过,也想跟你生孩子组建家庭,你如果答应我,那你以后可以放心的站在我背后,所有的你惧怕的东西都由我来扛,你不是一直想有个安生地可以让你放心的呆一辈子么?”
他收敛了笑意,目光如澈深邃地让人不敢直视,陈园园从没有这样近地看过沈玦的面庞,那英俊到完美不加修饰的五官,当得起一句情深不寿,他这么专注地看一眼,就值得每个怀春的少女为他倾倒,“沈玦……”
一双温暖的手把她揽进更温暖的怀抱里,她莫名地颤着抖,往事一幕幕地冲刷着脑海,那些寒冷冰霜的场景在他如海的眸光里被消融,取而代之地是遇到沈玦之后每一个温暖却被她无情忽视掉的场景。
每一次他看着她,每一次看似不在意地纵容,宾江漂流后的屡次维护,还有回来这一路上的扶持,自己一次次试探,他一次次放低底线,这哪里是老大和炮灰的关系?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沈玦是什么时候有了情谊她不得而知,可她呢,又是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念头呢?
沈玦,沈玦是不是她在书里看到的那个人,如果不是,那他是谁,自己又是谁?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她伸手拽紧了沈玦的衣摆,像极了抓住最后的浮木。
沈玦重重地把她勒进怀里,宽大的手掌按着她不知道成天都想些什么的小脑袋瓜。
“只要你说一句你喜欢,我什么都做得到。”
陈园园闷在他怀里,许久许久才说出一句:“还有更多更好的女孩子的……”
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沈玦另一只手按在她后腰上,还跳动的滚热物件抵在她小腹上,贴着她头顶的下巴轻轻巧巧地磨着,威胁感十足。
“呃……就……”
沈玦沙哑着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我竟有些希望你能把话说完的。”
陈园园木着脸:“。……”
“我只当你是面子薄说不出口,晚上再来收拾你。”
他松开心上人,探手拿了另一盘瓜,悠悠然地出门去了。
恰逢志得圆满,沈玦把瓜递给侯在门外的阿七,整了整衣服,乍一眼瞧见阿七笑得很开心。
“瞧你笑得,你也讨到老婆了?”
阿七憨笑了声:“没,我哪能啊。”
“那你笑这么开心?”
“我是替老板你高兴。陈小姐是个好姑娘,老板遇到她变得有人气多了,要是主家还在,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沈玦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前走。“人都死了二十年了,他哪能知道我娶没娶到老婆?”
“老主家肯定是知道的,他总是最疼你的一个,不然我们二十个人也不会在这里了。”
陈园园靠在玻璃窗上,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一个嫩油油地绿苗从血肉里长出来,抖擞着两片圆叶。
它仿佛高兴坏了,先是在寄主掌心无风自摆地跳了一支谁也看不懂的舞,见陈园园不理它,又自顾自地生长着根茎枝芽,放肆地在客厅里乱窜,一会儿摆弄桌子,一会儿摆弄窗台,不消一会儿,整个客厅乱成一团。
陈园园终于舍了一眼给它,嫩白的手掌一握,乱窜的藤蔓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般,一秒两秒三秒,寄主都没有松开手的意思,绿苗一下蔫了,藤蔓一下散成光点消失在空中,两片圆叶的小绿苗重新出现在她掌心上。
“你是那个攀沿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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