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坐不住了,从阿恒哥哥怀里探出一个好奇的小脑袋。
“什么是春、药?”
赵启恒把她的小脑袋摁回去,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等太子殿下示意之后,胡太医才低声回道:“裴姑娘中的是“探春七弄”。此药极其霸道,若是男子用了,一夜必须泄七次以上,否则将身体热灼而亡。但若是女子用了,只会身上发热,过一阵子就好了。”
候在一旁的福安躬着身子,对太子暗中点了点头。
暗卫查到的消息与胡太医说的别无二致。
赵启恒垂着眼帘,道:“对她的身子可有妨害?”
胡太医回道:“这药对女子的身体并无任何妨害。若裴姑娘热得实在难受,只需泡一个时辰的温水,症状便可稍解。之后臣再开些降火的凉药便是。”
于是,兰池那里就预备起来,换上了温热适宜的浴水。胡太医开完药,也便退下了。
赵启恒一把小姑娘的耳朵松开,她便热得扯下披风,把它丢在地上,好奇地问道:“阿恒哥哥,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里面的衣服乱糟糟的,双肩都露了出来,那对乳白的玉兔顽皮地跳出了半个,甚至绫袜都被她蹭掉,几只晶莹可爱的圆润趾节从裙边探出。
赵启恒好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狠狠闭了闭满含欲望的眼睛,取了条芙蓉纹软绸被把小姑娘裹起来,抱去兰池。
兰池处早已有宫人在候着,她们见太子殿下把裴姑娘放到冰丝软塌上,都簇拥上去,想伺候裴姑娘进兰池沐浴。
裴琼原本就喝酒喝得有些头晕,进了这处,被香甜的气味一熏,更是头脑不清醒起来,连阿恒哥哥放下她走了都没发现。
不过宫人们一凑近,她就察觉出不对。
“快走开!”她皱着小眉头,不许那些宫人碰自己,掀开被子自己跌跌撞撞地软塌下走。
“阿恒哥哥呢?”
宫人们虽是女子,但见到美人衣衫半掩的旖旎画面,也个个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为首的郑宫人上前两步,想搀扶住裴琼,却被她躲开了。裴琼用力过猛,差点摔到地上去,把一群人吓了个半死。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心肝,若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摔出个好歹来,她们谁都不用活了。
下一刻,面带醉意的小姑娘说哭就哭,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眼眶猛然滚落下来,“我的阿恒哥哥哪里去了?”
她委屈地不得了,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赵启恒的人,就要往外走。
宫人们一面使尽浑身解数哄住她,一面派人赶紧出去找太子。
谁知这小姑娘光着脚满殿乱跑,竟让她发现了兰池常备着的几壶玉酿。她好奇地捧起一壶,学着那个花魁娘子的样子提起来就往嘴里灌。
玉酿入口温润,并不辛辣,但后劲很足。
小姑娘有些渴,只当把它当果酒,喝完了一壶,把空壶瓶放在桌上,又四处去找她的阿恒哥哥。
不过片刻,赵启恒就进来了,小姑娘一见到阿恒哥哥,哇地一声哭出来,也顾不上热,整个人钻进赵启恒怀里,哭得特别伤心。
赵启恒抱住她,小声在她耳边哄着,冷戾的眼神瞥向那群宫人。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哄不好。
宫人们有苦难言,齐齐跪在地上,这时候,窝在赵启恒怀里的小姑娘哭着开口:“阿恒哥哥,快叫她们出去,我不要宫人。”
“糖糖乖,你不喜欢她们,我给你换一批就是了。你现在不舒服,先让人伺候你泡个澡。”
“我不要宫人,她们不要,别的也不要。我要阿恒哥哥陪我泡。”
她哭得狼狈,浑身雪白晶莹的肌肤似露非露,湿漉漉的眼睛里装的全是赵启恒,颈边还有赵启恒留下的印记。
哪个男子能在这个时候拒绝自己的心上人?
赵启恒的眼神暗地深不可见底,他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神,“糖糖,我们不……”
刚听到“不”字,小姑娘的眼睛一眨,眼泪就飞快地流了下来,气哼哼地拿自己的嘴唇去堵他的。
宫人们正进退两难,只见福安大公公在门外对她们示意,赶紧都躬身退出去了。
小姑娘边哭边去亲阿恒哥哥,亲得满嘴的眼泪,感觉咸咸的。她推开阿恒哥哥,伸出半条丁香小舌,自顾自地舔起自己唇瓣上的眼泪。
“阿恒哥哥,好咸。”她分享着自己的发现。
单纯到极致的魅。
赵启恒硬得发疼,忍得额上青筋都暴起了还是没动,略微冷静了一会,看着小姑娘的神色,沉声道:“你又喝酒了?”
“没有。”小姑娘嘴犟,不肯承认。
但她又习惯有什么好的东西都和阿恒哥哥分享,刚否认完,就想去拿玉酿给阿恒哥哥也喝一口。
谁知她才离开赵启恒的怀抱,腿一软就要摔落到地上,赵启恒赶紧抱起她。
小姑娘在阿恒哥哥怀里垂着光洁的双腿,悠哉地晃着,指挥他把自己抱到那个赤金多宝柜前。
她指着多宝柜上的酒壶:“阿恒哥哥,就是这个酒,很好喝,你快喝一点。”
玉酿后劲很大,就是赵启恒,喝一壶都会有些微醺,何况这完全没有任何酒力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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