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知道,你不在书院以后,也就陈业生,考中了童生,他家人生怕影响了他学习,都不让他跟我们玩了。”
“师兄,你离开书院后,这两年的梅子,不!你说它是李子的,都叫你那个妹夫给摘走了,他家在镇上还带着做酒了。”
“还有师兄,杨传林他们说要去当兵,结果他二叔不让他去,说是太平的年岁里,当兵没意思。”
“师兄,我同我叔家分家了,婶婶同我娘吵了一架,我阿公很生气,在村子的另一头起了个屋子,就让他们搬了出去。”
“师兄,家里人说,等我考中了童生就给我说门亲事,可我真不想说亲呀。”
“师兄……”
一路上,刘永明在刘永胜身旁巴拉巴拉的说着,似要将这几年憋在心里所有的事情,都要倒给刘永胜般,轰炸得刘永胜的耳朵似要生出幻觉来了。
到了富阳县,刘光杰安顿好刘永明,吃过午饭后,便回衙门报道上差去了。
刘永胜见刘有明被安顿好了,刘光杰也出去了,便也抬脚准备出门。
“师兄你去哪儿?”
“我去处理一下私事。”
“能带我一起去么?”刘永明满是乞求的看着刘永生。
“这……”刘永胜,揉了揉眉脚,看刘永明状若小狗的模样,想想让他知道也好,就点头同意了。
“好吧。”
“哈哈,就知道师兄最好了。”刘永明,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就这样,刘永胜带着个小尾巴,先去店里采购了一些用来做玻璃和肥皂的材料,又在猪肉摊位上卖了些肥边油,还带了一些吃的食物,同刘永明一起赶往木鱼山。
正是午时,螺蛳同水草他们正吃着简陋的午食,老远看到刘永胜,便一窝蜂的跑了过来:
“秀才老爷,我们捡了很多你说的小石子呢。”螺蛳行了一礼说道。
他这一礼,让水草、小虾、小蟹他们一下拘谨了起来。
“哎,螺蛳,说了多少次了,我们认识多久了?怎么还是这般模样。”刘永胜将他托了起来,顺便将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互动的刘永明介绍给大家。
“这是我的族弟兼好友一一刘永明。”
说着,又朝螺蛳他们一摆手:“永明,这就是我路上告诉你的螺蛳他们。”
看他们打过招呼后,把手里的东西提了提:
“走,咱们边做玻璃,边熬油,我教你们做另一种可以卖银子的东西。”
刘永胜兴冲冲的往棚子里走。
“玻璃?”
“师兄,什么是玻璃呀?”刘永明可是憋不住。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先让螺蛳他们把油给熬了。”
刘永胜边说着边将手里的肥边油,还有一些食物放在桌子上,同螺蛳打过招呼后,便带了刘永明一起去了小土窑。
“师兄,怎么从小溪过来呀?下雨天涨水怎么办?这个小窑洞好小啊,才三尺见方,一丈都没有都没有……”看到这些刘永明又化身了好奇宝宝。
“生火尽量靠着水,有什么有什么事情也好抢救,这木鱼山脚下的小溪,从没漫上岸来;才这么几个人,能有这么个窑洞不错了好吧。”
说着刘永胜,斜了眼还准备发问的刘永明:“别问问题了,快过来帮忙吧。”
在古代除了铁也没什么适合装玻璃液体的容器,刘永胜将小一些的小石子,按着差不多的比例混在一起,加了纯碱,扔进窑内一个铁匣子里,关上土窑的小窗口后,便在灶口处烧起柴来,也不知要烧多久,刘永胜想一想,先烧一个晚上试一试吧,只要别把铁给熔了就行。
将火烧得旺旺的,让刘永明在那里看着火,自己又跑回了草棚里,做起了肥皂,一下午刘永胜在草棚与小土窑间跑来跑去,忙得连傍晚回去吃晚饭的时间都没有,原本想留在那里一个晚上的,想想出门时未同刘光杰打过招呼,便只好交代了螺蛳他们之后同刘永明一起回去了。
这一夜刘永胜都在辗转反侧,当真是数着时间过这一晚,恨不能在眨眼之间就到天明。
好不容易挨到天刚朦朦亮,刘永胜同刘永明一起急匆匆的赶去了木鱼山脚。
在草棚里,看着木盆里硬邦邦的1大快肥皂,刘永胜刮起一些搓了搓,嗯,果然,这个肥皂质量不好,只能用来洗衣物了。
草棚后的红薯洞里没看到螺蛳、水草、小虾、小蟹他们,想想也知道,自然是在小土窑呢,没管木盆里的肥皂,刘永胜又同刘永明一块赶去了小土窑。
不出所料,螺蛳他们四人正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围在窑洞门口,看火的螺蛳看到刘永胜过来,正要打招呼。
“嘘!”
刘永胜制止了他,放轻脚步走上前,看看火正烧得旺,小心的打开窑门,一股热浪涌出,里头烧得通红,中间同样烧通红的铁盒子里一汪液体,哈哈成了!
刘永胜小小的激动一下,拿着铁铲小心翼翼的将铁盒子铲了出来,咦!怎么不是那么透呢?颜色有些古怪。
刘永胜很小心的,又将铁盒放了回去,在溪边挖了一个小水坑,看水变清澈后,又回去将铁匣盒子铲到溪边来,小心的倒了一滴在小水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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