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怎么办?”一旁的跟班仰望着他,眼里全是信任。
我能怎么办?没见我胳膊受伤了么?
“快!先帮我把胳膊包扎一下。”
“哦。”跟班边回应着边伸手去掀领头的衣服……
“你干嘛?”头领瞪大了眼睛,紧捂着衣服紧张的问道,难道是憋太久了,想趁自己受伤了……
“头儿,包扎伤口不要撕些内衣布么?”跟班有些莫名。
啊,不是因为那样么?
“看什么看?你不会撕你的衣服啊?”领头掩饰般的瞪了他一眼,呲着牙说道:“都快痛死了,还不快点。”
“哦。”跟班有些不舍的掀了自己衣服,撕了条长布条。
“唉!耗子伤了条腿,他被抓了,不知他会不会把咱们给供出来。”领头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会的头儿,他家人还要大家照顾呢。”跟班边小心的包扎着,边说道。
“希望他懂事些吧。”领头忧心忡忡的看着远处的山峦。
青黛色的山峦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群山之中的一条山道上,一队人马缓缓前行。
这队人马正是刘永胜一行人,迎着夕阳,刘永胜同胡巧珍两人共乘一骑,佳人在怀,面对青山溪水,夕阳晚风,刘永胜此刻无比满足,当然,要是一旁没有刘永明这个聒噪鬼就更好了
“师兄,有马真好,骑马可真威风啊。”
“师兄,你说那受伤的人躲到哪里去了?竟是找不着。”
“师兄,这次抓了个山匪回去,会不会将其余的人一网打尽啊?”
“师兄……”
“永明,不用问你师兄了,这些山匪呀,很难抓到的。”坐前头的刘光杰打断他说道。
“为什么呀?四叔。”刘永明不懂。
“这些个山匪呀,并不是真的……”
刘光杰边说着边一甩马鞭,抽在前头驮了山匪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疼“嘚咯嘚咯”小跑起来,刘光杰边说着边紧随其后,众人也相互催促着加快了速度,余下刘永胜同胡巧珍两人在后头。
这一路上,胡巧珍侧坐在刘永胜身前,为了坐得稳些,不得不靠着刘永胜,羞得她整个人埋在刘永胜胸前,一动也不敢动。这时头顶传来:
“小心,我要加速了。”刘永胜轻声说完,一抖缰绳,双腿轻踢马腹,“驾!”一声,马儿小跑起来。
为了照顾胡巧珍,还有商量这次发生的事情该如何应对,夜里并没有赶路,而是在野外露营。
天色渐暗,众人生起了几堆篝火,刘永胜同胡巧珍坐在火堆边烤着猎物。
“珍珍,你没烤过放着我来,你等着吃好了。”
“跟你说要是猎物早些打来,在地上挖个坑,用松针包了会更香呢,以后我弄给你吃。”
“喏,我这个熟了,你先吃吧。”
……
不远处的刘永明,看着忙前忙后的刘永胜真是有些嫉妒,师兄当真是有了媳妇,忘了是兄弟啊!哎,看来,也是得自己相看个媳妇了。
“永明,你过来。”稍远些的刘光杰高声叫他。
“四叔,什么事?”刘永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大家都在说你武艺不错,你自己对以后有没有什么想法?”
“啊?什么想法?”
“就是……”
那边众人都聊开了,这边,刘永胜看胡巧珍抱着膝,样子有些瑟缩,9月的晚上的确有些凉,连忙解下长衫要为她披上。
“不用不用,你穿上吧。”
胡巧珍红了脸,不远处的人在那里说笑着,也不知是不是在笑话自己呢?
“披上吧,我比较壮实不容易生病,你一个姑娘家可不行。”
看胡巧珍似乎很在意刘光杰他们,忙说道:“没事的,他们都没注意这边,在说别的呢。”
看他坚持,胡巧珍也不想吸引更多人的注意,终是披上了。
“这次回乡,我爹爹同我一起来了,等回去后,我便同我爹爹去你家提亲。”
“啊?”
怎的说起这个了?胡巧珍眨着眼,看着刘永胜。
见她终于敢正视自己了,刘永胜有些开心,说道:“我会待你好的。”
“你,你怎么同我说这个?”胡巧珍羞答答的小声说道:“自古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
这话叫刘永胜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挠了挠眉角,不确定的询问道:
“你……你是不同意吗?”话音有些沮丧:“那我,那我便……”
“没,我没有不同意!”
胡巧珍见他这般说,一着急,冲口而出。
刘永生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那模样就像偷吃了糖的小孩。
看他这个模样,胡巧珍脸更红了,原来是逗自己呢,咬着唇控诉的看着刘永胜,怎么可以这样?
“那个,那个你别生气呀,我总想听你亲口说声,愿意嫁于我,只有那样我才安心。”说到后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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