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夫子有讲千字文,不过咱们要学三字经,我……我也没怎么记住!师兄,你应该有三字经的书吧,要不你自己看看?”
刘永胜满脸黑线的看着不靠谱的师弟,好吧,也只得如此,幸好之前有买了书知道千字文了,在家先学着吧。
刘永胜点点头,从桌子抽屉里拿过刘光宝先前买回来的各种书,翻找出三字经和千字文,连蒙带猜,再对照着记忆中看了起来。
“师兄,我跟你说,今天的教谕大人说,以前碧云山有一种响玲石,现在没有了,很是遗憾呢。以后咱们去找找,说不定能找着呢。”刘永明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说起今天的见闻来。
“响铃石?”刘永胜是听说过的,含有碳酸钙的原因,石头有些空了,才会发出响声。
“是啊,听说一摇就会响的石头。”刘永胜说着就来劲了:
“师兄,我与你说,书院上课真无聊啊!大家都摇头晃脑的,中间都只许喝水上茅厕,夫子可凶了……那般摇头晃脑的,我晃着晃着睡着了,还打手心呢……”
刘永明扒拉扒拉扒拉的说着
“师弟,你怎么不多看看书啊?夫子应该会有作业呀?”无奈刘永胜只得提醒打断他。
“啊呜!师兄,你怎么知道有作业呀?”刘永明一下瘫趴在桌子上。
这还用说吗?哪个年代的老师不都会布置家庭作业么。不待刘永胜回答,一下子又端正的坐了起来:
“师兄,夫子说你也要交作业的哟!”
看刘永明贼亮贼亮的眼睛,怎么感觉像是幸灾乐祸呀!
“哦?是什么作业?”刘永胜问道
“就是把千字文抄到……嗯,我看一下,啊……在这儿!我做了记号的,要抄三遍!师兄,我也该回去了,明早我来拿作业啊。”
说着刘永明合上书就急忙的走了,自己还得赶紧回家抄书呢,夫子说不会写字,描也要描上去。
听了刘永明的话,看来是得学着磨墨了,刘永胜小心地从抽屉里拿了根墨条出来,照着自己的理解,一圈一圈的在有水的砚台上画着圆,过了许久应该是好了吧,放下木条,拿起毛笔醺了醺笔尖,落笔写下“天”字,这也太淡了吧,一想,好傻!毛笔先前不是有水吗?不淡才怪!
“胜子该吃饭了。”刘光宝掀了帘子进来。
“哎!好。”回应着就站了起来,“哟”脚一酸疼又坐了回去,写了一下午都忘了脚疼的事实了。
“这孩子!”刘光宝边说着边上前搀扶了起来:“慢一点又不急,也就等一会儿,爹爹再去叫下韩师傅一起吃饭。”
这回刘光宝却实没有请到韩师傅,他被村民家请去了
“原本是商量一下你学武术时间调整的事,想来你明辉阿公也是这意思,到时你与永明一样就行了。”刘光宝分析着。
刘永胜深觉有理,点头应是。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吃着聊着。
很快的,刘永胜吃完饭打过招呼后就急急回房,写千字文来,倒也不用怎么藏拙,许多繁体字不习惯,写起来结构很是怪异。
吴樛,拿起收上来的作业,一叠惨不忍睹的墨渍纸张,各种折痕卷边,平顺的难有,刚开始的确是不堪入目,一张张翻动,呼!终于找到最好的一张了。
吴樛抽出来看了下名字,刘永胜!刘永胜?嗯,是昨天刚来报名,因腿伤在家不能前来的孩子,写成这般应是有人扶着写的吧,这倒不好拿出来夸赞了,放置一旁,另外再找。
刘永胜的脚一直到清明前,不用依赖拐杖后才去书院。
跟着刘光宝,刘永明一起上了山,原是不用刘光宝跟来,只因他说第一次去书院,长辈去打声招呼,也是应该。
吴樛坐在学堂内认真看书,好为明年院试做准备,看到刘永胜时很是意外。
“夫子好!”刘永胜同刘永明一起鞠躬问好。
吴樛挑眉眨眨眼,这小家伙许久不来了,还以为是刚刚开始好奇,而后觉无聊不来了,原来还是腿伤不能来呀!刘永胜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刘光宝见吴樛盯着刘永胜,忙上前说明:
“夫子,这就是我家那顽劣小儿一一刘永胜,而今腿伤大好,带他来见夫子,若是不好好学习调皮捣蛋的,望夫子不用顾忌只管教训。”
“呵呵,放心吧,会严厉约束他们的,总得学些为人处事的道理,定不叫家长们白白发费了银钱。”吴樛诚恳的说道。
刘永胜听得心里有些发毛,不会还在计较上次撒谎的事吧?
刘光宝与吴樛打过招呼客套一番后,离去了。
“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吧。”日子还长着呢,先观察观察,顽劣是顽劣,看样子还是很好学的。
两人应了声是,跟着刘永明一直走到最后面的一张长桌子前坐下。
“永明,永明,你不跟我坐一张桌子了吗?”
另一边一人独坐一张桌子的小萝卜头吴景贵,压低声音叫着刘永明。
“哦,我师兄来了,我要跟他坐一桌。”刘明也低声的回答。
“你师兄?是腿摔了,在家歇了许久不用上学的那个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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