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上次吃过了,肉有些硬,就是吃了以后有些发热,不怎么怕冷。”
“那不是像狗肉一样,听大人们说:吃了狗肉暖呼呼,冬天不用盖被褥。”
……
刘永胜看着嘈杂的同窗,默默的把砂锅里的虎肉拔到翻转的砂锅盖里,往中间推了推,小家伙们惊呼着,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很快抢光了,留下一片好吃好吃的声音。
吃完饭后大家都去泉水那洗碗,在梯田样的草坪上休憩,刘永胜靠在草坪的石头上眺望远方,远山似黛,有相连的不相连的山与山之间,许多村民在劳作,“春耕一粒种,秋收万颗子”一些小的山丘被开荒出来,一层一层的梯田……
“师兄!师兄!”刘永明偷偷摸摸的过来,样子似做贼。
“唔。”刘永明没动。
刘永明靠近他:“师兄,刚刚有吃咱们虎肉的人提醒我,说是叫你小心点。”
刘永胜掀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哦。”
“师兄!你别不在意呀,据说以前有人被整哭了,不来书院的呢。”
刘永明看他懒洋洋的模样,急了。
校园暴力吗?呵呵,来吧,刘永胜无所谓的说着:
“没关系的。”起身拍顺衣服:“走吧。”说着朝学堂走去。
“噢。”刘永明愣愣的跟在刘永胜身后,真的没关系吧?好吧,师兄说没事就没事,反正也没别的办法。
两人先后进了学堂,学堂的同窗们有担忧的,有无所谓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全都看向他们,刘永胜在同窗的注目礼下,施施然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嗯,原来如此!
脚膝窝一夹,顺手把放砂锅的小篓子放凳子上,对刘永明说道:
“永明,你与景贵坐一起吧,这个座咱们放碗吧,篓子放地上我总会踢到。”
刘永明茫然:“哦,好吧,那我把碗放着了。”挠挠头放下装碗的竹篓子,放凳子上不是更容易打翻吗?想不通。
吴樛发现,下午的学生们大部分都是心不在焉的,就爱往后面看,也不知看什么,抽空自己也往后面转了转,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那个刘永明换了下座位以外,倒是平时爱说话的后面三人非常认真,既然没问题,吴樛也就没再理会。
一个时辰后是孩子们喝水上厕所的时间,刘永胜把两只竹篓小心的放桌边,叫上刘永明和吴景贵二人一起去茅厕,高冷师兄开口了,两人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
学堂内,坐在前排的几个学生看看前面的吴樛,小声嘀咕了一阵,其中一人悄悄起身往后排走去,他先蹲下看了看:
“不对呀,这凳子明明折断了榫卯,用小细枝卡的呀,怎么没摔倒呢?卡太紧了吗?”
说着就一屁股坐了上去……“哐当”学堂里一声巨响,伴着“哎哟”声吓了吴樛一大跳,抬头看去,只见学生们全都往最后一排看去,又怎么了?吴樛放下手里的书,朝学堂后排走去
“好痛啊!”
一只手扒在桌子上慢慢探出个头来
“嗯,何衍,你不是在第二排吗?跑后面来干什么?”吴樛颦蹙眉头问道。
何衍龇着牙扒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竟然把凳子给坐烂了!”吴樛震惊,小小的人儿那么重吗?还是,凳子本来就该坏了?
何衍不敢吭声,低着头听训。
“去!把你的凳子换给人家,放学了带回去修好后再带来。下面的课,你站在后面上吧,别挡着人。”
吴樛说完见何衍还是不吭声,加重语气:“听到没?”
“是!夫子。”何衍局促的应答。
等刘永胜回到学堂里,发现最后一排多了个人站着,竟然是有人罚站了!待刘永胜看到凳子不一样了,难道是被夫子逮到了?夫子也太厉害了吧!刘永胜敬佩的看了一眼吴樛,记得前世班上有校园欺凌的,老师可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多管闲事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结果是被人家长骂熊孩子。好吧,好吧,扯远了,还是过好现在吧。
这节课,刘永胜在同窗愤恨的目光中愉快的度过。
中途,吴樛有叫何衍与刘永胜同坐,而何衍却是不肯,惹得吴樛很是不豫。
“夫子我想何衍同窗应该是习惯了,前面没有人挡着他,让他坐后面不习惯,所以他才要站着上课的吧。”
刘永胜站起来向夫子说明自己的猜测。
吴樛一听,嗯,有道理:“何衍是这样的吗?”
何衍气得直瞪眼,要你多事!
“夫子,何同窗,他不认同,然后又不说原因,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小声的加了句:“不会是有痔疮吧?”
“扑哧!”“扑哧!”的捂嘴偷笑声,当然也有一脸茫然的学生,但不包括何衍,只见他气的面上通红,两腮鼓起,眼圈发红,水汪汪的……等等,眼睛水汪汪的?不是要哭了吧?
吴樛用手抹了把脸,这孩子还是那么搞怪:“好了,别瞎猜了,爱站着就站着吧。”
很快的,放学的钟声响起,夫子布置完作业后一声“散学”,小家伙们一个个欢呼着收拾起东西来,刘永胜背了背筐,拎着小篓,准备同刘永明,吴景贵一起离开学堂。却是看到早上石阶上碰到的小皇帝似的小胖墩,他兴冲冲的朝何衍那群人走去,一脸得意的瞟了眼刘永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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