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即便是在大雨下,灰暗的天空下,清晰度本就不亮的情况下,花陌陌眼下的那抹艳色依旧清晰地落入耿儒桦的眼里。
雨声沥沥,但是由拉拉链而引发的“嘶啦”声,清晰又敏锐地跳脱出了这片雨声。
耿儒桦把人往上一托,又一落,只听一句黏腻的闷哼从某人的鼻腔里窃出,同时还有一声因为身心都得到满足而发出的喟叹。
“疼?”耿儒桦轻轻地问了句,得到的回复是花陌陌直接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
花陌陌搂着耿儒桦,整个人的重力都落在了他身上,但是从动作的利落不间隔来看,这点压力对耿儒桦一点影响都没有。
耿儒桦把人平放在地上,换了个姿势。
耿儒桦一边大力地动作,一边去吻她,带着安慰性质的吻从眉间,下移到鼻尖,最后停留在了唇上的位置不换了。
食指相握,雨水滑过,也不知道到底是水还是汗了。
他们在一个年老的树下,平坦的草地因为两人的缠绵而发出窸窸窣窣声,间或又有某种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嗯唔声传出。
没有舒适的软床,没有很好的环境,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在这片林子里,在雨下,在这场情|事中,尽情释放着他们的爱,他们的热烈,以及他们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苦闷。
……
花陌陌知道,一定会有双眼睛盯着他们,一双阴鸷的,狠毒的眼睛。
耿儒桦也知道,并不会给他们太|安逸的时间去做。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做的忘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灵魂与肉|体真正地融为一体!
事毕,耿儒桦把自己的带的一件风衣给花陌陌披上了,他拿掉了花陌陌头发上的一小段绿草,咧着嘴:“20cm没骗人吧?”
说着他竟还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
花陌陌身上一阵酸疼,给了他一个白眼,可白眼翻着就翻出一股戾气,倏地就看向了远处。
耿儒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又看见了那只类似于狐狸的怪物。
除了身上多出了那丝要杀死人的气势,什么也没变,依旧是阴阳怪气。
耿儒桦扶着花陌陌他起来,一边调笑:“还起得来吗?”
花陌陌间隙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两人似乎都把他当成了空气,看着他们蜜里调油般的秀恩爱,朱獳更是气的眼红。
“媳妇,我们回去啊!”现在耿儒桦终于可以坦坦荡荡喊出媳妇这个称呼,心里美滋滋的。
花陌陌下巴往朱獳那边抬了抬,给了他一个眼神,耿儒桦马上会意,便抬头不屑问道:“你看也看了,面也见过了,你是想给我们刚才的表现给个评价啊,还是怎么滴。”
“要杀呢,现在就麻利点,要不然等我媳妇腰好了就有你受的。”
耿儒桦今天这么一下子就接收到了花陌陌第N个白眼了,他立马怂:“嗷嗷好,不说不说了。”
“不——”花陌陌顿了一下,轻轻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后再继续说,“不会有第三个人,我会和他一起死。”
听声音,还是有点沙哑,耿儒桦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很是满意。
“媳妇,倚着我点。”耿儒桦更靠近了点花陌陌,轻轻地搂着花陌陌的腰。
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自然而然地秀恩爱的朱獳:“……”
她刚才是在威胁自己吗?
朱獳红了眼。
忽然,一声又见又细的尖叫声席卷了整片林子,甚至是整个人类世界。
这时,耿儒桦才皱着眉头盯着那只四不像的狐狸。
他看自己媳妇的面色,同样的不是很好看。
只见那只怪伸着脖子,像狼一般的吼叫姿势。
他犹记得,小时候看过的《山海经》里,描述过的这怪,朱獳鸣叫,便是有大灾大难降临。
是啊,他自己本身就是灾难。
朱獳张口嘴,从口中喷出了一团火,雨水浇不灭的火,烧死千鹤的火……
花陌陌眼中的火团越来越大,被吞噬了一般,要不是耿儒桦直接用身体挡在她的前面她还没反应过来,花陌陌借着他的肩膀,腾空而起,掐诀念咒,设下了结界,然而那团火就跟长了尖刺一般,即将要把结界刺破。
危险之际,花陌陌喊道:“滚球!”
一头雄狮,小小一点从花陌陌的耳朵里出来,那小小的一点逐渐变大,甚至比朱獳还大,也渐渐地显露出一只狮子的模样。
它一口吞了了火团子,然而又咽不下,把火球吐回了朱獳那个方向。一张口嘶啦啦地抽气,张开嘴,接点雨水消消火,之间从滚球的口中,冒出了几缕袅袅的黑烟。
烫疼的它左蹦右跳,就像在它身体里按了一条弹簧,还是坏掉左扭又歪的弹簧。咕噜蹦跶了一圈,软绵绵地趴在了耿儒桦脚边,缩到跟狗一样的大小,颓废地吐出灰灰的舌头,黑溜溜的看着耿儒桦。
耿儒桦看出来了,是想要他摸,他也这么做了。
但他的心思还是留在花陌陌身上。
这个时候的他无比憎恨自己是个软弱的人。
朱獳轻而易举地躲过了他自己的火球。然而躲过了一个,却不能躲过十几个,是的,十几个火球朝他们袭来,但是这么多个火球中,只有一个是直指目标耿儒桦,其他的全是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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