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尧将凤朝阳的反应尽收眼底,好看的薄唇微勾,他将她寝衣上的扣子一个个的不紧不慢的解开,随后双手扶上她的肩膀,从上至下,她肩头的寝衣像是滑溜溜的鱼伴随着他的掌心滑落。
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和她红透了的小脸一起,慢慢变成了粉红色。她通身的玉体只剩下一件素色的肚兜堪堪遮挡。萧景尧并未再进一步,他伸手将她从檀木桌上抱了下来,随后走到木桶前,先是探了探水温,后慢慢的将她放入水中,热水一下子浸湿了她柔软的肌肤。
他走到她的身后,她的长发一缕一缕的紧贴在她美背上,他伸手一缕一缕的将它们摘下,他手掌的温度不及荡漾的热水,微凉的触感,让凤朝阳不由得身子一颤。萧景尧将凤朝阳的长发从水中取出,随后拿起一旁备着的桃木梳子轻轻的划开她的发丝。
这些日子里凤朝阳虽昏迷着,但由于萧景尧细致入微的照顾,她除了身量略瘦了几分,此外别无差错,连墨黑的长发也被照顾的多了几分光泽。
他将她的长发梳好后,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指尖潜入水中抚上她纤细的脖颈,解开随着水波飘扬的系带,她的肚兜好似秋日里飘零的落叶,沉入水底。
他的手掌慢慢的抚摸上她肩头的那篇滑腻,不疾不徐,有条不紊的游走过她每一寸肌肤。
凤朝阳被萧景尧从水中抱了出来,她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间,周身滚烫,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他将她放回床上,她身上的水珠从她细腻的肌肤滑落,一滴滴的染湿了喜红的被褥,自萧景尧醒来,昭阳居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大婚时的布置,连被褥他也每日命人换成喜红色。
燎燎烛火下,凤朝阳身下的被褥的颜色慢慢变湿,她身前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凤朝阳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
突然她身下的被褥一沉,周遭的光线也暗了下来,她能感觉到从身上铺洒下来的气息,她的长睫一根根的翘起,随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欲飞的蝴蝶。
萧景尧看着身下的凤朝阳,喉结上下混动着,眼中的灼热清晰可见,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微弯,微凉的唇在她周身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抖着,他顺着她馨香的颈子一路向上,最后包裹住她嫣红的唇瓣,她的呼吸被他肆意掠夺着。
他的气息愈发炽热,凤朝阳的小手不自觉的抓紧身下喜红的被褥,被褥在她的手中绽放出一朵朵烈火罂花。
凤朝阳不忍拒绝萧景尧。
她的呼吸被他掠夺殆尽,她下意识咬住他的唇瓣,想要寻回一丝空气,凤朝阳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萧景尧的身子一顿。她与他唇齿相依了许久,他放开了她,随后在她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随着萧景尧的动作,凤朝阳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横冲直撞入她的心间,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他深沉如苍穹的眼眸。
萧景尧寻来干净的寝衣,替凤朝阳穿上,随后将她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凤朝阳睁着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萧景尧,萧景尧见了,勾了勾唇,随后大手覆上她的眼眸:“你在勾火。”他说完一把将她带入怀中,下巴抵在她柔软丝滑如缎的墨发上:“睡觉。”
第150章 第 150 章
冬日的阳光从昭阳居外照了进来, 凤朝阳醒时, 身边的被褥已经凉透了,她看着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 有些刺眼。
透过内室的木门, 外室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传进来, 凤朝阳张了张口:“子衿?”
镂空的木门被人从外室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转了进来, 凤朝阳看着走进来的凤朝歌,一瞬红了眼眶。
凤朝歌拉着凤朝阳,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她怨她不顾惜自己, 不顾惜家人,可语气中更多的是心疼。
“你可知, 你一昏就是三个月, 大夫们都说你恐难再醒过来。”
“三个月?”凤朝阳一愣,她竟昏迷了三个月?
凤朝歌用绢帕擦拭了眼泪, 随后将这三个月的事情缓缓道来。
凤朝阳不知道萧景尧的动作竟这般快, 上一世萧景尧起兵已是萧与哲登基后的几年,而现今萧与哲怕是连登基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是同样备受打压的萧与舜, 他不过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 更何况他于她有救命之恩。
凤朝歌陪凤朝阳用过午膳后便回了将军府,凤朝阳则由子衿和海棠陪着坐在暖炉前烤火, 这一病, 凤朝阳更怕冷了。
晚膳时分, 萧景尧匆匆赶了回来,凤朝阳望着萧景尧,昨晚的记忆不由得再次涌了上来,她小脸微红,避开眼神:“你回来了?”
萧景尧脱了狐裘在炉边烤了烤火才走向凤朝阳,他坐在暖榻旁拉起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你姐姐走了?”
“用过午膳后走的。”凤朝阳点头,想来凤朝歌是萧景尧派人接来的。
“中午吃了什么?”
凤朝阳闻言,仰头想了想,随后小嘴一嘟:“忘了。”
“忘了?”萧景尧挑眉。
“你中午吃了什么?”凤朝阳反问。
“与你吃的一样的。”
“是吗?”
萧景尧轻笑:“吃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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