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萧景尧伸手将凤朝阳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似邀功般问道。
凤朝阳仍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是你绣的?”
萧景尧一笑,随后从她手中拿起束带,亲自替她系上。他如此动作如同默认,凤朝阳的心中好似含了一块糖,被他暖暖甜甜的化开。
凤朝阳本就被萧景尧养的白白嫩嫩的如今上了妆更加光彩耀目,红色的大婚喜服迤逦坠地,贴身的剪裁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一颦一笑,动则倾国。
萧景尧突然吃起味来,他附在凤朝阳的耳边:“你这样美,我都不想让别人看你了。”
凤朝阳总是顾及着屋内的一众奴才,她推开萧景尧,随后做到妆奁前,尚衣局的管事从精致的镶金的盒子中拿出萧景尧命人打造的价值连城的凤冠。
当凤朝阳看见凤冠时,眼皮不由得跳了跳,与这耀目的凤冠相比,她这一身让她昨夜心动不已的喜服当真算不得什么。
萧景尧从丫鬟手中接过凤冠,随后轻柔的拨开凤朝阳散落的发丝,将凤冠带在她的头上。这是他昏迷醒来后,看见衣橱中她嫁过来那日穿的喜服和带着的配饰时便许下的愿望,他定要给她天下最好的。
沉重的凤冠压在凤朝阳头上,重生以来这一年多再未带过这东西,一时间只觉得沉重无比,再加上萧景尧所做的这个分量,似乎和她上一世带的都不同,要沉上许多。
萧景尧满意的将凤冠带在凤朝阳头上,随后扶她从妆奁上站起,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的走出凤仪殿,走向帝后大婚的交泰殿。
交泰殿外百官陈列,萧景尧搀着凤朝阳的手一步步向大殿之上走去,长长的近百级台阶,从这里踏上去,当真会是无人之巅。凤朝阳拉着萧景尧的手,她不知道在未来数十年的日子里,她和萧景尧的感情是否会有改变,但是如今牵着他的手,走在这踏往无人之巅的路上,她却觉得安心无比。
帝后大婚,新帝大赦天下,全国上下免税三年。
帝后的大婚到底是繁琐的,从早至晚,凤朝阳虽未学过任何礼仪,却是一点差错也无,举手投足之间不见一丝紧张差错,好似早已在凤位上坐了多年,通身上下母仪天下的气质尽显而出。
凤朝阳回到凤仪殿的时候早已累的腰酸背痛,待摘下凤冠、脱下喜服,整个人没了一丝力气,躺在床上就要沉沉睡去。
萧景尧看着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的凤朝阳,先是命人放了汤浴,随后屏退了凤仪宫上下的人,将凤朝阳从床上抱了起来。
凤朝阳趴在萧景尧肩头,好看的眉毛不满的皱了皱:“干嘛?”
“沐浴。”萧景尧嘴角含着笑,声音略带沙哑。
凤朝阳闻言,昨夜的记忆一瞬涌了上来,睡意也在那一瞬退散而去,她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要挣脱萧景尧怀抱,结果她奋力挣扎萧景尧一个没抱住,她摔进了汤浴之中,溅起了水花涟涟。
汤浴一瞬浸透了她的寝衣,衣服如丝缠绕在她的身姿上,格外诱人。
萧景尧的喉结动了动,入了汤泉,将凤朝阳抓入怀中,他并不急着褪她身上的衣物,由于挣扎,她身上的寝衣从肩头滑落了下来,如此半遮半掩,香肩半露,更显风情。
凤朝阳早便猜到萧景尧接下来的动作,决定先发制人,她伸手抵挡在他的肩膀上:“你昨日骗我试衣服,今日还想骗吗?”
萧景尧搂着凤朝阳的腰肢,朝自己身前一带,邪邪的笑道:“今日是真的要你。”
凤朝阳听了一愣,萧景尧趁着凤朝阳呆愣的间隙,撬开她的贝齿,掠夺着她的呼吸。凤朝阳回过神来,只能哼哼嗯嗯的推着萧景尧,她的小手太过不老实,被他的大手抓住,扣在了头顶。
她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意识彻底被攻陷前,凤朝阳猛地想起徐太医的话,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太…太医说,还不能行房事。”
萧景尧听了凤朝阳的话,似乎不以为意,继续索要着她唇齿间尚存的空气,气息迷蒙间,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脱的一干二净。
他温热的身子抵过来,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凤朝阳不由得并拢双腿。她推着他,却是越挣扎越被禁锢的紧。
萧景尧将凤朝阳从汤浴中抵了出来,她身下是浴室内冰冷的青玉石,与那温热的水流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她的神经,凤朝阳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萧景尧压在凤朝阳身上,眼神迷离,嗓音沙哑:“太医说…你可以行房事了。”
汤浴内池水荡漾的声音渐渐耳边消退,心中的潮水却涌了上来,疼痛而灼热,他的气息格外熟悉,却是从未有过的触感,那股陌生的痛疼,引着凤朝阳不断向上,她身下的青玉石也变得滚烫,灼烧着她的肌肤。
凤朝阳下意识的向后逃,却被萧景尧握住腰肢用力向下一带,唇齿间的呻吟覆盖住荡漾的池水。
水珠融合着汗珠一滴滴落下,在她白皙而又滚烫的肌肤上汇成千万川流流淌着。
萧景尧握着凤朝阳,巍峨宽厚的肩膀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压制,她动不得,却随着他的力度跳动着。
眼睛已经被雾气和泪水不满,她看不清萧景尧的表情,却可以清晰的听见他在她耳边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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