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俊生听闻,连忙摆手“珍娘这说的哪里话,我可没有不让你出城,你不要胡说!”
珍娘见他已被唬住,忙趁热打铁道“哎…珍娘也知道廖爷是奉旨办事,珍娘必不会在圣上面前搬弄是非。可珍娘也怕若万一没有完成皇上的差事,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珍娘一害怕,就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说错话了…还望廖爷海涵。”
听到这里,廖俊生哪还有半点威风。一边暗骂真是□□无情,戏子无义,一边挥挥手“放行放行!”
珍娘仍然保持着她迷人的微笑,向他福一福身“如此,谢谢廖爷~”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银子递给廖俊生“廖爷,兄弟们辛苦了大半天,这些钱给大家买点好酒解解渴吧。”
说完,上车而行。
第40章 做我的侍妾
一出城,刚才要上去理论的小厮立马质问道“珍娘,你何必还要给那个小人钱!”
珍娘叹口气“俗话说宁欺君子,不惹小人。我刚才给了他那么大的难堪,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来找麻烦。不如给他点好处,也算给他个台阶下。他才不会再来纠缠。”
这时,另一个小厮道“浩然,你就少说两句吧。”原来,这个小厮正是艾府的医官张浩然。他说完,又向着马车里面道“子鹤多谢珍娘搭救之恩。全靠珍娘机敏,我们才得以顺利出城。”
珍娘在车内道“殿下客气了。珍娘不过是尽分内之事。再说,现在也只是刚刚出了京城,前面不知还有多少艰险在等着您呢。”
张浩然也接着说道“对呀,殿下,现在不是道谢的时候。再说如果真的要谢,您是不是也得谢谢我这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啊?”
子鹤听闻,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我谢谢你!”说完,车上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廖俊生望着他们的马车越行越远,转身呸道“妈的,有皇命了不起啊。一个臭□□嘚瑟什么劲儿。这皇上老子也真是他妈的比他老爹都会享受。前几天刚派一队人马出去给他找宫女。说的冠冕堂皇的,还不就是给他选妾去了。妈的,现在又要听什么琵琶曲儿。他自己在宫里小曲儿听着,小妞儿玩着。把老子们折腾的团团转,真他妈的什么世道…”骂骂咧咧又回城楼里喝闷酒去了,留下几个小兵面面相觑。
马车出城后,很快驶上了山间小路。子鹤仔细观看四下无人,才将马车缰绳递给张浩然,自己转身进入车厢内。
珍娘向他微微福了福身,子鹤点点头以示还礼。在珍娘对面的坐榻上坐下,与她细细攀谈起来。
“珍娘,在寺庙里时间有限,未及详谈。眼下,马上要出京城。我还是有些事想问清楚。”
珍娘点了点头,“请殿下明言。”
“两天前,你到福元寺中寻我,确实令我吃惊非小。我的亲信当初将我从京城救出,藏身在京城寺庙中时,都认为这是万无一失的计谋。毕竟,寺庙乃清修之地,非万不得已,朝廷不会对寺庙道场擅动刀兵。其次,我皇弟登基祭祀,还是在福元寺做的道场。无人能想象的到其实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身;更何况艾府的张医官还帮我易了容。因此,当你走到我面前叫我陛下之时,我甚至动过杀你的念头。直到你告诉我,你是东方阑培养的暗人,是他指示你到京郊道场、寺庙来寻。可是,你又是如何从众多僧侣中找出我的呢?”
珍娘掩嘴一笑,“陛下,不是每个和尚都有四大皆空的定力的…有些时候,官府的刀枪却不见得比得过珍娘的一个眼神…”
“可是,寺院里知道我身份的人并不多…”子鹤回到。
珍娘又笑了笑,“知不知道您的身份有什么要紧?我只需要找一个小和尚问他新来的和尚在哪里,不就行啦?”
子鹤恍然大悟,连连摇头,“确实是我没想明白。”随即换了话题道“也许,你也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听了你的话随你出城吧。”
珍娘摇了摇头“我去寻您之前,东方先生就告诉我。我只需要寻到你,并把你带出城来即可。因此,我并不惊讶您会随我前来。”
看他听得认真,珍娘接着说道“东方先生告诉我,你现在除了和祁国合作,没有别的选择。”
“呵呵,”子鹤苦笑一声,是啊,我现在还有什么筹码拒绝…艾将军以死保全了我,我的亲信中再也没有能够和子云的军队抗衡的人…听他们说,北方的宇文国也加入了子云的夺嫡之争,若我想重整山河,能借助的力量也只有祁国而已吧…
想至此,子鹤长叹一声,“东方阑果然厉害…我自愧不如…”
就在子鹤被珍娘和谢远军一起平安护送回祁国安顿下来时,雪晴正在宇文国的太子府过着人生中最孤苦无助的日子。父母双亡,遭爱人背叛,唯一可以信赖的未央也为她而死。独自一人被囚禁在完全陌生的国度。也许是觉得她跑不出去了,从进入太子府的那一刻,耶律颜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逃跑是雪晴进府后唯一的念头,虽然她并不知道出了太子府后该去哪里,当时的她似乎也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任凭愤怒和悲伤的驱使,认为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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