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里有房子,让她莫名觉得……有种归属感,好像这里也是一个家的感觉。
“待到……我电影宣传。”
“好。”
盛临敲了敲病房门,和站在她身侧肩后的男人近在咫尺对视,他摸摸她的头,薄唇微动:“待会儿看电影。”
盛临颔首。
病房里除了医生护士,只有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削水果,一看到他们,白序目光亮了亮,随后目光落在花束上面后,抿唇道:“买什么花,将死之人,浪费钱。”
盛临:“……”
易渡默默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后者失笑,丝毫没有生气地看了眼他那位姓白的小朋友,又转头跟盛临道谢,说不用客气,很快出院了。
白序轻嗤一声,斜睨他,对自己一路酒池肉林过来的身体真有信心。
盛临微笑,放下花,转头带着人下楼买咖啡,顺便问:“怎么了?他为你受的伤,你还这个态度?”
“我快气入院了。”
“……”她回头:“为什么?刚在一起他就对你不好?”她皱眉。
“是太好了。”她有点抓狂,“他不想住院。”
盛临失笑,“你陪着他他还不想?”
“他嫌麻烦啊,觉得我在这里很累,觉得他是带我出来玩的,啊我要气死了。”
盛临调侃:“你别来硬的呀,放软一下,撒撒娇,他一秒妥协投降了。”明明都为对方好,干什么这么大动干戈。
“我撒娇……呵。”白序抿唇,脑海里闪过那张欠揍的脸,又闪过刚刚那个被她骂完还无奈宠溺失笑的人,咬唇不语。
买完咖啡盛临在路边站了下,和好友吹着戛纳午后的风,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
“盛临……”
“嗯?”
“我还是有点没真实感,你们俩,这么快。”
盛临看看脚下的柏油路,唇瓣不自知地轻勾,卷发被风吹起来,从一边飘到了另一边肩头,“快吗?可能我太喜欢他了,也不觉得多么快了。”
白序目光直直穿过一片单薄的阳光看她,她手里虚握着杯咖啡,望着水花涛涛的海,裙摆轻飘,浅浅的笑容极其不可方物。
“你……见过他家人了?同意了?”
盛临想了想,“不经意间见了几个,爸爸妈妈,哥哥……外婆。”
“靠,这还不经意间,易渡这个心机。”
她笑了笑,回到病房慰问了下某个病患的伤情,得知没大碍,见他们两人一个火/药味十足,一个软成水,没待多久就被易渡牵着溜了,两人世界去。
在病房门口,盛临搂上他抵住,护士从后面走过,两人眼神交缠,他硬朗的眉峰微动,“嗯?怎么了?”
盛临一只手抱着咖啡,另一只空着的手摸去了他的腰,“易渡……你伤真的好了吗?脚呢?我始终不放心。”
易渡眼帘微动,瞳孔里的光聚在她漂亮的脸上,心口发软。
把人抱进怀里,紧了紧怀里的温香软玉,他低头,“好了,出发来时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完全正常了,不需要一百天,不要担心。”
盛临颔首……亲了他一下,“那我就放心了。”
他轻笑。
心里一阵酥麻,居然一直担心着,他的盛临,想一口吞下,带回家了。
两人去看了电影,一出浪漫文艺的爱情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戛纳,似乎很适合这种类型的影片,背靠大海,懒洋洋的午后影院比别的地方似乎还要安静清幽,盛临看着看着,被里面耀眼的感情渲染地,脑海不断浮起那时候在病房里,某人忽然问的那句,结婚好吗?
大荧幕里的人在和母亲喝茶,把恋情的事情说了出去,她想起午餐前遇见的那位老人,提起的某个名字,还有白序问的,见过他的家人了吗。
她的感情,她应该不想听不想知道的,毕竟她们之间是路人的关系,或者比路人还要低,既然是认识她的,他们就是一直在专门忽略过她,不碰面不对视,不闻不问。
盛临眼帘微动,垂了下眸,出神地看着搭在膝上染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那她真没什么人可以说,像之前新年夜忽然见到他父母时一样,以前从来没想过她需要带他见谁……
她又没有家人。
嗯,应谈,盛临喝了口咖啡,只有他,最近想见他,一直没机会。
易渡侧眸,搂过她:“怎么了?”
盛临抬眸,“没事。”她靠上他肩膀,把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入他手里给他,小脸蹭进他脖颈里,用着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低语,“在想你呀。”
易渡眼底泛过柔光,“想我什么?”
“想……明天看什么电影。”
“看你刚刚犹豫不决那部。”
盛临一秒笑了起来,瞬间心情好比骄阳长空,这个人啊,能力好强大。
电影放完,人群稀稀疏疏出去,盛临等彩蛋,不走,边等边玩着易渡的手机,他手机桌面是她,屏保是她,背后有她的签名,她越来越玩他的手机多过自己的,每次都能发现新秘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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