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穆儿继续不怕死地问:“你生气了吗?启由?”
“没有。”
依旧没有看她,这样的冷淡疏离更像是在凌迟着她。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花穆儿紧紧埋在玉禅王怀里,脸上满是懊恼,要是她知道一个玩笑会让启由不理她,她死也不会开这个玩笑的。
马车里
“把衣服换下。”
玉禅王进了马车后就将她放在铺满纯白貂毛的地上,无情地扔给她一套便服,便出了马车在外候着。
那便服是他公务繁忙不能回家时备在马车里,以做换洗之用的,没想到自己还没用着,倒先被自己小娇妻给用了。
说到这,他就冒火,花穆儿这一天天干的都叫什么事儿!
此刻,在马车里的花穆儿只觉得无限的悔,她真的可以感觉到自家夫君的怒气值那是“噌噌噌”地一直往上升啊,尤其是刚刚甩衣服过来的狠劲儿,刹那间,她以为他扔过来的是手榴弹,而不仅仅是一件衣服。
吓得她……为了让自家夫君消消气,她只得乖乖听话点,听话地换下这皇后的华服。
把杨穆儿的皇后华服弄脏了,把事情搞成这样,中秋晚宴也参加不了了,花穆儿还真有点儿……愁。
“好了没有?”
马车外传来玉禅王冷淡的声音,没有不耐烦,同时也没有任何的情感,花穆儿有苦说不出,只得闷闷地应了一声。
只见他撩起帘幔,低头进了马车,静静地从旁边不知哪找出个黑漆木箱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纱布和瓶瓶罐罐。
花穆儿奇异地发现,这不就是跟现代的医药箱是同种性质吗?
“哪里受伤了?”玉禅王抬头轻望一愣一愣的花穆儿,不知道她在愣什么,他的两条眉毛皱在一块儿去了。
“没有受伤!”
花穆儿急急地说道,虽然大部分淤青,但并不严重,只是小腿磨破了一点儿皮,渗出些稀薄的血迹来。
“衣服脱了。”
较于花穆儿完全不当一回事儿的反应,玉禅王眉头皱得更深,一股浓浓的不悦情绪从他周身散发出来。
☆、无限风光
“不用,就这里蹭破了点儿皮。”花穆儿赶紧撩起衣裙,露出渗出一点儿血红的膝盖,一脸讨好地盯着玉禅王。
他低头默默地擦拭她的伤口,涂上金创药:“晚上,让我检查一下。”
花穆儿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不禁酡红一片,但心底里却生出温暖的流质,她整个人暖烘烘的。
“夫君!”花穆儿想起自家夫君嘴上不饶人,但心还是软的,是真的关心她,一时感动,不顾玉禅王还在专心包扎她伤口,直接一把扑上去,连同着夫君、金创药和旁边的医药箱一并打翻了。
“你给本王正经一点儿!”莫名其妙被扑倒的玉禅王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人家哪点不正经?你说呀,你说呀……”
花穆儿的手指轻拂过玉禅王清隽的五官,惹得他是心里痒痒的,直想起来赏某个人屁股几巴掌。
花穆儿笑得荡漾……她的夫君就是这么别扭,看来她得好好发挥一下魅力,让他欲罢不能。
于是,她轻扯玉禅王的衣襟,将手探了进去。
“你……”玉禅王白玉般的脸庞,飞来两片红云,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那绯红的颜色更衬得他肤质若雪,花穆儿不怀好意,笑得更开了。
“夫君……”一声甜腻腻的叫唤,引得玉禅王一阵酥麻,但她的脸皮厚得前无古人,张口就道,“你现在就帮我检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玉禅王忍无可忍:“花穆儿!”
“嗯?”花穆儿抬头,迷离的眸子对上玉禅王的隐隐光火的双眼,极尽散发着秋水般的柔情,但玉禅王眼中的怒火越烧越甚,丝毫不为她的撒娇发嗲所动……看这情况,只有下一剂猛药了。
一个个如羽毛般的轻吻似有若无地沾上玉禅王的嘴角,每当他不受控制,本能地想加深这个吻时,花穆儿却又迅疾地退开,不让他如意。
每个吻都是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痒痒,直搔弄着玉禅王的内心,不得安宁。
被花穆儿挑弄到极致的玉禅王,再也忍不住翻身覆上他的小娇妻,谁知一不小心压到了花穆儿的伤处,引起她的痛呼。
“自作孽。”
这句话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骂身下的花穆儿。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没了,玉禅王坐到一边。
“启由……”花穆儿可怜兮兮地瞅着坐在一旁自家夫君,他身上的疏离冷淡可真不是吹的,就是单单瞅个背影就觉得无所适从得很,更别提还有他那张冷脸了。
花穆儿深吸一口气,凑到他的面前,一副“我错了”的模样:“夫君,你看一下我好不好?”
玉禅王只偏头一眼,长手一拉,将花穆儿整个人带到自己双腿上坐着,硬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左手轻拉上她滑到肩胛的衣裙,而后紧紧环抱住她。
他的娘子,香肩半裸,双眼迷离的模样可真迷人。
他哀叹一声,双手抱花穆儿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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