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姐你要对付的那个叫做苏檬的女人,竟然和贺危楼牵扯上了关系,这就有些棘手。”
陈安没有理会华丞的吃惊,而是歉意的看向林仙仙,说道:“贺危楼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能力十分强劲,就连家主都对他十分忌惮。所以,如果他看上苏檬的话,我们不能轻易出手,必须从长计议。”
林仙仙闻言,脸色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认祖归宗,变成了陈家尊贵的孙女,结果还是没有办法整死苏檬这个贱人!
那个贱人,何德何能,竟然先嫁给车衡,再接着又被贺危楼看上?
然而,哪怕心中恨到在滴血,林仙仙还是面色平静的嗯了一声,乖巧道:“我理解的,陈爷爷,慢慢来,一定能找到铲除哪个女人的时机,我可以等。”
*
再说套房外面,陈康眼睁睁看着那个老头儿关上门,有些着急:“贺总,您就让他这么……”
很显然,华丞一定是进了这间总统套房,那个叫做陈安的老头,摆明就是拿陈松山的名头来压贺危楼。
“别说了,撤吧。”
贺危楼打断他的话,转身率先往回走,脸上看似没什么表情,但是拳头却不由自主的悄然握紧。
一个新生豪门的诞生,必将会迎来老牌豪门的强势打压,贺危楼和陈松山,明里暗里已经交了不少次的手。
但若是因为一个华丞就撕破脸的话,显然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对方估计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老牌豪门,哪怕装的再客气,骨子里,也是高高在上,带着自大的味道。
但是……这种高高在上,还能维持多久呢?贺危楼在心里告诉自己,再等等,还不到时候。
现在,必须忍。
等到他不再忍耐的时候,就是陈松山完蛋的时候。
陈康等人看着离开的贺危楼,虽然大家都很不甘心,但是只能跟着走人。
等到了1419房间门口,贺危楼正打算进去,突然转身看向陈康说道:“耳麦给我。”
陈康立刻将耳朵里塞着的微型麦摘下,交给贺危楼,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刚才的一切,我什么都没听到……”
贺危楼淡淡扫了他一眼:“带着你的人离开,明天苏檬醒来问你,该怎么说,知道吧?”
“知道的。”
陈康讪讪的笑了笑,赶紧带着人溜之大吉。
等他们走了,贺危楼开门进去,苏檬还在里面洗澡,没有发现异常。
他把外套脱掉,然后躺在床上,佯装自己从未离开。躺下以后片刻,他想了想,又爬起来,把自己的胳膊用领带按照苏檬之前的手法,绑在了床头。
十几分钟后,苏檬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贺危楼抬起头来,看着她仿佛出水芙蓉一般的诱人模样,只觉得嘴巴有些干涩的厉害。
这些年来忙于企业的各种事情,还要面对诸如陈松山这些老牌强敌的打压,偶尔还要防备有人玩儿阴的放冷箭,他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事业上。
在女人方面,他有些偏冷淡,并不怎么热衷。
更不曾对哪个女人动过心。
贺危楼一直以为自己的控制力足够强,直到现在,看到这个女人走过来的时候,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被激发起来的,最原始的渴求。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陌生,更有些……兴奋。
“看来你很乖呀。”
苏檬不知道他刚刚出去过,笑嘻嘻的在床头蹲下,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尖点了点,然后帮他解开胳膊上的领带,说道:“好了,你也去洗……啊!”
苏檬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刚刚解开贺危楼的胳膊,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然后丢在柔软的床上。
下一秒,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禁锢住,再也动弹不得。
苏檬本来就醉酒头晕,现在更是觉得天旋地转,低声骂道:“轻一点,赶快先去洗澡啊,臭男人!”
贺危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声说道:“你都说臭男人了,还洗什么澡。”
苏檬:???
这个男人是突然换人了吗,刚才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骚?
她不知道的是,刚进房间那会儿,还有第三个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现在……真正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不洗澡,不许碰老娘,脏死了。”苏檬开始剧烈的挣扎。
贺危楼将她的两只手分别压住,只觉得喉咙越来越干涩,但仍旧再次问道:“我可以洗澡,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苏檬挣扎不开,有些气闷的说道:“什么问题?”
贺危楼问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这是今天晚上,他第三次问出同一个问题。
很显然,苏檬前段时间把他当成车衡这件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贺危楼在心里想,如果苏檬待会儿的回答是车衡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直接走人。
“神经病啊,老娘又不是白痴,贺危楼贺危楼,你叫贺危楼!”
苏檬气结:“现在你可以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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