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玲珑阁附近遇到月儿,殿下也在,他把月儿带回去了,月儿也脱不开身。”
“那该如何是好?你叔叔知道肯定会找到王府那边去,要是被殿下知道我们就惨了,不行!一定要把月儿带回来!”
“爹爹,月儿不能一直困着,总要出门,我看爹爹还是去跟叔叔说清楚吧,尽早了断。”
“是呀老爷,你和少爷也不能一直躲着,那位老爷来相府倒没什么,去王府就事大了,提前说清楚吧。”
“……”
众叔齐相劝,赫连丞相被吵得心烦意乱,赫连剑台也十分头疼,眼下的情况根本无路可退。
“不行!”赫连丞相怒气冲冲的否决提议,“你叔叔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他就是个老顽固,顽固不灵,老夫早就和他说过了,他根本不听,除非从他手中将契据拿过来,否则他肯定不会罢手。”
弈木渊无奈的扶额,“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无人能从那位老爷手里拿走任何东西,这个办法行不通,要是让殿下去拿被殿下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有大动荡,这样还更危险,这个办法不行。”
“渊叔叔说的有道理,绝对不能让殿下知道,叔叔的确有些顽固,到时候和殿下起争执就麻烦了,殿下现在以为月儿是在玩游戏才没有找的那么紧,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直接杀来,到时候就两边都解释不清了。”
“哎……这不行那不行,那要怎样才行?”赫连丞相苦着脸,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两全其美办法,他愁思间突然灵光一闪,拍手叫道:“有了!”
“爹爹有好办法了?”赫连剑台激动的问道。
赫连丞相爽声大笑,开怀的道出绝佳的办法,“小傥不是经常做些奇奇怪怪的药吗?让小傥做份昏睡的药物,让那老家伙睡上十年八年,那个时候老夫都儿孙满堂了,那老家伙肯定不会再闹腾,哈哈哈……老夫怎么就这么机智。”
弈木渊和赫连剑台听闻,默契的投出一抹鄙夷的眼神,弈木渊按住赫连丞相的肩膀,毫不留情的泼起冷水,“老爷就别想了,小傥做不出这种药,小傥要是做的出这种药,第一个就给老爷你用,你忘了你对小傥做过什么了?小傥要是做了那种药第一个要溜的是老爷你!”
赫连丞相眼睛一瞪,十分无辜的摊手,“老夫做过什么了?小傥因为什么记恨老夫?”
“因为残血毒医。”弈木渊轻敲赫连丞相的手,不满的数落,“还不是因为老爷多管闲事,乱帮倒忙,才导致小傥弄成那个局面。”
赫连丞相顺便被点醒,他想起一件久远的事情,顿时毛骨悚然,急忙否决自己的提议,“算了,不要了,免得小傥做给老夫用,想想其他办法吧。”
“不管了!”赫连丞相大腿一拍,当机立断,“小渊,你去老家伙那里送个信,让他跟老夫好好谈谈。”
众人做好应对土家隐卫大军压界的准备,心每时每刻都高高的提着。
大厅后面的院子开始热闹,卞叔叔在竹林里跑了几圈,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喊以后不用再封命脉,激动的上蹿下跳,宓叔叔和其他寻声赶来,提心吊胆的将他按住。
宓叔叔见卞叔叔腰间的绳子上下晃动,下意识掐着卞叔叔的脖子往地上按,他捂住卞叔叔的口鼻,恼火的呵斥,“混账!你不要命了啊,你解开命脉多容易被找到?要是被你爹发现,我们都得完!”
“小宓放心,不会被发现的,我终于解放啦!哈哈哈!”卞叔叔仰天大笑,狂浪的笑声震的整片竹林都颤颤巍巍,其他两人听得一头雾水,安全起见还是揍了卞叔叔几顿。
“小宓,快封住他的命脉!他肯定是乱吃小傥房间里的东西导致不正常,封不住就打昏。”其他叔叔皆以为卞叔叔试吃傥叔叔的药导致疯言疯语,情急之下不得不才用狠手段。
卞叔叔边大笑边闪躲,他踩着黄色的身子,身手敏捷的上下倒转,他得意的挥挥手,大声宣布,“你们别碰我,我没有乱吃小傥的东西,不用封内息,以后都可以不封!”
众叔一脸同情的看着卞叔叔,哀伤的感叹:“可怜的混账,看着样子肯定是被小傥抓去试新药了,都神志不清了,算了算了,不要废话,动手吧。”
“小宓,你动手吧,免得他跑出去胡说八道,到时候我们全被抓就不好了。”
“没错,管他有没有吃错东西,不封命脉很容易被找到,他不要命,我们还要命呢!”
“别废话那么多,直接打昏不就得了,他已经神志不清,出去还是有可能乱说,安全起见还是打昏吧。”
“……”
众叔你一言我一语时已经齐齐撸起袖子准备开揍,卞叔叔捂着脑袋在树林里疯狂逃窜。
“哎呀!不是!你们听我说啊,是真的不用封了,凡仙殿以后都不会再抓我们了,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卞叔叔拍胸脯保证。
宓叔叔眸光一暗,飞身扑上,“你果然吃错东西,动手!”
“别别别!你们先听我说完啊!我是说真的,小姐帮我们解决了,执行者不会抓我们,以后不封内息也没有关系,你们都先听我说完好不好?”卞叔叔躲在宓叔叔身后险险的避开的“毒手”,他锁住宓叔叔的手臂,急声解释。
“小姐帮我们解决?”宓叔叔诧异的反问,他看卞叔叔的眼神充满了对神志不清的弱者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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