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荐?洵隐要见哥……咳咳……剑台兄做什么?”云月别过面去,捧着茶杯的手,力度不自觉的加大,杯中茶液,隐隐晃动。
“做什么?我爱!慕!剑台公子已久,你说我去见他,做什么?”澜洵隐悠然自得尝了口糕点,一脸认真的回道。
爱慕!
那个迷一样的爱慕字眼晃过云月的耳畔,让她瞬间想起不久前潘慕胤跟她说的,什么皇子什么五大家族的什么人垂涎她哥哥,澜洵隐刚好就是皇子,他又亲口说爱慕。
那个传闻中垂涎她哥哥的皇子,不就是她身旁的盟友?
“咔擦——”
云月思绪飘着飘着,一失神,手中的茶杯捏成碎块,茶液四溅而不自知。
“月云不是说和剑台公子只是友人而已吗?为何如此激动,莫非你吃醋了?”澜洵隐执起手帕,接下快要低落下来的茶液,似笑非笑的是问道。
“才不是吃醋,不是,你,洵隐,你是男子,剑台兄也是男子,你怎么可以喜欢男子,这怎么可以,世间有那么多好女子你不喜欢……。”
怎么可以喜欢我哥哥,不知道盟友兄,不可戏的吗?
云月唰的一下起身抓着澜洵隐的肩膀猛烈的摇晃,谆谆教导,苦口良心的想要将他爱慕方向拉回正轨。
“哦?月云没有吃醋,这么激动是因为我喜欢的不是女子?那我之前和你说木家少主心仪之人不确定是女子时,月云怎么那么淡定?月云不要和我说没听清!”
澜洵隐任由着云月摇晃,他的思绪摇不动一丝一毫,毫不晕眩,说起话来依旧平缓紧凑。
“不是,我不是吃醋,那个木家少主喜欢男女与我何干?”
“哦!剑台公子的话,就与月云有干是么?”
“那是当然,他……他是我友人,当然与我有干!”
“哦!友人,那,月云!要是我和剑台公子两情相悦呢?”澜洵隐剑眉微挑,挑衅之色,流转花纹眉心。
“哼!这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和剑台兄两情相悦。”云月听闻澜洵隐那句两情相悦,顿了一下,松开抓肩的手,款款落座回自己位置,她的脑海里晃过自家哥哥和风绝杀的许多迷之画面,说的极有底气。
“哦?月云如此肯定我和剑台公子不可能,是不是知道剑台公子的心仪之人?”澜洵隐整理着被抓的褶皱的衣服,打趣的问道。
“那当然!”云月眉梢挑动,回敬挑衅。
“是和月云两情相悦是吗?”澜洵隐戏虐的问道。
“啪——不是,才不是和我,是风……。”云月拍桌而起,严肃的捍卫自己的清白,很快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即捂嘴,堵住后面的绝杀二字。
“风?风什么?月云不要和我说剑台公子是和姓风的两情相悦!”澜洵隐正了眸光,定定的看着云月问道。
“没错!就是!”云月大气浑然的替自家哥哥应下,说的底气十足,毫不犹豫的将自家哥哥归属给某个姓风的男子。
“月云可知风是何姓?”澜洵隐拉着云月坐下,认真的问起形式问题,邪魅的笑意早已掩下,此时有的,是转换太快的严肃正经。
“风是何姓?不就是风姓?”云月一头雾水的回道。
“不是,风是风雪国的国姓,风雪国皇室的姓氏。”澜洵隐眸色复杂的看着云月,面色的暗沉,折出这种看似普通的姓氏暗藏的阴霾。
“风是风雪国的国姓?洵隐是皇子,姓澜,我还以为风雪国的国姓是雪呢!想不到剑台兄的心仪之人竟然是风雪国的人!”云月浅笑着回道,听这么一解释,她豁然开朗,她刚刚已经知道澜洵隐说爱慕自家哥哥是开玩笑的,风是风雪国的国姓,那么风绝杀不就是风雪国的皇室?
这么一来传闻中那位垂涎她哥哥的皇子便是风绝杀,结合他和自家哥哥的一些举动,云月已经理清了之前混乱的思路。
“月云,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和姓风的人一起,一定会是悲剧收场。”澜洵隐毫不客气的朝着云月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洵隐,你这是什么意思?”云月知道澜洵隐不是故意泼冷水,她从刚才也察觉到他面色不好,从提及到风这个姓氏开始就有了很大的变化。
“风雪国的国民都不能和风雪国以外的人在一起,更不用说是风雪国皇室,剑台公子不是风雪国的人,绝对不可能和风雪国的皇室两情相悦。”
“为什么?洵隐,你再说详细一些,风雪国的人不能和其他国家的人在一起?真的?在一起会怎样?”
云月听出极其沉重的意思,但不知道那个不能在一起具体是怎样的沉重法,毕竟她所知道的人就有几个是风雪国的人。
“风雪国有条古规,不得与本国之外的人通婚,风雪国的人的伴侣只能是他们本国之人。”
“那,往来呢!往来可不可以?不是成亲那种,普通朋友那样往来呢?可不可以?”
“正常往来可以,其实风雪国国民也可以和其他国家的人相恋,但是不能成亲。”
“为什么?这是什么破规矩,允许相恋,不允许成亲,哪有这么乱七八糟的规矩?”
“他们很早之前就有这条规矩,风雪国国民都很聪明,也算是血统保持的纯正,可能是老一辈怕自己的子民和其他国民通婚,拉低了他们国民智力吧,这条古规一直延传至今,所以风雪国的国民与其他国家的人来往的,基本都是同性之间的友情来往,异性之间的来往很容易发生悲剧,要是一不小心相恋了,要么最后一刀两断,要么不成亲过一辈子,而且绝对不能有孩子,否则孩子会被诛杀,那一辈子也要躲躲藏藏的过,是不是很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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