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似是听到了公冶叔叔的心声于是急忙将他推到祁婶婶身边,让他也给祁婶婶一个惊喜,祁婶婶看到那份赦免书再次喜极而泣,这一次她抱的人是他。
极修老大拿回勺子准备出门,忽然,一个两全其美的念头闪过,他拉着还在寻思的云月往门外走,神色凝重道:“小姐看起来好像也病的严重,走,我们一起去悬医楼看看。”
“我刚刚就感觉傥叔叔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原来我在真的病重!”云月见极修老大说的情真意切,莫名其妙的就信了。
“没事,任何重病就能治得了,小姐不用担心,去悬医楼一趟,回来保准能好。”极修老大笑的放荡不羁,坑云月也是坑得毫不手软。
“那快点去,不然爹爹和哥哥他们回来会担心的。”云月心生一紧,许是心里作用,她开始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仿佛真的病重那般。
两人一喜一愁,脚下生风的朝大门急奔。
大厅里的两个小不点见两人要出门,各抱一大腿,跟着出去。
云月走到花坛处突然停下,惊慌道:“修叔叔先等一下!我们走了府里就只剩傥叔叔了,府里没人看守实在太危险。”
极修老大抓回折返的云月,挥勺解释,“小姐放心,这里有小渊的阵法,谁都进不去的,况且相府还有终极武器呢,真有危险,轻轻松松搞定,小姐快走,我们治病要紧。”
极修老大见云月还是犹豫,边拖边夸大其词的讲解相府的终极武器,云月听得一愣一愣,脑补一会那种毁天灭地的威力,瞬间安下心来去“治病”。
极修老大走到山腰处,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撕下三块白色里布,将云月和两个小不点的脸蒙的严严实实。
千斌勾着云月的脖子,扯了扯她脸上的面巾,小小声的问道:“姐姐,我们是要去做坏事么?”
“不是,是去治病。”云月一本正经的回道。
千斌还是不相信,他安静一会,诺诺的问道:“姐姐,我们戴着这个,真的不是去做坏事么?爹爹每次和娘亲做坏事都会蒙脸的。”
云月和极修老大闻言,各有不同反应。
“我们不是去做坏事,是千斌太可爱了,怕外面的坏人看见后会想抢走千斌,所以才蒙脸不让他们看见。”云月眼角高扬,轻抚千斌的后脑,耐心的解释。
千斌听到可爱,乖乖的伏在云月肩膀上,害羞道:“不可爱了啦。”
云月身旁的千稽低头看路,一个劲的默念,这是妹妹不是弟弟,不是弟弟!不是!
极修老大越琢磨坏事脸色越黑,走到山脚下时突然察觉出哪里不对劲,下意识的朝都城方向,严厉的埋汰,“混账夫妻!这么不注意,净教坏小孩。”
云月回头,疑惑的看着碎碎念的极修老大,不解道:“极修老大,你在说什么呢?”
极修老大呼着浊气,心平气和的回道:“没说什么,小姐快走吧,早治早好。”
“好。”云月抱稳千斌加快步伐往都城赶。
半个时辰后,四人来到了都城中心。
成百上千座气派的府邸,错落有致,玉宇琼楼坐落各处繁华路道。
街上行走人大多锦衣华服,气宇非凡。
越往重臣权宫和鬼王府的方向,名门望族,达官贵人越多。
极修老大拨开拥挤的人群,带着云月畅通无阻的去到悬医楼门前。
悬医楼,通体木制,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门窗屋檐的雕饰都十分粗糙,放眼望去,和其他豪华的阁楼格格不入。
悬医楼的一楼只有四个大圆柱,可以说是没有一楼,有人的地方是在离地面三米左右的二楼。
二楼的大门十分狭窄,仅能容一人通过。
极修老大亮出令牌后,二楼里的人放下一把长梯,四人陆陆续续的进到里面。
二楼有十六个房间,一个大药房,一个圆厅。
干净,雅致。
扫视几圈,容易发现这里真正的伤患不是很多,挂彩的医者比较多。
圆厅里的一名俊秀的医者看见极修老大,急忙冲来,边冲边喊高抬贵手。
“抬什么抬,老夫岂是粗暴之人?”极修老大整理衣襟衣摆,敷衍的回道。
医者摸着刚刚上完药的额角,欲哭无泪,不粗暴,他们会伤成这幅模样?
极修老大面色一凛,将云月推到前面,正正经经道:“给老夫听好了,老夫家的小姐病重,找上次那个医者给小姐治。”
“这个——”医者看了云月一眼,十分为难。
众人急忙起身,不一会,室内凭空转出苍木色身影。
“小渊,你怎么去那么久啊,没事吧?”极修老大担忧的问道。
“没事,遇到小阻碍而已。”渊叔叔神色轻松的摆手。
赫连丞相左顾右盼一会,追问道:“小渊,那个混账呢?”
弈木渊款款落座,无奈的解释,“那个弟子没有动过小傥房里的东西,解药无从得手,你们好好想想假小傥出现的那天有没有其他人来府里?”
众叔听闻没有解药,垂头丧气的瘫坐在椅子上,“没有,要是有其他人混进来,我们不可能发现不了。”
弈木渊低眉,从身后转出一件漆黑的衣物,“之前有人把黑箱子放在小姐房间,这件衣物也是在小姐房间找到的,带走小傥那些药物的人,应该就是这名男子,你们几个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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