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什么?”朱雀紧张的追问。
“只不过,我印象中的水泯庭好像不是长这个样子……。”玄武仔细对比上次他看见的面容,越发感觉落差很大,体型虽然差不多,但是音容完全不一样。
“玄武,他也会移形换影,你见到的那些都不是他的真容,他的真容还是有点杀伤力的。”朱雀敷衍的解释却毫不吝啬的称赞。
玄武想起云月那日说过的关于水泯庭的信息,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每次遇到水泯庭都感觉人不太一样。”
云月仔细琢磨水家近期的动静,随后给玄武安排一个重要任务,“玄武,你再去水家看看,我实在不知道要跟水家解释什么,你帮我查一下原因,还有,不要和阎司说你们见过我,切记!”
玄武毫不迟疑的接下前面的任务,之后最后面的要求却让他十分不解,“为何不能说?主上问起我们不能不如实回答,这个恐怕……。”
“那玄武近期待在水家不回王府汇报,这样不就可以自然而然的避开这个问题?现在情况特殊,你们不可以泄露我的行踪。”云月指向水泯庭离开的方向,严肃的叮嘱。
“是,这就去。”玄武看向云月所指方向,一拔腿,化作疾风追去。
玄武走后,云月带朱雀去了石室,那里面的所有东西都被撤走,就只剩下石床和木桌。
“朱雀,我已经知道祁叔叔他们要干什么大事,我也有参与,我可以保证很快完成,你也很快能和祁叔叔他们团聚,所以,你准备好跟我说了吗?”云月背对着朱雀,语气平直无波,难明她的心思,她不是硬要撕开朱雀的伤疤,只是恶者不清理只会越来越恶,越来越多,朱雀也不该默默的接受令人发指的遭遇,恶人该得应有的下场。
朱雀静悄悄的挪到云月身边,鼓起勇气坦白,“我跟你说实话,我真的不记得那人,当时好像所有景象和那些人都扭曲,我看不清。”
“那些人……?”云月掌心一颤,石壁接连开裂,她咬了咬哆嗦的唇瓣,惊恐的问道:“有……有多少人。”
“好像三个吧,不过欺负我的只有一个,我记得当时还拿刀划了他后背,醒来之后就莫名其妙有了异术。”朱雀平静的说起疼痛的过往,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背后有伤是吗?只怎样的伤痕?还记得吗?”云月冷着眸光问道。
“怎样的啊……。”朱雀托腮,认真寻思,她打了个交叉,稍显迷茫的回道:“这样的吧,我记得划了两下,应该是交叉状的。”
“交叉,好,我知道了。”云月记下所有线索,确定了查找方向。
朱雀瞄了几眼神情晦涩的云月,小声的问起有点小羞耻的问题,“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平时会跟主上说那种话吗?”
“哪种?”
“就是有点羞耻的那种话,你常说吗?”
“这个还好吧,以前常说,现在很少说。”
“以前!你竟然真的说过啊!”
“羞羞的事都做过,说羞羞的话会很奇怪吗?”云月一本正经的反问,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难查一丝羞涩,仿佛这些事已经习以为常到有些麻木那般。
“噗——”朱雀一惊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捂住口鼻,用力憋气,好一会耳边的嗡鸣才好了一些。
我嚓!竟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该不会真的那什么了吧?可是还没成亲啊!这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那……那个……你真的和主上那什么了?”朱雀咬着手指,战战兢兢的问道。
“以前有,现在没有。”云月轻敲木桌,如实回道。
朱雀头一歪,思绪乱如麻,这是什么意思?是不久之前有过,近期没有的意思吗?这么说也还是有,啊——到底有还是没有?
云月感觉朱雀再问下去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一转身,和气的结束这个话题,“朱雀,你先去忙你的吧,这些事交给我,我会尽快让你跟祁叔叔见面的,还有!转告阎司近期发生的大事小事都不用管,切记不要向阎司透露我的行踪,不然我会行动不便。”
“好,我听你的,不过你要多加小心,要是你出事我们可担不起责任。”朱雀应下后偷偷摸摸的潜出宫殿,云月带走最后几样东西后去第三主殿祝贺新当选的第四弟子,他才刚当选,许多弟子已经按奈不住下黑手,好在林管事派来的人功力非凡,到庆典结束潘慕胤都毫发无伤。
云月和他的同伴们帮他将东西搬到第四宫殿,象征着他从这一天开始正式踏上艰难且伟大的道路。
云月和炎双等人聊了半个时辰左右就离开凰凌山,云月刚走不久,鸱擎等人就赶到凰凌山,奇怪的是天山大师以及潘慕胤等人都说没有见过云月,鸱擎他们不相信便在宗凰颠宫里游荡试图逮到云月。
云月下山后不久,上百万副关于采花银贼的画轴又传遍四国,不过新的那一副令所有人都大跌眼界,据说翼帝差点气昏过去。
那副画轴跟上一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白衣男子漏出了真容,而且还是翼帝的面容。
一时间所有人都以为采花银贼是翼帝,正当南翼国民猜忌之际,翼后再次出来说话,她公开宣告说那个采花银贼不是翼帝,采花银贼会假面术经常用身边之人的面容进行采花,让各国的子民都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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