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她仿佛看到许多神奇善良的男男女女被人类骂成是妖怪,然后残酷无情的追杀。
就因为他们的眼睛和他们不同,形态和人类不一样,所以他们就成了不配和人类共存的妖怪的。
但是他们做了什么,他们顶着人类的歧视帮无情的人类挡洪灾,阻山崩,解毒水,灭毒源。
而人类看好的人类却被利益熏心,无情的毒害人类。
那些妖怪因为她说不要伤害人类就默默的忍受,默默护着不懂感恩的人类。
而人类自己却在肆无忌惮的伤害其他人类。
到底谁才是恶!
云月挺着最后一抹快要断裂的气息,用尽全力掐着棕衣男子的脖子,朝空隙朝着他的腹部一记重拳,棕衣男子暂停之际,她翻身在上,双拳同时重击。
“是怪物又怎样!怪物的心很多都是好的,不像你们,披着好人的外表,内心那么黑暗歹毒,战争,动乱都是你们人类挑起的,你们中饱私囊,随意建水坝,洪水爆发冲毁悬陨城,你们不怪人类却怨天!弑血宫屠杀村庄,你们欺善怕恶找无辜的人顶替,尸首遍野不处理导致瘟疫,你们不怪弑血宫却恨那个无罪之人,只会怪天道不公,十恶门作恶多端,那么多英雄豪杰除暴安良,你们不感激就算了还乱扣罪名,你们看看你们人类是什么嘴脸!这些人里面有武者有常人也有异士,你们黑暗恶毒,谁才是怪物!你们才是怪物,你才是怪物!”
冰透的眸遍布激怒的猩红,她的意识也开始被暗藏在灵魂深处的痛恨侵蚀,谁才是怪物?
那些曾经将她推下无底深渊的人,哪个不是外表好看,可他们做了什么,赐予了她十多年的逃亡黑暗人生,将她当成怪物,无情的猎杀,毁了她所有希望。
谁才是怪物,谁才是妖怪物!
心黑歹毒的人才是!恶人才是妖怪!
“异士多黑暗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没有资格帮你们异士说话,你们异士该死,都该死!”棕衣男子回敬云月腹部两拳,扭着云月开始厮打起来。
“你又知道什么!武者就不黑暗吗?就协议一出他们马上毒害异士,武者和异士都有好有坏,你凭什么否定所有异士。”
“就凭你们异士都该死!都该死!你们不害了武者,武者根本不会伤害你们,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棕衣男子记忆深处的痛苦混入难以控制的疯狂,将瞳孔撑大到了极限,被侵蚀的乌云轰隆一声,转眼震掉冰霜,再次天空占领。
“错不在异士!”云月灵魂深处的痛恨混入难以控制的暴怒,冰透的瞳仁有过一阵被血色充斥,手中聚集的红光越来越浓厚。
红光不断向外扩张,不断的侵蚀着孤寂的黑夜,一点一点的侵占成为自己的领地,
红光印在漆黑的乌云中,折出阑珊光亮,红光流动,蔓延至棕衣男子,半圆的开口像是要将他吞没。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没有资格说话,你该死!异士都该死!”棕衣男子掌中聚起浑厚的掌风,直接朝着云月心口拍去。
灭顶性掌风没入云月心脏,完整心脏开裂出无数真实的裂痕,撕心剧痛,蚀骨裂魂。
“啊——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犹如厉神嘶鸣,破开重重乌云,直上苍穹。
第三卷 一手遮天 第449章 王尊竟然也会挑事!
“噗通——”
花坛里的阎司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他呼吸一重猛地清醒,他一呼气,心口剧烈抽痛。
阎司挺直的站起,呆滞的目光快速扫动,没有看到白影,他的心就快要窒息。
阎司冲出花坛时迎面撞到刚刚赶到的鸯阴,鸯阴险险的避开横冲直撞的阎司,顺带恭敬的禀报,“王尊——蒙邦域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后面的事月上尊也都安排好。”
正欲离开的阎司听到跟他家王妃有关的事情,注意力瞬间转移,“你见到月儿了?在何处见到?”
鸯阴发觉阎司有些慌张,急忙详细禀报,“在蒙邦域,月上尊给浮邪上座带了点东西,现在浮邪上座正前往残擎鄂那里。”
“什么时候的事?”阎司捂着抽痛的心口,有气无力的问,他听到意味着云月安好的消息却始终难以安心,他的王妃是个闲不住的主,他醒来看不见她的身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是这一次他却十分不安,虽然焕琉衣在身可以抵挡一切攻击,但他还是难以放心,他总觉得云月现在有危险。
“就在刚刚,浮邪上座刚刚才走。”没有什么时间观念的鸯阴,诚实的交代云月去蒙邦域的时间,阎司听到如此近的时间遇见,不得不相信云月没事。
“王尊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鸯阴见阎司脸色不好以为是在云月去找浮邪,他犹豫一会,好心的劝道:“王尊不用担心,月上尊只是去送东西而已,再说了,浮邪上座对月上尊又没有那种想法,真的不用担心。”
阎司头轻点,视线飘远,开始魂不守舍。
鸯阴以为阎司还在意云月找浮邪的事,他迟疑一会,静悄悄的靠近阎司,压低声音嘀咕,“王尊大可放心,浮邪上座现在是女人。”
“女人?”阎司被这个震惊的消息分走一点注意力,惊讶之余还有露出罕见的喜色。
“是的,要不是亲耳听浮邪上座承认,我也不敢相信,我听他跟月上尊讨论什么月水,鸳晴说浮邪上座随身带的那个药是月水的时候吃的血灵胶,浮邪上座可能也运气不好用错身体了吧。”鸯阴忍着诚实的笑意,严肃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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