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抿了抿唇,眼角高高扬起,神采飞扬道:“爹爹他们,相府,还有王府,还有好多善人,我早已经当惯了怪物,我不怕,他们感激阎司就好,我来当妖女。”
琉灭城主手掌一紧,不轻不重的拍在云月头顶,愤怒的呵斥:“当惯了?你知不知道你是谁?怎么能容忍那些该死的人类把你当妖怪,你不应该来这里,那些人不值得你救。”
“人类的善人,值得!”云月坚定的回道。
妖怪也好,妖女也好,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就注定要为那些善待她的人继续肩负起她的使命。
她应该要学习翼后那样的精神却肩负自己的使命,不为盛名,只为她的眼皮底下的人不再喊天道不公。
琉灭城主两指紧绷,用力的弹了一下云月的额头,恼怒的呵斥,“不值得!你看你现在被人类弄成什么样,哪还有月上尊的样子,都怪阎司太过宠你,你才会越来越无法无天,伤痕累累的回去,我们如何向荒古那边交代?”
云月揉了揉泛红的额头,惭愧的低下头,“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用你们交代。”
“你说不用就不用?堂堂荒古的月上尊,在小小人界受欺负,我们敢交代吗?”琉灭城主越说越气,弹的越发起劲。
“我自己会交代。”云月抬手遮挡,弹动的直接依旧准确无误的打在她额头。
琉灭城主按住云月的脑袋,一个劲的弹,“你去交代,惨的还不是我们?尽会添麻烦,说好一起来,结果就你一人不见,害我们等了二十多年,他们那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你面前,你除了阎司谁都没认不出来。”
“暂时认不出来,但我有感觉,会知道的。”
“你赢完这场比赛必须回去,不能再让阎司纵容你。”
“不行,还没找到……。”
“不用找了,本君知道在哪,你乖乖回去,我们会善后。”琉灭城主抢先发话,强势的安排好一系列云月该做的事情。
“不行,我要留在这里,我还有事情没弄明白。”云月快速运转内息,使出全力,依旧被琉灭城主压着。
“人类非常复杂,你再怎么深究都不可能弄明白,你之前答应过我们找到东西就回来,我们用了二十多年帮你找,现在找到,你又要任性?本君可不是阎司,你说什么都没用!必须回去!”琉灭城主严肃的命令,完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场外众人见琉灭城主一直按着云月又不见有多余举动全都好奇不已,各个竖耳旁听却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翼蘅引挥退了学者,急冲冲的上前救驾,他刚走出自己的桌子范围,额头就撞到比铁板还坚硬的东西,翼蘅引看出是壁障后,用眼色和云月交流,云月只摇头,翼蘅引也只好在外面监视。
不一会后,孪生侍卫回到南边高台,将轴布交给翼后,翼后先是看了摄政公主的轴布,只说了一句还可以。
翼蘅夜几人听到明显是称赞的话语,谁胜谁负,皆心中有数,翼后随后看了云月的卷轴,刚扫了几眼,呼吸突然急促,帘幕里突然传出明显生气的训斥声,“胡闹!月云怎么如此乱来!太不像话了!”
“母后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生气了?”三公主极少见翼后生气,此时一见倍感稀奇。
翼后抓紧了轴布,闷闷不乐的呼气,片刻之后,让翼蘅夜下去公布结果,琉灭城主见翼蘅夜下来,不紧不慢的撤开壁障,壁障一撤,翼蘅引火速冲到云月身前,问起具体情况,云月三言两语的带过,没有多说什么。
众人见要公布答案,全都非常紧张。
樰执事和澜洵隐神色比以往轻松,樰执事已经看过两人的轴布,摄政公主虽然答出大部分意思,但是部分意思回答的还是比较牵强。
云月整体意思都非常贴近,胜负自然也是心里有数。
“哐——”
最后一道锣声响起。
翼蘅夜走到主城三楼公布最后结果。
胜者,摄政公主!
宣布声落下,惊呆无数人。
樰执事和澜洵隐惊得目瞪口呆。
“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摄政公主赢?不是月云答的比较好吗?”澜洵隐急的有些头疼,原本胜券在握,却不想会有意外。
樰执事也倍感头疼,“我对过摄政公主和月云公子的答案,是公子的好,这题是翼后出的,也是由翼后批阅,为何这个结果,我也不清楚。”澜洵隐拍着前额,晕眩不散,“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月云稳赢的。”
云月听到这个结果也倍感意外,她也看过摄政公主的轴布,意思只能说对了七八成,云月精通南翼古字,若论解析古字,她不可能输。
其他人对这个结果没有感觉多意外,风雪国本来就以大脑为武器,会点其他人不懂的事情也十分正常,规则本来就偏向风雪国,这个结果可以说是早有预料。
云月下意识的看向澜洵隐,眼底充满无尽的歉意,任何一关她应对的不紧不慢,可她不曾怠慢一分,每一关都全力以赴,这样的结果即意外又惭愧。
琉灭城主慢悠悠的转身,朝南翼高台大声喊道:“翼后还是出来对一下内容再做决定,免得误判!”
琉灭城主喊了一次,翼后没有走出帘幕,她自己出的题目她再清楚不过,这种乱来的问题绝对不可能出现。
众人听出琉灭城主说翼后没有公正评判,一半附和,一半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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