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歌一名出自滕王阁序,俞歌年轻漂亮,留学回来的那年二十八岁,俞家与齐家是世交,俞歌三十岁那年齐少一被他爸拎到自己面前说,这就是你的未婚妻,姓齐的孩子只能从她肚子里出来。
齐少一不大愿意的抬起头,时隔多年俞歌第一次打量这个比自己小了七岁的未婚夫,这简直就是个孩子嘛。
她走过去大方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他说:“你好啊,小少一,还记得我吗。”
齐少一仰头看了俞歌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记起当年往俞家扔石头打破窗户后,被俞歌抓住教训了一顿的事情,他冷哼一声,“爸,我是不是您亲生儿子,您就把我交给这个老巫婆啊。”
俞老巫婆歌,二话不说将人放倒,皮笑肉不笑的说:“乖,少一,快叫姐。”
齐少一:“……”
门当户对,喜结良缘,婚礼办的盛大,只有新娘心知肚明,这是一场办给外人看的婚礼,俞歌很清楚她为什么被从国外喊回来,无非是齐老爷子快不行了,有生之年想看孙子成婚这样荒唐的说法,她并不是嫁给爱情,是嫁给了股份,嫁的也说不上是幸福还是不幸福,总归他们这样人家的孩子,婚姻也是父母的筹码,不是齐少一,也是王少一,黄少一。
只是没想到齐少一是个猴急的,明明那么讨厌她,毕竟他小时候没少被俞歌教训,教训来教训去,也就教训出心理阴影了,不过俞歌那一张脸长得实在好看所有见过俞歌的人都这么说,齐少一之所以答应娶她也与那张又爱又恨的脸有关系,平心而论齐少一长得也不错,如若不然风流如他也不会有那么多情人为他前仆后继,敬酒拜堂成婚,喜宴,之后的一条条都按计划好的来办,唯一没有在计划中的是齐少一还真的打算跟她洞房。
“少一啊,我听说你搞大了女同学的肚子?”俞歌漂亮的脸上扬起一个微笑,一个转身将人反压在下,国外很乱,也因此她健身并学习了跆拳道,二十一岁的时候还拿下了全国跆拳道散打季军。
于是大婚当晚,新郎被俞歌绑在床上,被迫学习了一系列伦理道德。
最后俞歌总结了一下说:“你以前怎么生活的,我不会管,也没权利管,不过今后,还是收敛些的好,毕竟我们已经结婚了,啊对了,等老爷子身体好些了我们就离婚,我听说你私生活挺乱的,这些事暗地里乱就好了,可千万不要放到明面上来,如果有女孩子大着肚子来我面前……”
俞歌勒紧了绳子说:“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齐少一也是个嘴硬的,他碎了一口问:“你要怎么办。”
俞歌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拍拍他的小脸,简简单单的说:“那就别怪我去给你告状了。”
“呵。”齐少一根本不怕告状,毕竟他曾活得那么混齐家祖母还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俞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份文件说:“你爸给了我份股权让渡书,现在你手上的所有股权,银行卡,基金都在我的手上,小少一,爸说了如果你惹我不开心了,随时可以将你扫地出门,别忘了他可是说过的,齐家的孩子只能从我肚子里出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齐少一脸红脖子粗的问,他之所以能流连花丛那么久,除了这种脸就是他的钱与权,不是他不相信那些情人,而是他那些情人里确实是有几个为了他的钱而来,并不情愿的跟了他,这些人他都还没攻略成功,基地就被连根拔了,这谁受得了。
不得不说俞歌的威胁很有危险性。
“不远,就最近,还记得你喝醉的那天爸跟你说要签的婚前协议吗,其实就是这个。”
她又拿出一堆照片照片摆在齐少一面前。
看清楚那些照片上是什么,齐少一眼睛都红了,这他妈哪里是洞房花烛,根本就是在算账。
“你派人调查我?”
“结婚嘛,总要知己知彼才来的好。”俞歌笑的像个魔鬼一样拿出一张照片说,“我记得这个女孩子,好像是个模特?”
“这个,好像是你们公司的职员。”
“哎,这个这么小,还是个学生吧。”她最后叹了口气,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如果他们不是自愿跟你的,还是跟她们断了吧。”
那天晚上,齐少一被翻旧账,翻了一宿,眼睛一闭就被弄醒,俞歌也是好体力,竟能跟他耗一宿,第二天在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打击下,齐少一犹如被吸干精血一样从卧室里走出来,而俞歌还能精神饱满的在厨房给齐爸齐妈做饭。
齐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瞄了一眼厨房里的俞歌后对老伴使了个眼色说,“俞歌这孩子可真是好,嫁给咱们少一啊是委屈了。”
齐妈点头说:“可不是吗。”
全部听到耳朵里的齐少一脸色阴沉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被齐爸逮了个正着,那声小兔崽子还没有骂出口就想到他已经成婚了,于是咽下了本来要说的话,对齐少一吩咐说:“起来了?去厨房看看你媳妇,忙了一早上了都。”
“她做的饭我可不敢吃,怕被毒死,我答应了要陪丹丹吃早饭,先走了。”齐少一如是说,说完逃也似的在他家父亲还未把烟灰缸扔出来之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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