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对与错的区别。
“你并不是幸运到被他看上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只是其中一个,可怜又自作多情的女人,明白吗。”
“你为什么要同意离婚。”唐英不解的问,“真的是因为你另有所爱吗。”
俞歌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戒指,轻轻的转过身,嘴边含着笑问:“你说呢。”
唐英瞪大眼睛。
“你真的……真的……”
“得不到的东西,就不要执着,不是你的东西执着下去只会叫自己遍体鳞伤,这是我唯一需要教你的事情。”
‘俞歌,这就是你的未婚夫。’那年他与她的关系并没有变得这样水深火热,不过他应该也不记得了吧,也是,毕竟那时他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孩子指望他记得什么呢,一个十岁的屎孩子,除了玩泥巴还会什么呢,他会懂什么叫情,什么又叫爱吗,不会的吧,齐少一用两年的时间给她证明了,不会。
“少一?你怎么了?”齐少一抱着一个打扮漂亮的女人,身体一颤,“记起了个老巫婆,从小跟我不对付,自打学了跆拳道天天拿我当沙包。”
“老巫婆?”女人挑眉问,“是个女人吧。”
“怎么。”齐少一吻了吻怀里的人开始扒她的衣裳,“吃醋了?”
“哪儿能?你的醋我如果挨着吃还不得累死啊。”女人笑着将他推出去一分,却被齐少一重新缠了过来。
‘小屁孩你怎么瘦的跟火柴杆似的,不会一阵风吹来就被吹跑了吧’
‘老巫婆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俞歌将话重复一遍,齐少一不服气的要来跟她打架,最后俞歌像提小鸡崽子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你好美......’是什么时候说出的这句话,他自己大概已经记不得了吧。
噩梦忽醒,他看了眼身边躺着的女人,不对,不是这个温度,不是这个样子,他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咦,等等,他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
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起,那边立刻传来一个奶娃娃大哭的声音,他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突然很想抽支烟。
“你大半夜的做什么。”
“少一,你回来吧,小瑾吵着要爸爸。”唐英苦苦哀求。
“谁啊。”女人翻了个身说:“吵死了。”那边女人的呼吸一乱。
齐少一拿着电话走出卧室,声音沉稳的说:“我没空。”
“你又去了哪个女人那里!”唐英有些歇斯底里。
“唐英?”他将手机拿开一点,冷漠的笑了一声,掐断烟冷冷的问:“你算什么东西,管我这么多,教养这方面跟表你姐比可真是差的远了。”
他挂断电话看了眼四周黑漆漆的墙壁,脑海里那个女人的脸与俞歌那张叫人觉得讨厌的脸重叠在一起。
苏丹挺着好大的肚子找上门时正巧被唐英遇见,她打了女人一顿,差点将人打到先兆流产,后来她将这件事瞒了下来,她变得疯狂,变得扭曲,她请人跟踪齐少一,拍下所有与他同进同出酒店女人的照片,并将照片发给媒体,那些女人不是模特就是明星,个个年轻漂亮,有的清纯可人,有的妖娆妩媚,齐少一从不忌口,喜欢的就收在身边,那些跟着他的女人大都心甘情愿,想走也随时都能离开,齐少一一词就像是一种毒,让人染上了,就不愿再戒掉,这些当然不只是因为他年轻才俊,还因为他背后的齐氏集团。
后来唐英将主意打到了最近与齐少一来往亲密的富婆身上,她的人被当场捉住,将唐英供了出来,不久后就有警察上门以入室抢劫的罪名将人逮捕。
齐少一来领人的时候唐英一脸的惊喜,可接触他目光中的嫌隙一张脸立马就惨白了下去。
“少一……”
“我们离婚。”他说。
“为什么,少一,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爱你了,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不能离开你,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的,你想想小瑾,想想我们的儿子。”
“唐英。”齐少一在警察局外掐断那跟刚刚被点上的烟问,“你该不会忘了我为什么要娶你吧。”
因为那时她为齐家生下了孙子,更因为有俞歌在。
“不……”她抱着齐少一的大腿苦苦哀求,“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别不要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那人轻嗤一声丝毫不顾及这个女人的死活问题,他分外冷漠的问:“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唐英,我以为你跟你姐一样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可原来是我看走眼了。”
她突然崩溃的喊:“俞歌俞歌又是俞歌,齐少一,你明明不爱任何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她!”
齐少一眯着眼睛,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那天唐英被送往精神病院并不准任何人探视,连她的母亲都不可以,最后表婶子没办法找到俞家,那天俞歌恰巧回家,而项路飞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孩,七八岁大,长的很精致,很像俞歌,却更像另一个她很熟悉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修了一整天的文,在草稿箱里修的只修了草稿箱里的,然后今天打开一看,还是前天的版本,说实话,很痛苦哦,我都没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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