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真好看,但这名字怎么噶么奇怪的!?
梁清干笑了一下,将手里的木棍递过去。
不自然的表情惹地纪宁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多说,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木棍,在梁清名字边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着纪宁一笔一划将代表着他名字的两个字写下,梁清的表情也从看到第一个字的庆幸逐渐转变成生无可恋。
第一个字还好,虽然圆润了点,少了些简体字的菱角,左边的偏旁也古怪了点,但中文字形还是在的,且右边半那个“己”字梁清还是认识的,联系“气人”这个名字(雾),梁清猜那个是“杞”字(大雾)。(字体参考小篆)
只是,第二个那是什么鬼?
画花吗?
梁清看着那带着圆润感的,疑似甲骨文的两个字发起呆来。
梁清觉得这字眼熟啊,这种字她之前肯定在哪本书或者哪个博物馆里看到过,但是眼熟归眼熟,不认识还是不认识。
特么的繁体字也比甲骨文好啊!
读了20多年书,她居然变成文盲了。
沮丧,想哭,怎么办!?
好在,这种负面情绪立马便被梁清给压下来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干了大半天体力活,梁清的肚子早便空了,再加上边上还有个需要照顾的病号,负面情绪实在不利于现在这种状况。
且纪宁又是状况不断,这才刚醒呢,便要不顾伤势起身,梁清好了伤疤忘了痛,才被人避开,这会儿见状又上前去扶纪宁的手臂,“你要做什么?”
“你这个伤现在最好还是别乱动。”
古代的披风就是一整块的布而已,即便这块布很大,到底也不一件正经的衣裳,梁清要伸手,必定是要春光外露的,梁清皮肤很白,在红褐色的布料衬托下,那隐约露出地一点肌肤更是如同暖玉一般莹润雪白。
纪宁垂着眼皮不看,却挡不住梁清自个儿凑过来,刺目的白色以势不可当之势冲入他视线中。
一时间,他忘了自己身上的伤,为了躲开梁清,动作幅度极大地起了身。
这般动作,不扯着伤口却是不可能的。
即便能忍痛,但这么猝不及防的来这一下,还是叫纪宁僵住了动作,眉头也微微蹙起,看的一旁扶了个空的梁清都忍不住觉得肾疼。
能在这种地方遇到个有节操的男人而不是遇到个流氓,梁清当然还是很庆幸的,但是如今这种情况下,被对方避如蛇蝎也是很伤脑筋的。
本来就伤的重了,干什么还不让她帮忙,这在梁清看来,这避嫌避的跟寻死没啥区别。
这金大腿虽然缺斤少两的,但怎么也是梁清唯一能抱住的大腿了,可绝对不能折了。
看纪宁似乎僵了身子在忍疼,梁清也没有上前,反倒是转头去拿了晾在石头上的衣物,在纪宁地朝她看来时,撇下他进了林子。
‘姑娘要去哪?’看着梁清略显瘦弱地背影,纪宁还是开口问道。
不过这回梁清没理他。
纪宁恐怕她在林子里遇上危险,迈腿便想跟过去,只是伤重又失血过多,不过走了两步,眼前便是一阵一阵的发黑。
‘追风。’纪宁觉得脚下不稳,立即唤了一声。
从方才便在边上徘徊的大红马听到自个儿的名字,立马便靠了上来。
纪宁扶着马腹,闭了眼,半响才缓过来,只是这么一会儿已经不见了梁清的踪影。
虽然不知道梁清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么会出现在南溪山这种地方,且从各方面来说都有些可疑与怪异,但到底也算是纪宁的救命恩人,他总也不能叫她出了什么危险。
白日里的南溪山也并不是如何安全,特别对于一个女子来说。
等纪宁跨上追风的马背,忍着伤口火烧火燎地疼痛准备往梁清离开的方向进林子时,梁清手里捧着那件红褐色的披风却是从林子里出来了。
虽然背心热裤加防晒衣,露出雪白纤长的两条长腿,脖颈修长,胸口雪白,这幅打扮并不会比之前好多少,让乍一看清的纪宁一时间不知该将眼睛放在何处。
梁清一看起骑着高头大马,看着神气活现,实则体虚面白的男人,则是气的瞪圆了一双眼睛,完全不顾形象地吼道:“你给我下来!”
她不过换个衣服的功夫,这人怎么就想不开了,这是不准备要命了!?
想当初,她在云省花了两百块钱骑了马让人拉着马绳走了半小时山路,第二天起来,那腿啊腰啊的酸痛的简直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且她骑得那马儿还矮的跟头驴似的,可想而知,骑马到底有多颠了。
更别说像大红马这样的高头大马了。
矮个儿的轿车都这么颠了,庞大了许多得大卡车还不得颠的跟坐过山车似得。
一个刚动完手术的人去玩过山车,这不就是不想活了嘛。
“还不下来,肾不想要,命也不想要了!?”
语言不通,没事,这愤怒地表情已经完全能表达梁清话里的意思了。
大概是这辈子第一回被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这般怒斥,纪宁神情怔愣了一瞬,在梁清双眼喷火地快步靠近时,踩了马镫下了地。
‘姑娘…’
见人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走到他面前,纪宁忍不住皱眉,伸手又想去拿梁清手中的披风,只是这回梁清却不肯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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