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野脚步渐慢,停下叮嘱姚瑶,“别和颜兮说。”
“啊?为什么啊?”
何斯野眼前出现那个笑容干净思想单纯的丫头,“不舍得。”
姚瑶仔细品了品这三个字,心说好像也是,颜兮若是知道滕珊珊全部都是故意的,她肯定会难受。
一个人带着目的接近你,对你好,结果到头来是要搞你男人,这他妈的谁能舒服。
再回去后,姚瑶和何斯野都若无其事的,沈飞有眼力见儿,给姚瑶使了个眼色,俩人去买水,留何斯野和颜兮俩人玩。
颜兮没敢给何斯野看江扬留的那张纸条,只朝他讨好的笑,“小野哥,我比赛的时候,你会来看吧?”
何斯野起身绕着塑石假山遛弯,颜兮就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知道你不喜欢女生上台,但是就这一次好不好,你去看我唱歌呗?”
她声音发软,一直讨好地求他,好像她的世界里,他是她很重要的存在。
何斯野心底微动波澜,一句请求,撩动了他的情绪,泛软泛痒。
颜兮低头嘀嘀咕咕不停地重复,就跟小时候总是重复说话一样,她再抬头时,却发现小野哥不见了。
前后左右都没人!
“小野哥?”她左右寻着人问:“小野哥?”
突然一只手抓住她手腕,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她踉跄退后,直接退到了那人怀里。
背后是硬朗结实的胸膛,不等她尖叫出声,嘴被捂住。
“嘘。”这人带笑在她耳边说。
温泉角落里的塑石假山洞里灯光很暗,冷不丁进来,还没适应昏暗,又被吓了一跳,颜兮眼前一片黑。
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变得清晰无比,是熟悉的声调与气息。
带笑的腔调响在她耳边,男生的气息缭绕在她周围。
颜兮心跳微快。
何斯野附耳说:“滕珊珊和江扬在外面,别说话,嗯?”
颜兮听话点头,他这才松开。
颜兮后背离开他胸膛,转过来仰头看他,适应昏暗后,看清他的轮廓,她下意识咧嘴笑开。
何斯野在陌生人前眉清高冷疏远,心情好时在熟人前桃花眼内勾外翘带笑,心情差时沉默地斜眼睨着叫人胆战心惊,在颜兮面前,这几种不同情绪反复交织,颜兮如像猫身边的耗子,整日处于水深火热中。
此时此刻,就特别像猫向老鼠洞口递出了奶酪,让颜兮只想仰头笑。
何斯野眸光闪烁,挨得近了,小丫头身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甜香,混入他气息里,让他很想……捉弄她。
他缓声说:“我记得你最怕蜘蛛是吧?”
颜兮听见这俩字儿顿时浑身一抖,抖完浑身僵硬,眼睛瞪得很大,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了,直盯着何斯野双眼,“小野哥你,你别说我身上有蜘蛛。”
她声音都在颤,呼吸变得急促,直吞恐惧的口水。
“你身上没有,”何斯野憋住笑,懒洋洋地向后靠着石壁,语气严肃正经,“你头发后面悬着一只……”
他话未说完,颜兮:“啊啊啊!”
她脑袋一头正撞到他左胸上,“砰”的一声,重重地撞过去。
她额头紧贴着他身体,恨不得要把脑袋穿过他身体,紧紧地挤着他,怕得恐惧低喊,“小野哥你快弄走啊啊!”
泳衣料薄,肌肤相贴,实在炽热,颤抖恐惧中的颜兮却未所觉,只有何斯野一人感受炽热。
何斯野正人君子的双手张开没碰她,“颜兮。”
颜兮崩溃的声音都在抖,双手用了很大劲的抓着他胳膊,“你弄走了吗?”
“没有,但是你别动,脑袋别后仰。”
颜兮脑门瞬间贴得他更紧了。
何斯野眼角勾笑,语气稳重,“它正在往上爬丝,快爬走了。”
何斯野看着她紧贴地的双脚,又看自己的腿,心想:她若是惊怕的跳起来,双脚离地后,双腿会缠在哪儿呢?
他缓声说,“颜兮,有一种爬行动物,总喜欢在温泉会馆里面四处爬,你知道叫什么吗?”
颜兮已经很怕蜘蛛了,全身都在发麻颤栗,身体和声音都哆嗦得不行,“什,什么?”
何斯野不紧不慢的、不慌不忙的、极其心坏的说:“温泉蛇。”
作者有话要说: 人是什么,呵呵,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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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文嗷,糖总好朋友,姚瑶性格般的存在,也是养成文,贼拉欢脱!!!
过去收藏评论提糖糖,她给发红包!!!!!!
《姑娘,你这是喜脉》BY地瓜丸
任熠是任家医馆最出名的年轻中医,稳重自持,清俊雅致,清风霁月,也药到病除。
女人们总爱往任家医馆跑,有病没病都看任大夫,谁叫人人都说任大夫是神医,而且任大夫做医嘱的时候,嗓音温柔又好听。
直到任家医馆收了个婴儿肥还没褪去的小学徒,这个小学徒看到惊为天人的任熠师兄后,一双漂亮的杏眼又亮又颤,然后鹅蛋脸儿变得绯红,“那个,任,任熠师兄,你叫什么名字呀?”
任熠:“……去把每个柜子对应的中药记熟了。”
林嘟以为任熠师兄生来高冷,不易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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