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爷伸手喝了一杯茶道:“连家要等主事的回家再说,出来的人都只说是重伤。我这边也是刚得的消息。你们有什么事啊?”
曹纪中道:“今天听林师傅说话的意思,林师傅家可能要给大妹找亲家了,咱们家是不是要先透下风给林师傅,好到时去提亲啊。”
曹老爷闻言一愣道:“他还真没把咱们家当回事啊,没想着要嫁到咱们家啊。”
曹老爷转头向曹纪中:“我说,他平时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怎么就没想过要你当他女婿啊?”
曹纪发叹气道:“这不是咱们家门弟高吗,林师傅的打算是找个门弟低点的,然后他家闺女以后不受气,如果以后受气了,他还可以上门找人家麻烦的啊?”
曹老爷奇怪到:“怎么这你也知道啊!”
曹纪中笑道:“这是我哥,花了几块桂花糕从香香那儿得来的消息。”
曹老爷微微点头道:“香香这鬼精的,呵呵!”
曹纪中自己倒了杯茶,举杯道:“咱们香香小姑娘是知道大哥喜欢大妹,所以啊,哈哈!”
曹纪发微脸红道:“不说这些了,爹,你看呢!”
曹老爷道:“嗯,明天军中,我跟林师傅提一下,先探探口风!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啊,人家不一定答应啊。”
曹老爷停了一会道:“人家要是真那么打算,还真得想想其他办法,要不,还真不成的啊,这么个好媳妇人选就要跑掉了,太可惜了。”
曹纪发看看他爹道:“那您多费心了,还有,您得跟林师傅强调:咱们府一直都是守卫京畿,除非有反叛军到京城,否则咱们府的人,都不用出去打仗,所以战死的机率较低,记得说这些啊。咱们属于天子直属,一般不出塞的啊!”
曹老爷看着他儿子说:“你老子我晓得,你说这林师傅,当初救老子的时候,简单不要太帅,惊得你老子以为遇到了身平能见到侠客,哪知道这个侠客是个这么个快乐的小老百姓,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家人快乐的过着小日子。”
曹纪发道:“不就正因如此,您才更相信他的人品么,更愿意接近他么,不觉得与他相识之后,人也变得快乐了么。咱们一家从老到小,哪个不喜欢他们家人,有才却不骄燥,子女教育的也很好。看看胜茂,年纪轻轻的考过了秀才。大妹,能打得羸将军府的大公子,但这事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人家也从来不对外说。香香,小小年纪 ,都看得清,聪明却争先不让人讨厌,成天笑咪咪的。”
曹老爷笑着说:“好啦,这事,我也跟你娘说说,让她跟林大娘也说说,要双管齐下,才保
险啊,哈哈!这媳妇要是跑了,咱们曹家亏大了,哈哈哈!”
曹纪发红着脸道:“让爹爹多费心了。”
曹老爷道:“为了咱们曹家未来,嗯,得多费心,好啦,你爹爹我知道了,你们也安心下来,这事由我。爹爹这就回去写信给你娘,你们俩也看会书,习些兵法,虽然不去塞外,但咱们也是军人,要懂得要学的,都要会。”
曹氏兄弟齐声说:“知道了爹爹。”
曹老爷站起身,拍拍衣服,手一背,走了。曹纪中说“看爹爹还显摆,呵呵!”曹纪发走到书桌边道:“行了,别闹,过来看书。”
纪中回道:“马上来。”说着走到门外跟小斯说要点小点心一会送过来,便回到自己的案前开始看书。
第5章
此时京城明国公府门前,已然升起了白幡,告示连驻山没能活过这一天,正堂上已然全素,
穿着白衣麻布的佣人及连家的亲朋故旧,都陆续的过来。
连驻海,亦就是此前的祖海哥儿,已换上了全身缟素,他现在已经是连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了,未来明国公府的继承人。而此时连驻海的精神有点发懵,中午的时候他还在曹将军家跟两位曹公子一起用餐,与武功高强却有点可爱的林师傅见面。
而到今天的亥时,他已然是明国公府唯一的继承人。母亲因打击太大,现在还卧床,父亲也已归来,现正接待各路客人,而祖母因母亲的原因不得不拖着年迈的身体招呼客人,而他负责在正堂跪着,发呆!
一切都太突然,过来跟他打招呼的,很多是之前跟哥哥有往来的人,原本与他都只是点头之交,多与哥哥亲近。而现在这些人都是他以后必须与之交往的人,连府的未来将交到他的手中,连驻海突然心中一阵悲痛,伏地大哭起来。
隔天早上,曹家因父亲不得擅离驻地,曹家兄弟二人带着父亲的信件,也启程回京,到连家奔丧,虽然连家未遣人过来报丧,但曹家也已知道连家大公子过世,闻丧前往,回到京城,曹家兄弟先回家中,将父亲的信函转交予母亲后,二人便整装与其他的府中兄弟一起出发,前往连家。
未进连府大门,便已听到哭泣声与哀乐声,曹纪中用手点了点兄长的手臂道:“连家不是只有驻海兄一个同辈人了吗?怎么现在那么多男丁站门口啊?”
曹纪发小声道:“是连老太爷这一系的人丁不旺。同族的人还是不少的,现在这个时候,更要站出来啊,连家到底国公府啊,一点点小利也是让人钻破头啊。现在别多话,人多嘴杂,咱们只是来看给驻海兄,他现在估计精神也不好,能说上话就安慰一下,不能说上话,别强求,现在他身份不同了,知道吗!”曹纪中应是。便低头跟着兄长向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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