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破破烂烂的鬼王这会儿没肩没手的,干不得重活儿,被顾大师给嫌弃的扔到了一旁。
鬼王看着他的鬼奴管家大婶扛着门板吭哧吭哧的飘,血泪已经流了一地,连道长这会儿拎着他都有些嫌弃了,毕竟这血乱流,把门板打湿了他们还怎么坐啊?
被嫌弃的鬼王:……
山里的路虽然难走,但有了鬼轿就大不相同,一路飘着走,除了凉了点儿,一点儿都不颠簸,可快可慢,可高可低,全凭你的心意做主。
夏瑶被鬼吓了这么久,吓得她心脏病都快出来了,这第一次奴隶鬼,别说还挺爽。邵一周也很爽,他被鬼奴关在房间里待嫁,却又毫无办法的时候,心里别提多恐怖了,如今身份倒转,尤其是看见那个破破烂烂的死鬼基佬的时候,心里都快暗爽死了,他挺起了胸膛,莫名还生出了些农奴翻身把歌唱的豪情来。
沈越就相对要冷静一些,他只是摸出了兜里的红包,这纸钱拿在手上凉飕飕的,怪吓人的,之前那会儿那么多鬼看着他也不敢扔,只能揣兜里了。
他无奈的说:“没想到鬼娶亲也喜欢抢红包。”
夏瑶想到她作为娘家人被塞了一把纸钱,打了个哆嗦,脸色就是一白,“这也算是全世界的习俗了,现在哪里结婚没红包?”
邵一周没有红包,因为他作为新娘是拿不到红包的,这会儿他有些得意的打趣说,“哈哈,我就没有,也不知道收到鬼给的红包是什么感觉呢。”
沈越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做鬼新娘是什么感觉呢。”
邵一周:“……”哥们,不揭底咱们还能做朋友。
沈越:“呵呵。”:)
顾飞音一听到红包就转回了一张阴森森的脸,虚着眼睛看着他们说:“你们也抢到红包了吗?你们抢了多少呀?”
夏瑶:“……”
沈越大概数了一下:“二十来万,我们作为新娘的娘家人,被塞了一大把。”
顾飞音:“……??”
顾飞音沉默了,她老羡慕的看着沈越,她拼了命才抢到一万五,这几个随随便便就被塞了几十万?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夏瑶嫌弃的捏着兰花指从兜里拈出几张纸钱来,一边道:“快,赶紧把这鬼红包扔了,揣兜里怪吓人的。”
顾飞音一愣,扔掉???!
她赶紧伸出手去,腼腆一笑:“你能扔给我吗?嘿嘿。”
夏瑶:“……”
邵一周:“……”
沈越:“……”
道长们:“……”
他们这会儿才想起,顾大师揍完鬼王后想的可还是抢红包的事儿,可见对红包很是看重,难道这红包还有什么奇特的作用不成?
几人面面相觑,到底还是把兜里的红包摸了出来,全都凑给了顾大师,约莫凑了百来万,张道长他们虽然只有十几万,可他们这儿有五个娘家人,虽然晕了三个,可鬼王大方,管家撒红包的时候也没忘了他们,几个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万了。
顾飞音这会儿捧着这一百多万都快幸福死了,人多力量大诚然不假,要是蹦蹦和太婆也在,她没准儿能有两百万呢!
顾飞音:“谢谢你们了啊。”
众人:“……”
他们默了默,一边想难道鬼王娶亲的红包有什么特殊能力不成?要不再要一张回来存着?
……
这会儿张道长就和李部长在说悄悄说:“这位顾大师果然十分特别,她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很厉害的小姑娘,当真是名不虚传啊,就她一个都顶我们十个了。”
张道长瞥了李部长一眼说:“不止十个,百个都能顶。”
李部长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顾大师是哪家高徒,怎么之前都没听说呢?”
张道长说:“听说顾大师是A市人,可我没在A市道协、佛协和一些闲散的玄学大师名册上看到过她的名字,登记在册的道观里也没有,想来应该是某位隐士高人的弟子。”
李部长道:“如果这样的人才能我们特部就好了。”
张道长颇为赞同的点头说:“我也这么想,看等会儿问问顾大师有没有这意向。”
两个商量一通,越想越是精神抖擞,看看破破烂烂毫无反抗能力的鬼王,再看看听话乖巧抬着门板轿的鬼奴们,越发觉得顾大师深不可测,厉害得不行,说什么都要说服顾大师留在特部,如果顾大师能进他们特部,那绝对是他们特部的定海神针。
……
约莫在漆黑的山林里飘了半个小时,远处有灯光和人声传来。
众人大喜,纷纷摇着胳膊大喊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那边从四面八方赶来的道长们听到声音也是一喜,循着声儿找了过来,他们原本以为会看到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道友和邵一周、沈越等人,却不想看到的却是由鬼奴们扛着的四张门板,而门板上还坐着人!
为首的正是一个看起来阴冷极了的长发女人,此刻她盘腿而坐,一头长发在寒风里飘飘荡荡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像是在看着他们,又像是丝毫不将他们看在眼里,那阴暗的眼神和青白脸颊的睥睨之色太重,让他们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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