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方翻上院墙,将风筝递给那孩子,就被一个女子追着嚷着说我是位登徒子,还偷看她换衣服,那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就取个风筝哪知道她要换衣服呀。”说到这里时,朱和裕甚是委屈。
“我当时一脸茫然,但是瞧那姑娘的阵仗,吓得我拔腿就跑。那姑娘硬是追了我几座山,才让我将她甩掉。但是最后还是让她找到了我老师那里,真是尴尬死我了,幸好老师孙女为我洗清冤屈,这种事情真是有口难言。
听着朱和裕的话。穆桐不由想起那天白诺诺气冲冲来找她和她说这个事情。
她脚步匆匆走得很急,寻到穆桐时已是有了些许气喘吁吁,也是一脸的气愤和郁闷,向穆桐诉苦起来:“我中午午睡时,正准备换上寝衣,就见窗户对过去的院墙那里趴着一位男子,正在往我屋中打望,可把我吓了一跳,这样一看,那不就是登徒子嘛。”
看见穆桐担忧的眼神,连忙又继续说道:“但我也不是胆怯懦弱之人,自是大声呼喊,叫家奴过来将那人捉住。我话语刚落,那人就跑得飞快,想要逃走,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带人去追了,很是追了几个山头,可惜还是让那人跑脱了,不过我在那个院角找到了一块腰牌,应该是那个人落下的。四处向人打听,终于让我找到了那腰牌是何人所有。你猜是何人?”
穆桐毫无头绪地摇了摇头
只听白诺诺愤然说道:“居然是白佑廷先生新收的弟子。”
“白先生大德,怎的会收品行如此低劣的人做弟子?”穆桐心中纳闷,问向白诺诺。
“我也很是纳闷,担心白先生是受了那登徒子的蒙蔽,就未耽搁,赶紧去向白先生戳穿他的真面目。”
“那结果如何?”穆桐望着白诺诺关心问道。
只见白诺诺瞬间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
白诺诺艰难开口,一字一顿,满是难堪,对穆桐说道:“不过是误会一场。”
“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了,日更果然是二千日我
昨天八点写成一点,今天七点多爬起来写成十一点五十八,才方方赶在最后两分钟写完。
云裳羽衣体力三天没清了,剑三也没时间上线,连昨天的周年庆也没法看。哭兮兮
果然能在6小时左右写完两千多字只是自己的错觉
☆、第二十一章
白诺诺一脸绝望地看着穆桐,“我跑去白先生跟前说了这事后,白先生立马招人唤来那登徒子,向他问了个明白。”
“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在墙头为白先生的孙女取不小心挂在树梢的风筝,正巧被我瞧见了。你说那人竟然只是取一个风筝,跑什么跑,真是的,弄得我在白先生面前难堪死了”
穆桐见状为白诺诺沏了杯花茶,“别担心,白老先生定不会在意这样一个小小的意外。”
“先生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但是一想到丢脸在了先生面前就好难堪的感觉。”白诺诺接过花茶,“都怪那位叫什么来着的登徒子。哎,难过。”
穆桐见状,只得无奈的笑了笑,为她将茶斟满,就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吧,在从小崇拜到大的人面前闹出这样的乌龙,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是当然。
……
朱和裕同穆桐抱怨时,书湖正巧重新端着茶壶过来,顺道也听见了此事。
他一边重新为朱和裕和穆桐加上了热水,一边没好气地与朱和裕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小姐,你说你若不心虚,你干嘛要跑,你是不跑,那家小姐也不会满山的追着你不放。”
的确如此,穆桐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这不也被吓着了”朱和裕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你们可不知道那时候她有多凶,就跟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穆桐挑眉,不置可否地摊了摊手,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饮完茶,散了散酒气,就摆出了棋局。
他们棋力相当,棋局局势十分胶着,让两人无暇闲聊,也不觉时间流逝。待到二人尽性收了棋盘时,书湖已为他们添过了几次茶水,天际也泛起了暮色。
朱和裕满足地靠在椅子上,“好久没有如此尽性了,师兄不善棋艺,我也总不能去寻老师下棋,这段时间真是手痒难耐。”
“你要寻个下棋的还能寻不到?”
“若只是寻一位陪我下棋的人自是不难,可这棋若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下,棋子之间满满都是阿谀奉承、虚情假意,就平白污了这谈棋的雅意。还不如我暂时忍耐住兴致,等你回来。”说完,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
穆桐颔首了然,雅致的讲究。
他抬头打量了一眼天色,阳光映得半边的云彩如燃烧的火焰,引燃了无垠碧空,已是暮时。
便问向朱和裕:“天色不早了,不若今夜就留在我这儿?”
“不了,今天还未碰过书卷,晚上回去再看一会儿,也就辛苦这半年了。”朱和裕摇了摇头,拒绝了穆桐。
“那吃了饭再走?”
“不麻烦你了。反正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们俩还有的是时间,以后我定找你一起玩上个十天半月,到那时,你可别嫌我烦。”
52书库推荐浏览: 麦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