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甚至很可能因为我们的事情,你这辈子都别想在爷爷的心理赢过陈子昂。”
陈子墨抱着她的手臂不断握紧,妖孽的凤眸冷意乍现,锋利如刃,“说来说去,你在乎的还是陈子昂的看法?”
“……”靳瑶瑶有些怔悚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扯到那个渣渣。
“还想跟他重修旧好?”掐在下颚的手猝然一紧,靳瑶瑶疼得当即吟叫出声。
“疼啊。”
不疼她永远都记不住。
“一通电话就让你回心转意?还是说那天在俱乐部他跟你说什么?”她之前的态度并不如这般坚持,那是包厢事件的那天晚上,他赶到海城,两人算是不欢而散,可这个女人好歹也有些服软。可后来接了一通电话后整个人就变了。
抗拒他的触碰,抗拒他的靠近,甚至还暗中决定了离开。
她态度的转变让他悄悄去查了那个号码。
陈子昂的。
只是两人的对话他并不清楚。
时隔有段时间,靳瑶瑶并未能立刻反应过来。
然,等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后,她愤怒的无以复加,“陈子墨,你调查我!”
谁都不喜欢被人这样暗中调查。
那样会让自己觉得像是在他面前没有穿衣服一样的难堪。
“怎么,我查查都不行?”危险的眯眸,眼底寒光乍现,“还是说你背着我真说了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
“我们说了什么关你什么事?不管我跟他过去如何,最起码他不会逼着我结婚。”
愤怒让人变得大胆,愤怒也会让人短暂的失去理智变得口不择言。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查我?他好歹还是我的前夫,打个电话怎么呢?”
男人手掌力道大的好像要捏碎她的下巴,可这一次不管再痛,靳瑶瑶都没有再叫一声,而是不屈的瞪着他,瞪到眼睛泛着湿润,瞪到整个人都隐隐抽噎,也不愿示弱。
陈子墨本恼怒,可看着女人眼底极力隐忍的泪水,本被刺激的恨不得掐死她的心瞬间又柔软了。满腔的怒火生生憋在了心底,松开掐着她的手,看着上面被自己弄出的痕迹,眼底划过懊恼。
太重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最不喜欢她在他面前提及陈子昂就是半个字都不行。
亲了亲,妖孽的俊颜暗含宠你,“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你说的那些我自会处理。”
他从来就不曾在乎过盛林,又何须去在意里面的人。
他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结果。
一个让爷爷后悔不迭的结果。
听她固执己见,根本不将她的意愿考虑在内。
靳瑶瑶不像慕槿歌,受了委屈也只是隐忍。
她很喜欢哭,自小就是如此。
虽然有时候她也不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就好比此刻。
只要一想到他要把自己困在身边,她就觉得今后的日子暗无天日。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掠夺不过是因为她曾是陈子昂的妻子。
既然他可以放弃盛林,为什么就不能放了她?
“你知道我没什么闹心,脾气也不好。当初答应霍慬琛过来也是以你为筹码。如果你敢悄悄离开,我就有办法让慕言反败为胜。”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听到这最后一句,靳瑶瑶陡然抬头,不敢置信而愤怒的瞪着神色温柔的男人。
他的声线很轻柔,就连目光也是温柔的。
可每一个字却是那么的残忍。
“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陈子墨亲了亲她的唇,又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薄唇轻贴着眼角低低的呢喃,“我就可以。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当初他可以因为她,而对付慕言,也可以因为她,而对付慕槿歌。
如果是之前,以槿歌和霍慬琛的本事,靳瑶瑶还不至于太忌惮。
可听到那通电话后,她不敢赌。
只是真的要一辈子都困在他身边吗?
她,不要!
在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之前,她不愿再继续沦陷下去。
眼泪不受控制的不断低落,她哽咽的妥协,“多久?”
她的声音太软太轻,最初陈子墨并未听清,“嗯?”
“呜……你,你要把我困,困在你身边多,多久?”
困吗?
在他身边真的就这么让她难受吗?
陈子墨直觉排斥这样的想法。
脑海里同时也在思考着她这个问题,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个答案。
最后只说了这样一句,“等我腻了,自然会告诉你。”
“好了,别哭了。你现在难道不该是先跟慕槿歌打电话告诉她事情的进展吗?她好进行下一步。”
闻言,靳瑶瑶也只得按捺住心底的难过与绝望,缓了好一会情绪,才敢给慕槿歌打电话。
……
快到初冬,天气渐渐转凉。
这天的海城阴雨绵绵。
天气不好,霍慬琛不允许慕槿歌再去公司。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
“地面湿滑,如若不小心摔跤怎么办?”
这人如今拿捏她很准,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孩子,一点危险也不愿冒。
最后自然是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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